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哪能不知道昙叶的存在?只是眼前的画面落在他眼中,却是另一种景象——少女衣襟大敞,雪团无人抚慰却变换形状,而它的主人正扭着腰,对着空气发浪。“唔……住手、住手……师父,你别看了……呜……” 姜艳妮惊叫了一声,匆匆将衣服扯过来遮住胸前。 “师、师父,您听我解释……”她磕磕绊绊地开口。 话音未落,刺啦一声! 那双无形的手竟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了! 姜艳妮欲哭无泪,一边雪团被不住把玩着。 而昙叶的
姜艳妮惊叫了一声,匆匆将衣服扯过来遮住胸前。
“师、师父,您听我解释……”她磕磕绊绊地开口。
话音未落,刺啦一声!
那双无形的手竟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了!
姜艳妮欲哭无泪,一边雪团被不住把玩着。
而昙叶的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四处点火。
玄清哪能不知道昙叶的存在?
只是眼前的画面落在他眼中,却是另一种景象——
少女衣襟大敞,雪团无人抚慰却变换形状,而它的主人正扭着腰,对着空气发浪。
“唔……住手、住手……师父,你别看了……呜……”
姜艳妮徒然躲避作乱的手,一面红着眼哀求玄清。
可她没想到,玄清却落下帘子,钻进了车里。
……
姜艳妮不知道事态怎会发展到如今这样。
玄清埋头在她身前,吮着那一团柔软发狠地吸,似乎在惩罚她太过放浪。
昙叶则将她抱在怀里,一双冰冷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姜艳妮一张秀丽的脸蛋已经红透了。
她咬着下唇,无论如何不肯叫出声来。
昙叶笑:“夫人,我们伺候得不好吗,怎么听不见声音?”
玄清似乎听不见他说话,仍专心致志地欺负那两只软绵的团子。
姜艳妮闭上眼,不敢回答。
却不想,冰冷的手指直接探入樱口,将她紧闭的唇齿撬开。
同时手上动作一重!
一声含羞带怯的轻呼便自双唇间泄出:“啊……”
姜艳妮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连忙捂住嘴。
玄清的动作一顿,退开了些。
“师父,我……”
姜艳妮正想解释,昙叶的声音又响起:“叫得真好听……”
说着,他冰冷的手覆上雪尖,手指狠狠一掐。
那满是奶香的水汁竟直接喷了出来!
“啊!”姜艳妮痛呼了一声,就见几滴淡黄的水儿落在玄清冷峻的脸上。
她将谪仙般的人拉下了云端,染上了凡尘俗念……
玄清怔在了原地。
姜艳妮也呆住了。
她顾不得自己的狼狈,连忙说:“对不起师父,我不是……”
玄清眸间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光。
他伸手将脸上汁水揩去:“无妨,是我考虑不周。”
他又俯身,张口噙住一边的雪尖。
姜艳妮惊喘了一声,垂着眸看着玄清,满眼痴慕。
昙叶清冷的声音又响起:“夫人怎么只看师父,我也卖力着呢……”
他说着,一只手就探入她两腿间,穿过层层衣裙,贴上她正发烫的地方。
“唔……”姜艳妮眉头一皱,双腿想夹紧,却又被面前的玄清按住了,只能被迫分开。
上下的敏感处都被细心照顾到。
姜艳妮只觉酥软到了骨子里,似乎要融化在两人的玩弄中。
“啊……要、去了……”很快,她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汹涌的潮水溢出来,打湿了衣裙。
昙叶笑了笑,说:“夫人,圆房的事,我们下次再完成。”
说完,他就消失了。
马车里只剩姜艳妮和玄清两人。
她脸上还带着微醺般的酡红,却已经清醒过来,连忙将衣衫整好,遮住胸前一片狼藉。
玄清见她如此,也知自己刚才昏了头,做得有多荒唐。
他起身欲走,却又被姜艳妮拉住衣袖。
“我来帮师父……”
玄清的下腹正对着姜艳妮,她只消一瞥便知男人早已动情。
玄清一愣,还不等回复,就见姜艳妮的纤纤素手已经搭上他的衣带。
“你……”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玄清震惊又愤怒。
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宝贝三年的徒弟竟是这般放浪。
姜艳妮羞怯得不敢抬头,手却仍旧不停,要为他宽衣解带。
一张清丽的小脸几乎要贴到他的那处……
玄清回神,猛地挥袖将她推开:“你不必这样!”
话落,他直接转身出了马车。
姜艳妮怔怔地坐在原处,心里一片寒凉。
师父定然是觉得她太过放浪,心生嫌恶了……
她原本只是想离他近一些,才会跟着他出来云游。
却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会走到这样荒唐的境地……
姜艳妮眼里染上一丝哀愁,心里却已做出决定。
夜里。
姜艳妮穿行在山林中,衣裳被树枝刮得破烂。
她实在愧对玄清,趁着他打坐的工夫留下一封信,便悄悄溜走。
只是夜黑风高,山林里又没有路,她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不知走了多久,她远远见到一个屋顶。
姜艳妮心中一喜:“总算有人家可以问路了!”
她走近才发现,一块经幡立在门旁,鲜红色的“酒”字随风翻飞。
姜艳妮疑惑着推门:“这荒郊野外,怎会有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