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宁从指缝中偷瞧了一眼地上趴着的狼狈女人。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反正她干不来,太疼太羞辱人了吧……这微妙的小动作落入裴聿洲眼底,他瞬间知道她又在胡乱脑补什么了,脸色黑彻底阴沉下来。 沈珞宁顶着那道灼热阴鸷的目光,踩着小羊皮材质的白色玛丽珍鞋绕过地上斑斑血迹,强装镇定地走向裴聿洲。 纵使小心翼翼,但鞋底还是沾染了些,纯白中夹杂些罪恶的猩红,格外刺眼。 手下们立刻垂下眼。
沈珞宁顶着那道灼热阴鸷的目光,踩着小羊皮材质的白色玛丽珍鞋绕过地上斑斑血迹,强装镇定地走向裴聿洲。
纵使小心翼翼,但鞋底还是沾染了些,纯白中夹杂些罪恶的猩红,格外刺眼。
手下们立刻垂下眼。
“再看就把你们眼珠子挖了喂狗。”
手下们听到裴聿洲沉冷的警告声后立刻转了身。
裴聿洲指尖还夹着烟,语气中透着危险。
沈珞宁的裙摆在膝盖上方一寸左右,两条白嫩嫩的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惹眼极了。
这样一个干净的女孩在这样罪恶滔天的地方格格不入。
不过沈珞宁似乎又会错了意,急忙转过身用双手捂上眼睛,“我保证不看了!”
原来裴聿洲有这样性.癖,让人把人家女孩折辱了一番,狼狈不堪,这样才下得去手嘛?
还有当众表演的癖好?
难怪她在他面前晃了那么久都没见他有什么比较大的反应。
沈珞宁从指缝中偷瞧了一眼地上趴着的狼狈女人。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反正她干不来,太疼太羞辱人了吧……
这微妙的小动作落入裴聿洲眼底,他瞬间知道她又在胡乱脑补什么了,脸色黑彻底阴沉下来。
“宁宁。”他唤了她一声。
沈珞宁害怕地一下子把内心话全抖出来了,“你太变态了!”
不是娇嗔的控诉,而是带着十足的恐惧,仿佛这事是真的一样。
女孩说着还远离了几步,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
“……”
他怎么又变态了?
又给他泼了一盆脏水。
“过来。”
裴聿洲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沈珞宁斟酌片刻,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就是特意与裴聿洲隔了好几米的距离。
“又在乱想什么?我没有那种特殊癖.好。”
在裴聿洲看来,沈珞宁就是个“脑补幻想家”。
在她大约三岁时,裴聿洲出去带回来一只刚孵化成型的小鸡雏。
她说这只小鸡雏是裴聿洲跟庄园里的母鸡生的,哭着闹着硬要他对母鸡“负责”。
到了晚上,沈珞宁流着眼泪心满意足喝了一大碗裴聿洲炖的母鸡汤。
趴在地上的霍佳希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可眼见着男人并没有饶过她的意思。
她扑向裴聿洲时,被他用力踹开,未灭的烟蒂随意扔在她身上,发出“兹拉”的烤焦声响,在她手臂的皮肤上烫出一个黑红的印记。
霍佳希的着装本就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的,轻轻一撕就烂,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倒地的瞬间顿时敞开大半。
然而裴聿洲是半点不看,全便宜他的手下了。
她不放弃,跪爬着妄图到他面前,以最浪荡的姿态。
可刚爬了两步,就被裴聿洲的手下强行拦下,任她怎么哭诉怎么求饶。
那些手下像对待牲畜一样将她狠狠扔在地上。
本就养得娇嫩的肌肤擦着设计粗糙的地板,滑出很长一段距离,拉出很长一条血渍,疼得她几乎要死在这里。
紧接着,她狼狈地趴在地上,抬头就看到霍西洛开了门,环抱着胸,以最高傲的姿态俯视着在地上的她。
霍西洛还带进来一个女孩,霍佳希从未见过的女孩。
现在那个女孩就站在裴聿洲的身边。
他们说了什么霍佳希听不清,她似乎耳鸣了。
“吵吵嚷嚷的做什么?裴聿洲!你本事越来越大了!”
霍瞻远从外面进来,就看到这样触目惊心的场景,气得差点心梗。
他手底下的一条狗,竟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五太太也跟着进来了,本来满是期待准备做裴聿洲丈母娘的,结果看到这骇人的一幕。
自己的女儿竟衣衫不整趴在地上供满屋子的人“观赏”,这成何体统!
“快快快!还不快给小姐披上衣服!”五太太火急火燎吩咐道。
这还是在裴聿洲面前,看来她这女儿怕是没什么指望了。
她看了一圈把矛头指向站在门口看笑话的霍西洛,“是不是你干的?是你设计让佳希在裴聿洲面前出丑的!”
这“指控”让霍瞻远听见了,抬手就是一巴掌,“你看看你对你妹妹都做了什么?手足相残,这传出去像什么话?立刻给你妹妹道歉!”
霍西洛的脸上多了一枚巴掌印,她涩笑,却又不敢反抗。
她太害怕失去,害怕失去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那一点点父爱,那一点点重视。
以及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权势,也害怕被母亲厌弃。
力道太过于重,她的脑袋偏了一些,鼓膜似乎都要被巴掌声穿透,世界有一瞬间的安静。
等她稍微有些缓过神来,五太太的斥责声仿佛还在继续。
随之而来的,好像还有粗跟鞋急切踩在地面上向她而来的声音。
回过神时,霍西洛的手腕已经被一只柔嫩的手紧紧握住,拉到后方。
霍西洛垂着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蕾丝镂空设计的少女背部,被缎带缠绕。
“你做什么?”霍西洛急切问道,同时带着一丝担惊受怕。
她知不知道忤逆霍瞻远是什么下场?
沈珞宁也是有些害怕的,“你女儿这不是活该吗?”
霍瞻远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沈珞宁。
那张脸,有六分像记忆中的那个人,那个失踪或许已经死了的人。
霍瞻远亲手将与她的女儿杀了,炸死在废墟中,她还是没舍得出现。
狠心至极。
如果他从裴聿洲手上将沈珞宁夺走,那个人会不会出现?
这可是她的亲外孙女!
或许是还有一丝血缘的牵绊,又或许是不想当众闹得太难看。
霍瞻远怒意明显消散了些,看向裴聿洲,“霍家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五太太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环抱着胸,嘲讽着他:“一条不听话的狗罢了,能在霍家掀起多大的风浪,老爷您在tຊ这呢,他撑死了算狐假虎威。”
换作平常她肯定是畏惧的,即便不清楚裴聿洲的势力究竟有多大,但也略有耳闻。
最起码是能靠得上的,在霍家的位置是稳如泰山的,要不然她也不会让女儿去接触他。
但现在霍瞻远在这,霍家到底还是霍瞻远说了算,她的心自然也是向着霍瞻远的。
“那你还不是狗仗人势,躲在别人身后做什么,有种站上前去当面和小叔叔对峙啊。”沈珞宁说出内心想法,随后又哼笑,“量你也不敢。”
“你!”五太太的脾气收不住,大概是这段时间和霍瞻远在一起,人也傲气了许多,“你又是什么东西?小小年纪这么没教养,你爸妈都死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