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你听说我啊,他们不是故意的。”夏听晚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说:“不好意思啊,其实我今天想跟你说清楚的。本来是想等结束后再和你说,没想到搞成这样。我们好像不太合适,你就照实跟晶姐说吧。”不管有没有这一出,也不管他的朋友是不是故意的。 霍行简往那儿一站,气场太强了。 包间里音乐声流淌,其余人是大气也不出一个。 他目光静静锁着夏听晚,平静却并不冷淡,说:“过来。” 霍行朗推了夏听晚一把:“哥,人交给你了。” 王跃见夏
霍行简往那儿一站,气场太强了。
包间里音乐声流淌,其余人是大气也不出一个。
他目光静静锁着夏听晚,平静却并不冷淡,说:“过来。”
霍行朗推了夏听晚一把:“哥,人交给你了。”
王跃见夏听晚要走,抬脚就要追过去,被霍行朗拦下了。
“听晚,你听说我啊,他们不是故意的。”
夏听晚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说:“不好意思啊,其实我今天想跟你说清楚的。本来是想等结束后再和你说,没想到搞成这样。我们好像不太合适,你就照实跟晶姐说吧。”
不管有没有这一出,也不管他的朋友是不是故意的。
夏听晚内心没什么波动,大概是从没有过跟对方发展的念头。
出了会所,霍行简没有急着开车,反倒是问夏听晚在包厢里发生了什么。
夏听晚据实已告,即便她现在不说,霍行朗在场,大哥一问也是要知道的,还不如现在就坦白。
霍行简手机震动了声,他解锁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大哥,我说完了,你要是想批评我,我们回去再说行吗?”
霍行简:“我批评你干什么?”
夏听晚:“那你怎么不开车?”
话音刚落,王跃的声音由远及近:“听晚。”
夏听晚看向车外,王跃已经追了出来。
刚才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大哥。”夏听晚要去开门,“我去跟他说清楚。”
霍行简锁了车窗,夏听晚掰了两下没掰动,她回眸:“大哥?”
“车上等着。”霍行简开门下了车。
王跃见下车的是霍行简,紧张地吞咽口水,结结巴巴叫人:“霍、霍大哥。”
“不要乱叫,王先生。”霍行简冷淡而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她刚才已经跟你说清楚,不必强求。”
“我只是想要解释,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我——”
“不必。”霍行简的眼神掠过显而易见的冷酷。
王跃微微偏头看了眼夏听晚,说:“到底有没有必要,恐怕霍先生也做不了主吧?”
霍行简难得笑了声。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霍行简居高临下冷睨着他,道:
“在我这里只有一点,你让她陷入尴尬无援的境地便已失去了资格。”
王跃愣愣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霍行简的车越来越远。
夏听晚实在好奇,即便知道霍行简有些生气,还是禁不住问:“大哥,二哥出现在我的包间,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霍行简余光冷然瞥向她:“以后晚上十点必须到家。”
夏听晚傻了,自己都26了,还有门禁?
“那万一我要工作怎么办?”夏听晚嘀咕。
霍行简:“工作除外,不过要跟我说一声。”
“我这么大人还要向家长报备啊?”夏听晚底气不足。
一路绿灯,盛茗会所不算远。
霍行简驱车拐弯,拐上最后一段通往公寓的路。
他问:“如果今晚我跟你二哥都不在,你要怎么处理?”
“我当然不可能让他亲啊。”夏听晚有些小激动,“我又不是傻子,我走就是了呗。”
霍行简毫不留情吐槽:“我看你就是傻。”
“仗着跟对方的姐姐熟悉,连带着对这个王跃也多了一份信任。”
“我不想说‘人以类聚’这种话,但男人跟女人的思维有很大的差别。”
“就比如今晚他们对你的行为,你觉得尴尬愤怒,但他们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跟王跃去赴约,在他们眼里,你就是王跃的女朋友。”
“现在你驳了他们面子,他们可能会反过来对王跃说‘你怎么这样’。”
“小晚,即便你跟他能相处下去,但有这样的朋友不是一件好事,下次做事留个心眼。”
平日里,霍行简说话要多简洁有多简洁,今晚一股脑说了这么多,都是为的自己。
夏听晚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大哥。”
霍行简“嗯”了声,揭过了这茬。
不是他小心眼,也不是他专断,而是不管从哪方面看,这个王跃都配不上夏听晚。
霍家人做事一向干脆利落。
夏听晚回到公寓就和王晶联系上了。
聊了十来分钟,王晶没说半句夏听晚不好。
王跃的信息宛如雪花,夏听晚没回。
王跃并没有犯什么实质性的错,更何况已经跟王晶沟通过,夏听晚也没必要将人拉黑,太过打脸。
或许经常跟客户打交道,她服务意识很强。
轻易不得罪人,在这一刻,她甚至想着以后王跃要是结婚,新娘的婚纱说不定也可以通过王晶来接单。
想了几秒,她觉得自己魔怔了。
手机铃声响起,夏听晚接了电话:“二哥?”
“你跟大哥到家啦?”
夏听晚百无聊赖挽着自己的阿贝贝,说:“回了呀。”
霍行朗:“大哥有没有生气啊?你也真是啊,怎么敢一个人来会所?虽然盛茗是正规会所,但免不了酒水,还好那个王跃还算个人,没让你沾酒,不然大哥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夏听晚失笑:“有那么严重吗?大哥又不是你,难不成他要将王跃打一顿吗?”
或许是两人年纪相仿,夏听晚跟霍行朗说话会轻松许多,也会没大没小。
霍行朗顿时拿出证据,说:“你高二,为了庆祝你比赛拿奖,我让你喝了杯香槟,他让我背了一个月刑法,妹啊,那是我此生噩梦。”
夏听晚笑倒在床上:“我记得,哈哈……当时大哥脸色可难看了。”
霍行朗越说越起劲:“屁啊,那是对我才脸色难看,对你如沐春风。”
他嘴上这么说,却从不开玩笑自己到底是不是霍行简的亲弟弟。
霍行简14岁生日后遭遇的绑架,就是因为救他而差点一命呜呼。
所以他心里特别,特别地感谢夏听晚。
夏听晚见手机那头忽然沉默了下来,了然地说:“放心吧,大哥挺好的,爷爷那边怎么说啊?”
霍行朗叹气:“老顽固,不用理他。大哥都出去八年了,家里每个人都想他,就他这么大年纪,心硬的跟跟石头tຊ一样。”
夏听晚顿了顿,问:“二哥,你知道大哥当年为什么突然出国吗?他明明在国内的工作都定了。”
霍行朗:“我哪儿知道啊,咱俩一个样,我也没比你好多少。”
好吧,夏听晚有些泄气。
门板被敲响,她回眸看了眼,拿起手机和霍行朗说了声就挂了。
能敲她门的,除了霍行简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