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越想越气,刚才就应该多踢一脚。泡完澡出来,温笛刚好接了电话。“颂颂宝贝,有没有想我?”温笛的脸蛋出现大屏幕上。看见温笛,姜颂的心情好了许多。 李禾听到声音,便跑了出来。 “哥你回来了,啊啊啊哥,你真好,这是我最喜欢的小蛋糕。” “咦,哥你怎么还买了两个,大伯母又不吃这个。” 李禾看着他手里提着两个小蛋糕,不免疑惑。 李炽没
李禾听到声音,便跑了出来。
“哥你回来了,啊啊啊哥,你真好,这是我最喜欢的小蛋糕。”
“咦,哥你怎么还买了两个,大伯母又不吃这个。”
李禾看着他手里提着两个小蛋糕,不免疑惑。
李炽没说什么,将蛋糕都递给她。
“哥,你怎么了?”李禾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
虽然她不去学校,她哥挺生气的。
但现在整个人看起来都丧了,要知道她哥可一直都是精力满满的。
何曾在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很是落魄。
“没什么,快去吃吧。”他的的声音低沉。
“哥,你有什么不开心就跟我说,我给你分担。”李禾说。
“小屁孩,吃完快去学习,tຊ学校的事,我想想办法。”李炽伸手摸摸她的头。
“知道了,会好好学的。”
晚上,李炽去了清吧一趟,想从周景彦那里探探口风。
没想到刚坐下,周景彦就凑过来。
“炽哥,你知道颂姐最近怎么了吗?”
李炽喝了口水,不答反问,“怎么了”
“我不清楚啊,她最近一直冷着脸,我话都不敢跟她多说,生怕她下一秒就揍我。”
李炽看了一眼周景彦,她确实打得过他。
“而且啊,她最近唱的歌都是什么…”
“什么?”李炽没听清,凑近一点。
“骂人的,还挺脏。”周景彦小声说。
“骂人?”
周景彦点点头,“骂渣男,你说是哪个瞎了眼的男人,伤了我女神的心。”
李炽不敢说,那个瞎了眼的男人可能就是他。
他挠挠眉,有点心虚。
可是,他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此时,清吧里回响着一首英文歌,很好听。
So it's gonna be forever
Or it's gonna go down in flames
You can tell me when it's over, mmm
If the high was worth the pain
…
不过李炽没心思欣赏,他听懂了意思。
到点后,姜颂看见李炽跟周景彦在一块,直接走了。
李炽看见她背着吉他走了出去,连忙跟出去。
“哎,你们俩那么着急,干嘛去?”周景彦看着两人着急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声。
——
“滚远点,没听到吗?”
姜颂停下来,身后的男人也跟着停下来。
“姜颂,我…”
姜颂转过身,捉住男人的手,长腿一踢。
李炽弓身捂着肚子,他没设防,主要也没想到姜颂会真的向他动手。
“疼吗?”姜颂嘴角微勾,“疼就滚远点。”
“不然下一次踢的就不是肚子了。”说完,姜颂的视线往下。
姜颂走了,李炽没再跟上去。
不是怕被她打,主要是他现在不清楚姜颂为什么对他那么生气。
李炽想了许久,还是没想通。
姜颂回到民宿后,泡了个澡,舒舒服服。
总算没那么生气了。
她不理解,她都没有去找李炽麻烦了,他怎么就这么死缠烂打。
非得要脚踏两条船,才快活?
姜颂想起那天在阳台看见的,那个女生下车就紧紧挽着李炽的手臂,李炽另外一只手还拿着她的行李箱。
海绵宝宝,一看就是女生的。
最重要的是,女生仰头跟他说话时,李炽句句有回应,姜颂看他说了许多,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
但是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李炽就只有“哦”“嗯”回应她。
原来,是对不同的人,有不同回应罢了。
姜颂越想越气,刚才就应该多踢一脚。
泡完澡出来,温笛刚好接了电话。
“颂颂宝贝,有没有想我?”温笛的脸蛋出现大屏幕上。
看见温笛,姜颂的心情好了许多。
“最近跟你的糙汉crush怎么样了?”温笛眨眨眼睛。
说到这个,姜颂的表情立马垮了。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姜颂将事情完完整整讲述了一遍。
“md,这个傻逼男的。”温笛气得骂了脏话。
“什么crush,简直就是rubbish,还是不可回收垃圾。”
“我真的要气死了,这么欺负人。”温笛气得在房间踱步。
“不行,颂颂,我要找人搞他,什么玩意,敢戏弄你。”温笛在屏幕另外一边凶狠狠咬着牙。
风突然吹得有点大,可能要下雨了,姜颂走出去关上阳台门。
“没必要,玩玩而已。”
“姐勾勾手指,什么男人没有。”
姜颂伸手关上了阳台门,淡淡开口。
殊不知,这段话随着海风,飘到另一个人的耳朵。
“那必须的,我姐妹是什么人,你放心,等你回来,笛姐给你找一百个帅哥。”温笛拍着胸脯保证。
挂了电话,温笛还在思考着怎么给她的小姐妹找帅哥。
“哎,你拿走我手机干嘛?”
温笛躺在床上,看着拿走自己手机的男人。
“温笛,我们先好好谈谈这一百个帅哥从何而来。”祁野伏在她上方,嘴角噙着笑。
“我瞎说的,就是嘴嗨而已。”温笛弱弱解释。
“是吗?”男人的眼睛攻击性满满,像看着无处可逃的猎物。
祁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神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那我得尝一下,这嘴有多嗨。”
一夜荒唐。
温笛醒来后,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腰酸腿软,她恶狠狠的看着穿戴整齐的男人。
一脸餍足。
“嘶”温笛翻了个身,难受的不行。
简直就是祸从口出,她深刻地体会到了。
这狗男人,温笛在心中骂了一句。
纤细的手指抬起,露出一截白腻如脂的手臂,柔软如花。
被子下的身躯,肤如凝脂,此刻却布满了点点痕迹。
“抱我”
心中恶狠狠,说出的话却满是甜腻。
祁野走了过来,将女人的身体从被子中抱起,伺候她刷牙洗脸,还有吃早餐。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出门的那一刻,女人就把门锁密码换了。
温笛准备完毕后,重新回床上睡觉。
睡了足足一天,才感觉身体的机能恢复过来。
洗澡时,看见自己浑身痕迹,不由感叹:
这狗男人是真属狗的,可真会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