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吴渊的催眠还是有用的。 司沧玦摸着额头上的纱布,眉头紧蹙:“我这是怎么了?” 他又看向赵明薇身下的轮椅,目光一凛:“你怎么坐着轮椅?发生了什么事?” 赵明薇也早已想好了说辞,垂眸低声道:“你出了车祸,而我是被姐姐推下楼,伤了骨头,不过你放心,很快我就会好的。” 雨水砸着窗沿,嘈杂的声音像是吵醒了病床上的人。 司沧玦眉头紧紧皱起,眼睫颤了颤后慢慢睁开了眼。 入眼的便是一片稍微刺眼的白色,他不由眯起了眼。 在意识彻底清醒后,他一愣。 这里是医院?他怎么会在
雨水砸着窗沿,嘈杂的声音像是吵醒了病床上的人。
司沧玦眉头紧紧皱起,眼睫颤了颤后慢慢睁开了眼。
入眼的便是一片稍微刺眼的白色,他不由眯起了眼。
在意识彻底清醒后,他一愣。
这里是医院?他怎么会在这儿?
忽然,病床旁一个坐着轮椅趴伏在病床边上的身影让他眼神一怔。
司沧玦薄唇微张:“唯一……”
这陌生却又是下意识地叫出来的名字让他莫名心一紧。
唯一是谁?
赵明薇似是听到了动静,立刻醒了过来,见司沧玦坐了起来,面色一喜。
然而在撞上那双带着疑惑的墨眸时,她心不由一沉。
他不会还记得之前的事吧?
看见赵明薇直起身时,司沧玦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脸上:“薇薇?”
闻言,赵明薇愣了几秒,而后猛地点点头:“对,我是薇薇啊。”
没有再司沧玦的眼中看到厌恶和憎恨,这让她放下了心。
看来吴渊的催眠还是有用的。
司沧玦摸着额头上的纱布,眉头紧蹙:“我这是怎么了?”
他又看向赵明薇身下的轮椅,目光一凛:“你怎么坐着轮椅?发生了什么事?”
赵明薇也早已想好了说辞,垂眸低声道:“你出了车祸,而我是被姐姐推下楼,伤了骨头,不过你放心,很快我就会好的。”
“你姐姐?”司沧玦冷眸中掠过几许迷茫。
他倒是听赵明薇提起过她有个姐姐的事,只是一直都没见过。
司沧玦阖上眼,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头:“我睡了几天了?”
“快三天了。”赵明薇倒了杯水给他。
司沧玦神色一沉,立刻拿过柜子上的手机本想给程溪打个电话,却在看见手机界面后,眼神微变。
“我睡了三天?”他又问。
赵明薇怔了几秒后点点头。
司沧玦看着日期,语气中带了几丝怀疑:“薇薇,今天是几年几月几日?”
闻言,赵明薇唇角一僵。
她忘了,如果司沧玦忘记了这三年的事,但不代表就真的回到三年前。
赵明薇故作诧异反问:“你失忆了吗?”
不等司沧玦回应,她立刻转动轮子往门口去:“我去叫大夫,你别急。”
看着赵明薇匆匆离开,司沧玦视线又落在手中的手机上。
他的记忆仍然停留在和赵家决定好订婚宴之后。
怎么出的车祸他的都不记得了。
但是在此醒来居然就过了三年,但赵明薇却又说他只昏迷了三天。
这到底怎么回事?
唯一……
司沧玦在心里又叫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一次更是伴随着心脏微微的刺痛。
然而认真去想后,头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的闷疼。
他揉着额头,略显苍白的脸上紧绷着一副冷漠的表情。
拨通了程溪的电话,司沧玦觉得大脑更难受了,连带着语气也差了许多。
“总裁。”
“公司这几天情况如何?”
程溪看了眼会议室的阮父,压低声音道:“没什么问题,之前合作商的事老爷已经解决了,现在还在开会。”
听了这话,司沧玦目光一凝。
老爷?
他明明记得他爸在国外分公司,是不参与国内总部的事的。
现在还在开会?他都不在,开什么会?
他到底忘了多少事?
正当司沧玦因为忘了许多事儿而烦躁时,程溪又道:“总裁,您还是不要因为夫人的事和老爷怄气了,他还是很担心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