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些年靠着我也赚了不少钱,现在想道德绑架我,是不是双标了一点。“小叶啊,我也是为你好,你说了得罪了这位爷,你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老老实实的,听话一点,回去认个错,对你我都好。” 今天碰见梁落尘我自己也没预料到,我拿不准他出现在这是知道了多少,应付地小心翼翼,“很久没和老同学见面了,喝了点酒。” 他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看不出信了几分。 我换上了他熟悉的假笑:“不是去了海城
今天碰见梁落尘我自己也没预料到,我拿不准他出现在这是知道了多少,应付地小心翼翼,“很久没和老同学见面了,喝了点酒。”
他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看不出信了几分。
我换上了他熟悉的假笑:“不是去了海城,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齐煜:“怎么,不想我回来?”
“怎么会。”
我本就心虚,齐煜浑身冰冷的气息让我更添几分畏惧。
我自觉地朝他贴近,他却反常地没揽住我,大手向我脑后伸去,状似随意地把玩着我的后颈。
指节分明的大掌带着并不光滑的薄茧,摩挲在我沁出冷汗的皮肤上。
像是准备随时处决一条不听话的小猫小狗。
“这么怕,做什么亏心事了。”
平静无波的语气,但透着上位者即将告罄的耐心。
“没做亏心事,您气场太强,”我顺着他的力道越趴越低,试图用臣服的姿态蒙混过去,“我一个小女子,怕地要命。”
“是吗,”齐煜微低着头,深邃的眉骨下透出月光挥洒的阴影,笑地凉薄,“你还有怕的时候。”
他没再追问,看着只是心情不好拿我消遣而已。
其实齐煜还算个不错的金主。
有钱有权,日理万机。
我们虽然做的多,但沟通少,是纯粹的金钱关系。就是他这脾气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我拿人钱财,供人消遣也算是本分,无非是难伺候了点,总没有当了婊 子还立牌坊的道理。
可没过多久,我就通过新闻知道他了今天反常的缘由。
他要订婚了,对象是同样在南城树大根深的林家小姐。
像他这样恣意洒脱的少爷,被安排联姻自然有几分脾气。
可我被包养也就罢了,要是让我做三,我也绝不愿意。
3
我挑了个他看起来心情稍霁的时候试探:“你要订婚了?”
他丝毫不解释,毕竟对个情人也没必要,“你不用管,对你没影响,我们照旧。”
照旧?
“这不合适吧,齐少,我们断了吧。”
“断了?”他笑得讽刺,“当初求我的时候可没这么硬气,怎么,现在利用完了就想一脚踢了?”
他全然不在乎我的想法,只淡漠地威胁道:“叶青溪,好好待着,别给我闹。”
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事上拖泥带水,我这些年虽然没脸没皮,但这种事还是不屑做的。
我和他这么些年,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第二天去上班,还没到工位,就看到我们那个中年秃头老板搓着手等在那边。
把我叫到办公室,话里话外都是劝我别不识好歹。
我们公司是齐家汽配产业下游供应商,老板这些年靠着我的关系不思进取,要是齐煜不赏脸,下半年工厂都开不了单。
可他这些年靠着我也赚了不少钱,现在想道德绑架我,是不是双标了一点。
“小叶啊,我也是为你好,你说了得罪了这位爷,你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老老实实的,听话一点,回去认个错,对你我都好。”
我冷笑。
齐煜这手伸的也是够长。
其实最初跟着齐煜,我们也磨合了很长一段时间。
男人嘛,食髓知味罢了。
估计是懒得再教下一个称心如意又懂规矩的,我还没傻到以为他会爱上我。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老板让我下午去自己跑一下业务感受一下社会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