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似乎发了癔症,老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而那段时间,左都御史之女张曼暄,也同样发了癔症。也是因此,这两家因为此时慢慢熟络起来,也引起了之后的种种事情。当初她没有细思过其中缘由,现在想来,这两人更像是侵占他人身体的恶鬼。 张汐羽的目光瞬间凝固在上官景身上,眼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她紧紧咬着牙,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那一瞬间,前世的种种痛苦与仇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
张汐羽的目光瞬间凝固在上官景身上,眼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
她紧紧咬着牙,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那一瞬间,前世的种种痛苦与仇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族人在血泊中挣扎。
看到了自己所珍视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无情地践踏。
大理寺卿再经过她时行了一礼。
身后的上官景有些怯懦的看了她一眼,也随自己的父亲一起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张汐羽的眼神有一瞬间复杂。
她见过上官景无数的样子,但却从未在他身上看见过怯弱。
张汐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波澜,然后转过头去,不再看上官景一眼。
只一眼,她便知这个不是上官景。
或者说,不是穿越而来的上官景。
上官景就算处于再不舒适的环境下,也不会露出怯弱的神情。
这也是她曾经会被他吸引的点。
张汐羽不再看他们,只是催促着步撵快点向父母的宫殿前行。
脑海里不禁回忆起当年上官景说他穿越过来的时机。
似乎是在原生一次高烧的时候。
那时候她就有所耳闻,听到别人说赫连家的小子病好后性情大变。
而且似乎发了癔症,老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而那段时间,左都御史之女张曼暄,也同样发了癔症。
也是因此,这两家因为此时慢慢熟络起来,也引起了之后的种种事情。
当初她没有细思过其中缘由,现在想来,这两人更像是侵占他人身体的恶鬼。
想到这里,张汐羽面色苍白。
她像调转车辇去寻大理寺卿,告诉他注意自己孩儿身体。
可人已经走了,而且就算她说,别人也未必会相信。
张汐羽悠悠的叹了口气,心里思绪纷飞。
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凤熙宫。
这是她母后的居所,可自打上官景反了之后,她再也没有来过。
每靠近一步,张汐羽的心跳就愈发剧烈,思念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将她淹没。
终于,步撵停在了宫殿门口,张汐羽迫不及待地跳下,几乎是飞奔着冲进宫殿。
当她看到里面那熟悉的身影。
看到父母慈爱的面容时,张汐羽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般奔涌而出。
“父皇!母后!”她哭喊着扑进他们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们。
仿佛一松手他们就会消失不见。
“女儿好想你们,好想好想……”
两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魏容湘连忙轻声安慰着她,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张汐羽只是哭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许久之后,张汐羽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抬起头,看着父皇母后满是担忧的脸庞,才像有些不好意思一般将头埋进了她母后的胸前。
“父皇、母后,溪儿没事,只是太想念你们了。”
她的父皇左墨啸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温柔地问道:“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失态?”
张汐羽听到父皇熟悉的声音,只觉得心脏似乎被无数蚂蚁嘶哑。
她这么好的父皇,怎么会死得那般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