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安静,那就证明头顶并不是安家。安凤也无法爬出去,因为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她现在并不想去死。明明活的好好的。 她从小到大也没谈过对象,更多的只是想在俞家安身,好好的过完这辈子而已。 而且谈恋爱,她也只看见过莫旗和昭昭谈过。 但他们谈着谈着总是吵架。 所以……安凤也不知道谈恋爱是个什么情况。
她从小到大也没谈过对象,更多的只是想在俞家安身,好好的过完这辈子而已。
而且谈恋爱,她也只看见过莫旗和昭昭谈过。
但他们谈着谈着总是吵架。
所以……安凤也不知道谈恋爱是个什么情况。
但自己为什么会把这些归类到谈恋爱呢?
安凤也好奇不已。
“嗯。”
她不排斥俞辞归,那么就随他去吧。
只是没想到,这个表现还没开始。
安凤第二天想出门看看墙壁砌的如何了,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套上了黑袋子。
她瞬间梦回当初在河边被哥哥套袋子推进河里的画面。
“救命啊!”
“救命啊!”
窒息的黑暗感,让安凤拼命地挣扎呼唤。
但刚喊没两声,她就被人狠狠地打在脖子上,直接晕死了过去。
晕倒前,她似乎听见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还敢叫!”
是谁!
到底是谁!
安凤不见了的消息是两分钟后被发现的。
圆圆里里外外地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安凤的身影。
珍珍刚好提着洗好的衣服回来,一听嫂子不见了,瞬间就大喊:“肯定是那个老巫婆把我嫂子绑走了!”
“哥哥呢!”
彼时俞辞归也正好牵着羊回来。
他一听安凤不见了,微微皱起眉头。
“这事儿只会是安家做的,不然和她没有任何往来。”俞辞归随即决定去安家。
刚出门,他又转身回来。
“你去县城,找警察,随时跟我通信。”
话落,俞辞归掏出一个大哥大递给圆圆。
圆圆一脸严肃:“我知道了。”
这该死的安家,除了老板,简直是没有一个好人!
……
安凤再次醒来,是昏暗潮湿的地窖。
她瞬间就明白了,绑她的是安家。
因为从小到大,只要犯了大错,她就会被关在地窖几个小时。
只是这个地窖,格外的阴暗。
她有点儿呼吸不过来,甚至是快要有窒息的感觉了。
不知道圆圆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
他们应该能猜到绑自己的是安家人,只是这里稀薄的空气,她能不能活到他们找自己的时候呢?
这里很安静,那就证明头顶并不是安家。
安凤也无法爬出去,因为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
她现在并不想去死。
明明活的好好的。
安凤很后悔,后悔和安家再次扯上任何关系。
突然间,“啪”的一声。
把正在擦桌子的安母吓了狠狠一大跳。
“你做什么,知不知道这个杯子多少钱!”安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床上的安父。
“你是不是又去找安凤了!”安父瞪大眼睛看着安母。
安母眼睛转了转:“才没有,我没有那样的女儿!”
安父冷呵一声:“别装了,你的脸是都写的清清楚楚!”
安母脸色一僵。
下一秒,门被人踹开。
俞辞归那张狠厉的和安母四目相对。
“安凤在哪里!”
俞辞归开门见山。
安母吓了一跳,有些心虚,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珍珍也钻了进来。
“老巫婆,把嫂子还给我。”
说完,她就开始在屋子里乱窜,企图寻找安凤。
安父一听,瞬间明白了安母为什么一整天都这么的开心。
他剜了安母一眼:“你把安凤弄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