而叶镇威已经彻底被激怒了,他顺手抄起茶几上的茶杯,朝阿澈的头上就砸去。阿澈没躲,茶杯砸在他的额头上,瞬间,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王慧丽发出尖叫,佣人们也都惊呼出声。 “对,我怪我没早点硬!” 阿澈说。 又面向刘文梅:“少用你这幅丑恶的嘴脸来恶心我!” “宝宝!” 王慧丽震惊了! 宝宝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对他最喜欢的梅姨这样讲话?
“对,我怪我没早点硬!”
阿澈说。
又面向刘文梅:“少用你这幅丑恶的嘴脸来恶心我!”
“宝宝!”
王慧丽震惊了!
宝宝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对他最喜欢的梅姨这样讲话?
而刘文梅的眼睛睁大了,她看着阿澈,对上他冰冷如刀锋一般的眼神,突然就打了一个寒战。
难道她的人暴露了?
怎么可能呢。
明明他们说人掉下悬崖摔死了。
难道她最信任的人在骗自己?
刘文梅顿时一颗心七上八下。
而叶镇威已经彻底被激怒了,他顺手抄起茶几上的茶杯,朝阿澈的头上就砸去。
阿澈没躲,茶杯砸在他的额头上,瞬间,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王慧丽发出尖叫,佣人们也都惊呼出声。
随即,是王慧丽的大哭,她冲过去一把抱住儿子,“宝宝,宝宝你怎么样?”
她哭着喊。
佣人们也都慌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管家赶紧打给家庭医生。
盛怒中的叶镇威却亲自去请了家法来。
一根通体漆黑的棍子,他对阿澈厉喝:“跪下!”
阿澈没有跪,他对叶镇威喊着:“凭什么让我跪!”
他的眼圈红了,嘴唇发着抖,这一刻,他的眼睛里有了恨意,那恨意瞬间燃烧成了火焰。
叶镇威从未见过儿子这样的眼神,但他来不及想更多,抄起棍子就朝阿澈一棒打过来。
少年被打翻在地,叶镇威上前摁住他,压在茶几上打,一棒一棒打在儿子身上。
一边打一边说:“我今天打死你这个逆子!”
“好啊,那你就打死我!”
少年大喊着,回应他的是继续的鞭打,鲜血从少年的背上涌出来。
有佣人没忍住惊叫出声,王慧丽嚎啕一声哭,扑到儿子身上:
“镇威,别打了!”她哭着,“求你别打了!”
“你要打就打我!”
她一边哭一边把儿子紧紧的护在身下。
阿澈却忍着剧痛把王慧丽拉到身后,他对叶镇威一字一句的说:
“你打吧,你今天不打死我,你就不是我爸!”
这一声以及眼里恨意,已经燎原。
而换来的是叶镇威更多的是滔天的怒火:
“好,我今天就打死你!管家,把夫人拉到一边去!!!”
管家和佣人赶紧上前,把王慧丽扶起来拉到了一边,然后紧紧拉着她,不让她去。
王慧丽哭着摇头,不停喊:“镇威,镇威我求你了,别打了。”
而叶镇威已经听不见了,他仿佛魔障了。
砰!
又是一棒子下来,阿澈的嘴角也流出血来。
而叶镇威仿佛没有看见一样,紧跟着又是一棒子,就在再要下手的时候,这时候门口传来一声怒喝:
“住手!”
众人抬头,看到是叶老爷子和老夫人来了。
管家和佣人们几乎都是同时松一口气,两老来的太好了,快救救小少爷吧。
王慧丽看着公婆,喊了一声爸妈,眼泪流得更凶。
叶老爷子和老夫人给了王慧丽一个安慰的眼神。
老夫人快步走过来把阿澈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边叫管家赶紧叫家庭医生。
管家恭敬的说:“老夫人,已经叫了,陈医生马上来。”
老夫人这才点头,王慧丽已经快步跑了过来,和婆婆一起看阿澈的伤势。
看到儿子嘴角流血,背上一碰也是满手血,不禁放声大哭。
叶老爷子则已经径直朝叶镇威走了过去,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家法棍,随即就朝叶镇威的背上一棒。
砰!
紧接着又是一棒!
叶老爷子一身怒气。
而这两棒子打在四十多岁的儿子身上,并没有把他的怒火打熄灭,他对着叶镇威就是怒喝:
“你打我孙孙,经过我允许了吗?我孙孙刚回来,你干什么打他,啊?
小澈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将孩子打成这样?”
说着又是一棒,接连三棒让叶镇威让大家都愣住,屋子里也瞬间安静了。
先生居然被打了?!
原本不少佣人因为小少爷挨打,都已经偷偷在哭了。
此刻她们都忘了哭。
王慧丽也愣住,眼泪忘了流。
刘文梅则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恨,两个老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
再晚点来,镇威说不定能把阿澈打废了。
只是现在谁也顾不上她,叶老夫人也把叶镇威看着,她也是一脸愤怒。
怒气一点不比丈夫少,他对丈夫说道:
“打,你给我狠狠打这个不肖子!我小澈是做什么了,让他这样打!
叶镇威,今天要不是我们赶来,你是不是要将他打死!?”
老夫人越说越气,都等不及丈夫出手,上前自己拿了棒子,也用力给了叶镇威一棒。
连续四棒让叶镇威身子也忍不住踉跄了。
而没有人替他求情,刘文梅是没有她开口的资格,王慧丽这一次也没有替丈夫说话。
“痛吗?”
叶老夫人打完,就问叶镇威:
“痛不痛?你都痛成这样,我孙孙痛不痛?他还只是一个孩子,细皮嫩肉。
今天要不是看在你四十多岁了,我也将你打个半死!”
老夫人愤怒的说完,然后对王慧丽说道:
“慧丽,我们一起扶小澈回房。”
王慧丽连忙点头,把刚刚又掉落下来的眼泪擦了,然后和婆婆一起扶着阿澈回房间。
叶老爷子留在客厅,继续教训叶镇威。
他让管家和佣人们都下去,看到刘文梅,叫她也下去。
刘文梅喊了tຊ一声爸,叶老爷子脸一板:
“谁允许你这么喊?”
一句话让刘文梅脸色青了白,白了青。
然后低着头下去了。
叶镇威喊一声:“爸!”
叶老爷子哼一声,“怎么了,心疼了?”
叶镇威还没答话,叶老爷子又哼一声。
“儿子不心疼,心疼一个情妇!情妇能和儿子比?你以后是要情妇给你养老送终?”
“爸!”
叶镇威这一声颇有些无奈。
“今天的事情又不关文梅的事,她一直在拉着我,不让我打小澈。”
“哼!她要是真心,就像慧丽一样,用身体护着他!”
这些话都当刘文梅的面讲。
刘文梅低着头的眼睛里闪过不甘和怨怼,但是抬头的时候,又是一副温良贤淑,大度得体,她柔声对叶老爷子说:
“老爷子,那我先下去了。”
叶老爷子没理她。
叶镇威现在也顾不上她。
因为叶老爷子已经在问他了:“说说,你到底是为什么打我孙孙?”
叶镇威说:“他实在是,他出去这么久没有联络,在外面玩得连家人都不要了,我们为他多担心,他回来叫都不叫我们一声。”
“那就把孩子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