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她脸上的黑斑,已经完全不像蜘蛛了,因为黑斑不仅扩大了,而且明暗交替的花纹更像是一块蛇皮。更可怖的是,蛇皮中心忽然出现了一块凸起的血色小包块,有些痒。虞悠然有些奇怪,伸手挠了挠,竟然摸到小包块里面似乎有些硬,就好像里面有东西。 “干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的事……” “你说过你不打女人的。”虞悠然一边往后缩,一边提醒纪辰。 手上的铁铐勒得她生痛,她刚刚看了李远挨打,心里对纪辰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
“干什么?你还不明白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的事……”
“你说过你不打女人的。”虞悠然一边往后缩,一边提醒纪辰。
手上的铁铐勒得她生痛,她刚刚看了李远挨打,心里对纪辰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
脑海里浮现的是刚刚纪辰用掌风抽打李远的画面,她可不想被他那样打。
“我不打你。”听了虞悠然的猜测,纪辰薄唇轻抿,有些好笑。
“不打我?那你铐着我做什么?”虞悠然不相信地道。
纪辰的长腿半跪在软塌,一只手去解自己的领带,一边继续道:“我说的惩罚,比打你更难捱……不过,你也可以当做是享受。”
“你……你这是家暴,……”虞悠然终于听明白了。
“家暴?我只是想行使丈夫的权利,而你也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纪辰将领带扔到一边,白色衬衫一扯,扣子抖落一地,显出完美健壮的身材。
“我不。就算是义务,也有拒绝的权利,我现在不想。”
虞悠然摇着头往后退,昨天的记忆还很深刻,纪辰的力量惊人,这惩罚的确比打她还难受。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纪辰上前,抓住虞悠然的双腿,往后一拉。
“我有。我不。”虞悠然知道纪辰不打她,也不打算杀她,就算她再怎么冷静,也于事无补。
因为纪辰是蛮不讲理的,你冷静或是你疯狂都不能改变他的主意。
虞悠然认清这一点后,索性也懒得冷静理智了。
既然无法改变他的决定,至少也不让他舒坦。
“你没有。你不能拒绝我。学会服从,是你唯一的出路。”纪辰整个身体压了上来,虞悠然根本无法动弹。
“疯子!混蛋!赖皮……”虞悠然把自己能想到的骂人的话全骂了出来,反正打也打不过,求饶他也不会可怜自己。
直到她骂道“吸血鬼”这三个字的时候,纪辰明显地顿了一顿:“你说什么?”
“……”听到他冰冷的口气,虞悠然呼吸一窒,忽然不敢说下去了。
“再说一次,我就把你的手折断。”纪辰的眼睛冷冷地。
这话把虞悠然吓到了,不敢说话了。
在经历一遍又一遍的求饶之后,虞悠然沉沉睡去。
她的记忆里全是无休无止的疼痛,还有满身的伤痕。
纪辰是真的不怜香惜玉,他的手上力道本来就很大,又是在生气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控制力道,只是抓住或者摆弄一下虞悠然的手,就能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留下青色的淤痕。
这样的结果,是比打她还痛。
尤其是捏住她手腕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腕骨咔擦作响,痛得她落泪,可是她又不愿意示弱喊痛,直到最后她已经意识不清的时候,她恍恍惚惚记得自己求了他。
还是那句:“哥哥,你饶了我吧。”
纪辰逼着她说的,他似乎喜欢虞悠然喊他哥哥。
在痛苦的海洋中浮浮沉沉,当阳光洒进房间,虞悠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手铐已经被解开。
软塌对面的镜子清晰地照见虞悠然白皙的肌肤,没有一丝血痕。
唯有她脸上的黑斑,已经完全不像蜘蛛了,因为黑斑不仅扩大了,而且明暗交替的花纹更像是一块蛇皮。
更可怖的是,蛇皮中心忽然出现了一块凸起的血色小包块,有些痒。
虞悠然有些奇怪,伸手挠了挠,竟然摸到小包块里面似乎有些硬,就好像里面有东西。
她不敢再碰,心里盘算着,决定最好还是等机会自己一个人去一家纪辰不知道的医院去看看。
然后虞悠然检查了自己的脖子和其他地方,奇怪的是,那些清清楚楚的疼痛和那些在她清醒的时候清楚记得的伤痕,竟然都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
除了脸上的黑斑变大了,其他地方竟然完好如初,而她觉得自己的精力更甚从前。
她活动了一下腕骨,明明昨夜真的觉得咔嚓咔嚓地响,但现在却灵活自如,而且感觉比以前都更加有力。
这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默不作声地迅速打量了自己,虞悠然转头看向旁边沉睡的纪辰。
阳光洒在他深邃俊美的轮廓上,细密的睫毛遮住了那双令人害怕也令人沉醉的凤眸。
他宽阔健壮的脊背就在阳光下用流畅的线条彰显着无与伦比的俊美和蕴涵的强大力量。
他竟然还在睡?
上次自己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还做了饭。
那个时候,虞悠然几乎要觉得他是模范丈夫了。
可是只有一天,看法就变了。
但现在,看着睡梦中的他,似乎并不可怕。
虞悠然看着纪辰的睡颜,忽然想,如果现在把他绑起来打一顿,是不是也能实现?
但她只是想想,她怕打草惊蛇。
于是,虞悠然抓起衣服,悄悄地移开他的手,刚刚溜到软塌边,一只健壮的手臂快如闪电地抓住了她:“去哪儿?”
果然是装睡。
幸好刚才没算计他。
虞悠然心惊肉跳,然后把早已想好的话说了出来:“今天要上课,你答应过让我上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