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对不对?”34我轻轻地摇了摇头,选择用善意的谎言带过这件事:“已经记不得了。”怎么会记不得呢。在那个近乎全身被碾压的极致痛苦中,有一个禽兽一样的男人,不顾奄奄一息的我,撕开我所有的遮羞布,大肆地侵犯着我。 赵书野太过聪明,从细枝末节以及查到的线索里,就能轻而易举地从我的反应里得到答案。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在我的手心触碰到赵书野掌心的那一瞬,我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
赵书野太过聪明,从细枝末节以及查到的线索里,就能轻而易举地从我的反应里得到答案。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在我的手心触碰到赵书野掌心的那一瞬,我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红了眼眶。
他颤抖着手看向我,另一只手死死地握成了拳头:
“很疼,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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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摇了摇头,选择用善意的谎言带过这件事:“已经记不得了。”
怎么会记不得呢。
在那个近乎全身被碾压的极致痛苦中,有一个禽兽一样的男人,不顾奄奄一息的我,撕开我所有的遮羞布,大肆地侵犯着我。
那种恐惧和痛苦,直到现在。
在看到唐俊毅的时候,我依旧不能做到完全地处之淡然。
“哥,哥你怎么样了?”
耳边是唐温月焦急不已的声音,还有细微的哽咽声。
“死不了,别嚎。”
赵书野将我挡在了身后,语气依旧是冷得可怕,却比刚才恢复了不少冷静。
“赵书野,我不知道我哥哪里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温月委屈地哭了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
突然,一道车灯朝我们这边照了过来。
昏暗的夜晚,只见那辆车下来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身上还穿着灰色的居家服,大步地朝我们走过来。
“阿鹤……”
唐温月像是看到了依靠一样,两步小跑了过去,却又因为站立太久,直直地扑进了赵书鹤的怀里。
“我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向愿,让她大半夜地带着书野过来把我哥打一顿。”
我都快被气笑了。
那天的摊牌,唐温月和我早就心知肚明。
现在在赵书鹤面前,倒是装得起劲了。
赵书鹤看向了我,视线又落在我和赵书野相握的手上,语气很冷:
“赵书野,这次回国,你倒是很能闹腾。”
赵书野轻笑一声,又回到了那副放荡不羁满不在乎的样子:
“闹腾?我这是为民除害。”
“除害?除谁?”赵书鹤上前一步,冷笑一声:“可别没事大半夜出来发疯。”
赵书野指了指躺着的唐俊毅:“你未来的大舅子,对向愿出言不逊。怎么,我为自己人教训一个垃圾,大哥也要管?”
瞬间,赵书鹤的脸色不悦下去。
他回头看着只剩最后一丝意识的唐俊毅,气场压迫:“你骂她了?”
唐俊毅晕晕乎乎的,这会哪还能回答。
而他怀里的唐温月见情况不对,立马期期艾艾地开了口:“阿鹤,我哥那种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没什么恶意的。他最近心情不好,我想着让他出国玩一段时间,谁知道向愿带了书野过来拦人,所以我哥才会说了点混账话。”
赵书野没有理会唐温月,而是看着我:“他说了什么?”
这是打算替我出头?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面前的赵书鹤:“也没什么,就是夸我有本事,会勾引男人。”
“砰!”
赵书鹤一脚踹在了刚刚爬起来的唐俊毅身上。
唐温月大惊,眼眶里的泪水更多了:“阿鹤,别打了,算我求你了……再打下去,我哥会死的。”
赵书鹤的动作微微有些收敛,目光低低的:“国外不安生,这些天,就让他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唐温月一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