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去看他,“你都说了见不得人,自然不能让他知道。”盛廷禛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冷讽的弧度,“看来你倒是真在乎他,他要是知道你不仅当着他的面吻别的男人还背着他站在我面前脱光衣服,你说他会不会觉得你很恶心?”柳音音猛地抬头看着面前冷血的男人,听着他凉薄又冷血的说着她恶心,心脏剧烈的疼痛再次涌上来,她仰着头望着他,没有了方才的胆怯,眼底氤氲着倔强的水光,“是啊!我也觉得我 柳音音平复好急促的好呼吸,冷静下来正要探头出去看看方云杨跟过来没有,就看到径直朝着她走来的盛廷禛。 男人白色衬衣黑西裤,容颜俊美深邃,气质冷贵,路过的不管男女都忍不住朝着他多看一眼。 柳音音
柳音音平复好急促的好呼吸,冷静下来正要探头出去看看方云杨跟过来没有,就看到径直朝着她走来的盛廷禛。
男人白色衬衣黑西裤,容颜俊美深邃,气质冷贵,路过的不管男女都忍不住朝着他多看一眼。
柳音音怔怔的盯着一步步走进的男人,直到盛廷禛走到她面前,挺拔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女人笼罩,她都还没反应来,“你……”
她话还没说完。
就听到身后侧方传来熟悉的声音,“盛总。”
方云杨!
柳音音背靠着石柱,她纤细娇小的身体完全被石柱挡住,但只要他上前走两步,就能完全看清楚靠着石柱的女人。
柳音音全身紧绷,手指圈紧,脸色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
盛廷禛扫了她一眼,看向方云杨道:“方教授怎么在这里?”
方云杨解释,“学校组织研讨会在这里进行。”他说着,迈步朝前靠近,柳音音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然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护着她的意思。
“昨天在论坛现场没来得及向盛总您讨论一个问题……”
方云杨话没说完,便看到一双纤细嫩白的手猛地拽住盛廷禛的衣领,他脚步一顿。
柳音音一个侧身背靠着围栏,仰起头直接吻上了男人的薄唇,双臂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身体往男人怀里贴靠过去,让自己完完全全在他身体的遮挡之下。
盛廷禛俯下身双手撑在了柳音音身侧的栏杆上,女人用力地吻着他,他只是眸光淡淡看着她一张因为紧张发白的小脸,额头溢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柳音音吻着他,见他没反应,也没有将自己推开的意思,她便松开强吻着他的唇,盈盈动人美眸眼含水光,双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领,无助又祈求地看着他。
她很清楚方云杨就站在盛廷禛身后,
盛廷禛盯着怀里的女人,俊颜冷沉没太多情绪。
“盛……”方云杨刚出声。
盛廷禛道:“方教授也看到了,今天不适合讨论正事,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聊。”
方云杨颔首,应声道:“好,是我冒昧了。”说完,他的视线扫过了那双穿着草莓睡裤的笔直双腿,然后转身离开。
直到方云杨走远。
柳音音才重重松了一口气,她刚垂下眼,头顶传来了男人冷冷的声音,“你这么害怕他知道什么?”
柳音音心又提了起来,抬头对视上男人一双深谙不明的眼睛,解释道:“我跟他说我和朋友去旅游了。”
男人又问,“还有呢?”
柳音音盯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视线,她自然更怕方云杨知道自己跟盛廷禛的关系,如今还背着他跟盛廷禛上了床,她这完完全全就是给方云杨戴了一顶绿帽。
“怕他知道你见不得人的过去?”
柳音音听着男人的话,心脏骤然紧缩,一阵密密麻麻的疼从心间往全身涌动,明明这是事实,她就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但从男人口中听到,她还是觉得难受和酸痛。
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去看他,“你都说了见不得人,自然不能让他知道。”
盛廷禛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冷讽的弧度,“看来你倒是真在乎他,他要是知道你不仅当着他的面吻别的男人还背着他站在我面前脱光衣服,你说他会不会觉得你很恶心?”
柳音音猛地抬头看着面前冷血的男人,听着他凉薄又冷血的说着她恶心,心脏剧烈的疼痛再次涌上来,她仰着头望着他,没有了方才的胆怯,眼底氤氲着倔强的水光,“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恶心的,我就是一个靠陪睡男人过日子的女人,不配有人喜欢更不配得到别人的爱,我就该孤独终老,就该遗臭万年,就该被所有男人厌恶恶心!”
说到最后,她几乎是愤吼出来的,她伸手将男人推开,却被男人一把摁住肩膀,“柳音音,你够了!”几乎是从牙缝挤出的字眼。
啪!
一声清脆耳光声响彻而起。
柳音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男人束缚,抬手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巴掌落下的一刻。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
柳音音更是僵在原地,扇他巴掌的手剧烈抖动的厉害,原本的愤怒因为男人骤然沉到极致的脸色化作恐惧。
“我我……不是……”
她颤抖着声音想要解释,眼泪因为害怕到了极致不断从眼眶中不断滑落,眼底写满惊恐,但最后她一把推开了男人落荒而逃。
李木找到盛廷禛时,恰好看到了柳音音扇盛总巴掌的一幕。
那一刻他整个人也被震惊住。
柳音音是不要命了吗?
这怕是盛总这辈子挨的第一个巴掌,尽管他看不清盛总的脸色,但从那周身散发出极低气压,他都能想象到盛总此刻的脸色有多骇人。
李木一时不敢上前。
盛廷禛转身的一刻,李木连忙低下头,恭敬道:“盛总,切尔先生在找您。”
柳音音直接逃出了酒店。
她慌不择路狂跑了一段路,好几次撞到人,脚上的一次性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眼泪止不住的掉,是害怕是恐惧,路人纷纷躲避,看着她活像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一样。
直到她冲过红灯,有人猛地拉了她一把,重心不稳,两人同时摔倒在了地上。
路人纷纷围过来扶起摔倒的两人。
柳音音掌心擦破了皮,疼痛让她恢复了些许的理智,旁边有人指责她。
“你没看见是红灯吗?”
“年轻轻轻的姑娘怎么跟疯了一样。”
“……”
柳音音反应过来,忙弯腰向拉自己的人说谢谢说对不起,有好心的人询问她是出了什么事,她淡淡笑着没解释。
穿过人群光着脚往前走,她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直到脚底实在疼得受不了,最后坐在了河边的长椅上,她怔怔地看着受伤流血的手掌,就是这只右手刚刚扇了盛廷禛的巴掌。
柳音音又无力垂下手来,任由鲜血从指尖滑落,她望着天空,脑海浮现盛廷禛那时可怖骇人的脸色,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她无力地闭了闭眼,看到了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