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叹了口气:“谢家如今就这么根独苗,老侯爷如今还没出来,若是阿昀再被关进去。” 陆卿卿不是傻子,听到老夫人这话就知道他们有求于自己。 她内心烦闷的很:“小侯爷也不是个孩子了,怎么还需要母亲替他善后,大丈夫敢作敢为,既然是自己做过的事情,就得自己担着。” “不许哭了,乖。” 沈烬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明明刚才还愤怒的很,此刻却软了语气。 他伸手擦拭掉陆卿卿的泪水。 整个过程鬼使神差,连沈烬自己都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我没事。”陆卿卿吸吸鼻子,很快调
“不许哭了,乖。”
沈烬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明明刚才还愤怒的很,此刻却软了语气。
他伸手擦拭掉陆卿卿的泪水。
整个过程鬼使神差,连沈烬自己都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我没事。”陆卿卿吸吸鼻子,很快调整过来,“还是多谢沈大人给我解围。”
说完,陆卿卿便躲开了沈烬,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隔壁,案发现场被府衙的人控制住,小仵作姗姗来迟,但是很快就确定了死因。
“是突发心疾而死,她本就有心脏病,至于……那些血,该问问小侯爷。”
小仵作异常的冷漠,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一侧。
陆卿卿眉头紧锁。
“小侯爷玩得这么花啊,连刀都带上了,人死了倒下来的时候,刀子刺破了她的皮肤,也没什么。”
谢止昀瞬间松了口气,刚才还担心的要死,现在却是能说得出话来了。
“我就说,我不是凶手。”
“既然案子已经水落石出,那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沈烬扫了周遭一眼。
谁都不敢有异议,瑶瑶就是再有气,此刻也不敢说一句,但沈烬记仇啊。
“听闻近日京中巡查,劳烦府衙对风月楼多加照顾,怎么有人胆敢敲诈本大人呢。”
沈烬话音落下,瑶瑶被吓得大气不敢出,当即跪了下来。
“我……我……我有罪。”
沈烬看都不看一眼,转而下了楼。
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陆卿卿当然没办法继续去找妙娘子,她死都没有想到会跟沈烬一块亲眼撞见谢止昀在外面花天酒地。
陆卿卿看着那软膝盖的男人,当即呵斥道:“还嫌不够丢人吗?难道还要我扶你?”
谢止昀急忙跟在身后,水落石出之后反而是松了口气。
他追着陆卿卿下楼,脑海之中满是疑惑。
“你怎么在风月楼,还好巧不巧跟沈烬一块躲在我的房间里?”谢止昀回过神来,急忙追问道,“你别告诉我,你们两个旧情复燃?”
“滚啊,你恶不恶心。”陆卿卿本就没处撒气,她如今的地位跟沈烬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谢止昀还在外面给她惹了不少麻烦。
“我就说呢,沈烬怎么可能那样无情,说放下就放下,敢情是偷晴来的刺激。”
陆卿卿二话不说,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了过去,这口无遮拦的狗,真的吐不出象牙。
可这一幕恰好落在不远处的沈烬眼中,男人饶有兴致的目光扫了过来。
“小夫人如此这般振夫纲啊,好歹也是小侯爷,在外多少留点面子。”
沈烬看着他们,脑补出一副两人欢喜冤家的画面,心中酸涩不已。
几年未见,陆卿卿的性子依旧未变,嚣张且跋扈。
“这是谢家的家事,不劳烦大人。”陆卿卿沉声,快步往前走,她不想再跟沈烬有所牵扯。
谢止昀走到沈烬的身侧,点头哈腰:“都习惯了,这些年没少挨打,算是明白沈大人从前的痛了。”
谢止昀这张破嘴,可没少惹事,这话是在吐苦水,可在沈烬看来那是家庭情趣。
回了谢府之后,陆卿卿无意再跟谢止昀纠缠那些没用的事情。
可不想谢家老夫人带着谢止昀过来负荆请罪。
陆卿卿刚哄完满满,便看到这样的阵仗。
“母亲这是做什么?有些事情,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陆卿卿压低声音,“我也从未要求过小侯爷什么,不过这次丢的人可大发了。”
毕竟那女子确实死在谢止昀的床榻之上,他随不是杀人凶手,但也间接害死了人。
往后这个案子该怎么去结,都得看府衙那边的动向。
“阿昀糊涂,对不住你们母女。”谢老夫人说着就要拿藤条去抽。
但也只是高高挂起,轻轻放下,没有用上多少的力道。
陆卿卿早就看惯了这府上的这出戏,只是怕吵醒了满满。
“你们要闹,去院子里便好,莫要吵醒了满满。”
陆卿卿如今已经疲惫不堪,负重往前,她的内心并不会向任何人服软,包括沈烬!
“你就原谅阿昀吧,他知道错了。”
“原不原谅他,与我无关,母亲,府衙那边还没出判决,谢止昀身上的罪就没洗清,到底是他们玩得太过火,玩出人命,还是另有缘由。”
谢止昀的脸色吓得煞白,却是一句话不敢说,来的路上,谢家老夫人千叮万嘱不许他说话。
他那张狗嘴是会害了自己的。
老夫人叹了口气:“谢家如今就这么根独苗,老侯爷如今还没出来,若是阿昀再被关进去。”
陆卿卿不是傻子,听到老夫人这话就知道他们有求于自己。
她内心烦闷的很:“小侯爷也不是个孩子了,怎么还需要母亲替他善后,大丈夫敢作敢为,既然是自己做过的事情,就得自己担着。”
“他若进去了,你们孤儿寡母。”老夫人又想说教。
却见陆卿卿笃定的很:“我能护着满满,她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拼尽全力,哪怕是这条命!”
“唉。”老夫人摇摇头,许是抹不开面子再求陆卿卿。
她只能先行离开,反而是谢止昀摸不清状况。
傍晚时分。
陆卿卿才刚刚吃完,就听到不远处,圆圆急匆匆地过来:“夫人来了,小姐您快出来。”
连她亲娘都搬出来了,陆卿卿不得不感慨,这次侯府真的是无路可走了。
陆夫人看着有些瘦削的女儿,与上次见面不同,反而憔悴了不少。
“都怪娘,当初若是再听了你的话,如今你还能嫁给沈烬。”陆夫人说着,哽咽着抹了抹眼角。
“嘘。”陆卿卿轻声道,“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今一切已经发生,没有退路可走了。”
当初是她的父亲硬逼迫着她嫁给谢止昀,连同整个陆家家族一起刁难自己。
陆夫人人微言轻,也做不了主。
“你跟小侯爷如今才是夫妻,有些事情,娘……希望你能明白。”
“又是来替谢止昀求情的,他还是个奶娃娃吗?需要你们一个又一个上赶着过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