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薛忍冬扔下棍子,和吓呆了的姜连翘、裴念两人对视一眼,仿佛很震惊地说道:“我的天哪!怎么是毕维西啊!”村里人赶过来,看见这一幕,一片哗然。“妈呀!偷人的是毕维西!” 薛忍冬的惊讶都写在脸上,姜连翘见状解释道:“你不知道,我和裴念今天回来,看见毕维西鬼鬼祟祟地从咱们屋走出来,还破天荒地拿自己做的绿豆汤给咱们几个一人分了一杯!” 裴念插嘴道:“他还抱着一个大搪瓷
薛忍冬的惊讶都写在脸上,姜连翘见状解释道:“你不知道,我和裴念今天回来,看见毕维西鬼鬼祟祟地从咱们屋走出来,还破天荒地拿自己做的绿豆汤给咱们几个一人分了一杯!”
裴念插嘴道:“他还抱着一个大搪瓷缸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两个合计,他应该是把你的八百块钱偷走了,藏在搪瓷缸里不知道带去哪了!没准他这会儿都到镇上了!”
薛忍冬听两人分析得头头是道的,总觉得这时候要是笑出声有点不礼貌。
别说,还真别说。
要不是她的钱就在背包里,她自己都要觉得姜连翘和裴念的分析有道理了。
“毕维西没拿我的钱,我的钱被我藏在别的地方去了。”
薛忍冬的话让姜连翘两人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种虚惊一场的尴尬。
“这真是……”
“我们俩今天还质问了人家一顿呢!”
薛忍冬的眼睛转了转,说道:“我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他了,要不咱们找他解释一下吧!都是一起下乡的知青,一个屋檐底下住着,总不好冤枉人家。”
她压根没看见毕维西,可架不住她知道毕维西这狗东西干嘛去了呀!
绿豆汤这种能入口的东西,抱着往外送,是给谁送的,薛忍冬用膝盖想想都能猜到。
十有八九是给胡映秋下药去了。
九里村屁大点的地方,僻静之处就那么几个,挨个排查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不趁着这时候把事情闹大,那她就不是薛忍冬了。
姜连翘和裴念犹豫地对视了一眼,本来不怎么想去的,但看薛忍冬态度这么积极,又觉得自己拒绝了显得没觉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跟着薛忍冬一起出了知青点。
其实,薛忍冬之所以要去凑热闹,倒不是为了看什么活春宫的,而是她有了新的想法。
姜连翘两人之前的分析,看似是误会一场,薛忍冬却不觉得是冤枉了毕维西。
作为通读原著的读者,薛忍冬太清楚毕维西这人人品有多差了。
这种人无缘无故给其他知青分绿豆汤,肯定打了别的主意。
给所有人下药这种蠢事,毕维西肯定干不出来也不敢干,他的目的,应该就是借机去女知青的房间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薛忍冬稍微想想,就有了推测。
毕维西就是去偷钱的。
只不过她的钱没放在屋里,让毕维西扑了个空。
毕维西之所以这么做,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自己。
他要给胡映秋下药,一旦成功,他以后就是胡家的女婿。
胡家的钱就是他的钱,他怎么可能舍得拿出来给孙二狗当封口费呢?
当然是偷她薛忍冬的钱来填这个窟窿才不心疼。
薛忍冬想到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抠搜男!给别人下药的时候都不忘了算计她的钱!
这狗东西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做村支书的女婿吧?
薛忍冬暗自冷笑了一声。
真是长得丑想得美。
她放这三条狗活着是让他们狗咬狗的,可不是让他们顺心如意的。
一个都别想好过!
正当薛忍冬这样想着的时候,裴念抓住了她的胳膊,面色惊恐地指着不远处的高粱地,不敢说话。
一向咋咋呼呼的姜连翘也噤若寒蝉,红着脸瞪着不断摇晃的高粱,进退两难。
唯独薛忍冬一脸兴奋,直奔着高粱地就去了。
是个狼人!高粱地野战!这么刺激!
这是我不付钱就能看的吗?
薛忍冬蹑手蹑脚地靠近高粱地,顺着高粱杆之间的缝隙,看见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其中胡映秋面色潮红地躺在地上,也不知是药下多了还是怎么,整个人好像都处在半昏迷的状态,闭着眼睛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的同时,还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毕维西则跪在胡映秋身体两侧,手忙脚乱地在解自己的腰带,裤子上还明显鼓起了一大块。
薛忍冬憋着坏在暗处等着,等毕维西把腰带解开了,低下头要扯胡映秋的花裤头的时候,突tຊ然大叫一声。
“来人啊!有人在高粱地里偷人啦!”
这一嗓子喊出来,住在附近的村民立马从自家屋里钻出来了,一个个倒腾着两条腿往声源的地方奔!
啥玩意儿?有人偷人了?
村民们像是在瓜田里乱窜的猹,跑过来的速度堪称百米冲刺。
毕维西听见这么突然的一声的暴喝,原本已经起立的二弟瞬间吓得萎靡不振,提起裤子站起身就要跑。
这时薛忍冬眼疾手快地从地上抄起一根木棍,像是没认出毕维西似的,举起手就是一闷棍。
一边打还一边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打死你个臭流氓!敢欺负村里的嫂子!”
毕维西慌乱之中,裤子都没提好呢,就被一闷棍打晕在地。
晕倒之前,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妈的!是哪个女的下手这么黑……
这时薛忍冬扔下棍子,和吓呆了的姜连翘、裴念两人对视一眼,仿佛很震惊地说道:“我的天哪!怎么是毕维西啊!”
村里人赶过来,看见这一幕,一片哗然。
“妈呀!偷人的是毕维西!”
“还城里人呢!真不要脸!”
“他早都和孙二狗混在一起了,有啥稀奇的?我早说过他肯定和孙二狗一起扒过寡妇家窗户!”
“那高粱地里的是谁啊?”
一群村民说到这,纷纷伸着脖子往高粱地里看。
地里的高粱被压倒了一片,胡映秋躺在上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搞清眼前的状况,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茫然。
这时一个大娘认出了她,当即大叫一声。
“哎呀妈呀!是支书家的姑娘!映秋!”
胡映秋皱起眉头,刚想讽刺一句“咋呼什么”,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衣裳大敞着,背心都露在外头了!
下半身更是只剩下一个裤头!
吓得当即尖叫出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她怎么会在这,还被扒了衣服?
胡映秋的目光在人群中看了一圈,猛然落在薛忍冬身上,声色俱厉地质问道:“薛忍冬,是你!一定是你在害我!”
姜连翘不干了,“你少血口喷人!要不是忍冬和我们路过,拦住了毕维西,你早让毕维西祸害了!”
胡映秋这才看见晕倒在地的毕维西。
联想到自己之前喝的绿豆汤,胡映秋还有什么不明白?
扑过去就左右开弓给了毕维西几个大嘴巴!
“毕维西!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