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初,哈哈哈.....你竟然问我什么意思!”那种崩溃的情绪又突然袭来,姜容扬起唇在笑,可眼泪却扑簌扑簌地往下掉。眸底深处的绝望触目惊心,吓得人不敢与她直视。 傅砚初转过头,松弛的神情有些疑惑,似乎不明白姜容话里的意思。 见状,姜容讥笑一声,恨意自齿缝间溢了出来: “五年前你不就是这么处理的吗?这次打算拿多少?五百万?一千万?” 男人握着方向盘
傅砚初转过头,松弛的神情有些疑惑,似乎不明白姜容话里的意思。
见状,姜容讥笑一声,恨意自齿缝间溢了出来:
“五年前你不就是这么处理的吗?这次打算拿多少?五百万?一千万?”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向来从容的神情染上紧张:
“容容,你什么意思?”
“傅砚初,哈哈哈.....你竟然问我什么意思!”
那种崩溃的情绪又突然袭来,姜容扬起唇在笑,可眼泪却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眸底深处的绝望触目惊心,吓得人不敢与她直视。
“我竟然不知道你和我姨妈他们这么熟悉!当初,你又是怎么威胁他们的!”
才让他们不敢和她吐露一个字。
让她爱了导致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这么多年!
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快要疯了。
傅砚初手忙脚乱地踩停刹车,束手无措地看着情绪激动的姜容,难得的仓惶。
“容容,你冷静一点,我能够和你解释。”
“解释什么!”
姜容用力地扔出手里攥着的银行卡,砸在那张她爱过此刻却无比憎恶的脸上。
为什么偏偏是他!
怎么能够是他!
被女人眼底清彻的恨意刺痛,傅砚初急切地想要解释,可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而也在此刻,他清晰地意识到,她正离他越来越远。
这种拽不住的感觉,让傅砚初心底止不住地发慌。
他伸手将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如此就能不失去一样,喃喃地重复开口:
“容容,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好一个“迫不得已”。
就因为这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她爸爸就要无辜惨死!
妈妈就要被关在精神病院,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而她,也要沦落成男人眼中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这究竟是什么混账的迫不得已!
姜容用力地将人推开,整个人气得发抖,愤恨的眼神让傅砚初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女人却把刀递了过来,一字一句伴着彻骨的恨,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傅砚初,给你个机会杀了我,绝了我这个后患!”
始作俑者她不会放过,助纣为虐的人她也不会饶恕。
被女人话语里决绝的杀意震慑,傅砚初骇得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
姜容痴痴地看着他,自言自语道: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我来。”
话落,刀被直直地送了出去。
傅砚初下意识地往座椅的方向一靠,白色的衬衫破开一个大洞,血液从绽开的皮肉中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滴滴答答地掉在真皮皮套上,晕出深色的痕迹。
傅砚初错愕地看着姜容,伤心又不敢置信,
她真的舍得对自己动手。
可看到姜容失魂落魄宛如木偶的样子,他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心口更像是被塞满了棉花一样,堵得他喘不上来气。阵阵酸涩漫上眼眶。
“容容......”
“开门,我要下车。”发泄完这一通,姜容仅剩的力气也用光了。
这个时候傅砚初不敢违逆她的意思,按下车锁。
然后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视野里。
男人颓丧地捶了一拳方向盘,猩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像是一头困兽在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