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这件事就暂时搁置吧。”郑逾白寥寥数语就将这件事搪塞过去,皇上不便开口。桌子上一时之间只有推杯问盏的声音。才吃了一半,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个小太监,神色慌张正要直接跪在皇帝面前,却被大太监拦住。 沈昭颜半口糕点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郑逾白给她递过一杯茶,才回道:“臣弟现在一无所有,甚至连足额的彩礼都拿不出手。” “定亲这件事就暂时搁置吧。” 郑逾白寥寥数语就将这件事搪塞过去,
沈昭颜半口糕点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郑逾白给她递过一杯茶,才回道:“臣弟现在一无所有,甚至连足额的彩礼都拿不出手。”
“定亲这件事就暂时搁置吧。”
郑逾白寥寥数语就将这件事搪塞过去,皇上不便开口。
桌子上一时之间只有推杯问盏的声音。
才吃了一半,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个小太监,神色慌张正要直接跪在皇帝面前,却被大太监拦住。
两人耳语几句,脸色都是一变,声音都压不住。
他们这边动静闹得太大,皇上脸色一变:“你们在那干什么?是出什么事了?”
两人吓了一跳,挪到皇上面前,一前一后地跪下:“启禀皇上,济州传来紧急军报!”
“沈将军的副将正在门外!”
沈昭颜坐直了身子,不住地往门外张望,甚至好几次都差点站了起来。
皇上看了情绪激动的沈昭颜一眼,示意郑逾白将她控制住。
“让他去尚书房。”
皇上看了眼席上的几人,只留了一句:“都散了吧。”就脚步匆匆地离开。
沈昭颜快走几步甚至想要跟上,却被郑逾白拦住:“你现在过去,不就成了窃听军务!”
沈昭颜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件事事关她的父亲,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逾白,是济州的军报,那是我父亲的副将!”
郑逾白将她按住:“既然是你父亲的副将,那你家中肯定收到了消息,你先回家,好与你其他几个哥哥商量,如果出事你一个深闺小姐也确实行动不便。”
沈昭颜渐渐冷静下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抓住郑逾白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郑逾白被她问得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今天是嘉宁的生日,正好是九月十七。”
九月十七,沈昭颜飞快在脑子里计算了时间,是父兄一起征战的日子。
那一次流寇作乱,加上西凉大军压境。
父兄几个是齐齐上阵了的,这一战大获全胜,所以后来才将几个哥哥们都安排在边境沿线驻守。
也是因为这次开始,沈家的兵权越来越大,后来才招致皇上猜忌。
担心他们拥兵自重,质疑他们的忠心。
沈昭颜的心沉下来,郑逾白见她不再像刚才一样冲动,又趁安抚道:“我已经替你备好车了,我送你回家。”
“宫里面一有消息,我一定马上通知你。”
两人才坐上马车,就看见一匹马疾驰而过,而方向正是沈家。
沈昭颜呼吸都乱了起来,抓紧了撩起的车帘,沉声道:“快些回去,加快速度。”
车夫得了命令,把马鞭挥舞地极快,不多时就到了沈家。
沈家一片肃穆,沈昭颜深吸了一口气进了门。
宣旨的那人就是刚才他们遇上的那一个。
全家人跪在地上都是满脸的恨意和要上战场的快意,只有沈缙弋一人表情不悦。
“沈家子女凡有官职在身者,都征为将军,明日启程前往前线,其余人等留守京城。”
“家中女眷不得外出,着侍卫保护。”
沈昭颜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变相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