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和爹娘淡淡看着这场大戏。“有个贵人在后巷找到我,说我一会从狗洞钻进去,那里会有一个昏睡千金小姐,说我可以随便一亲香泽,我这辈子都没有尝过女人味,我又去不起窑子,又是不要钱的,对方还是千金,我肯定心动,我见了那小姐皮肤白皙,很是美貌,我就迫不及待揭开我的裤腰带,就贴上去,我只顾着爽快,我…”老乞儿说完,他的浪荡目光时不时游离在念瑶清大小姐身上,很是恋恋不舍。 念瑶清明明记得她拿帕子捂住念锦汐口鼻。 念瑶清想让老乞儿奸污念锦汐来着。 怎么? 似乎,念瑶清想到什么,她看看自个儿身上满身污泥,手脚又酸又麻,快散架似的,她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念瑶清明明记得她拿帕子捂住念锦汐口鼻。
念瑶清想让老乞儿奸污念锦汐来着。
怎么?
似乎,念瑶清想到什么,她看看自个儿身上满身污泥,手脚又酸又麻,快散架似的,她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念锦汐!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设计害我!你好狠的心!我好歹是你嫡亲的大堂姐啊!”
说到这,念瑶清气得昏死过去!
“念锦汐你无缘无故害我女儿,你会遭报应的!看我不打死你!”
大伯母挣扎起身,她扬起一巴掌就要往念锦汐脸上打去。
念锦汐冷冷谛视着大伯娘夫人。
花菱哪里能让大伯母接触到念锦汐小姐,花菱把腿一拦,大伯娘生生摔在地上,她的脸正好盖在一堆狗屎上。
虽说大伯父命人制服住老乞儿,可他的老脸也是被老乞儿撒一脸狗屎,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小姐,也太恶心了,这两公婆脸上都是狗屎呢,念瑶清也被狗屎老乞儿玩了,真是报应!谁让他们害小姐来着!”
花菱悄悄在念锦汐耳边说着,念锦汐眸光清冷扫了他们,便打算离去。
“站住…念锦汐…你害了你堂姐…就想这么走了?”
大伯父怒不可遏。
念锦汐冷哼一声,“大伯父慎言,我也是跟你们一道来,怎是我害的,呵呵…大伯父这般污蔑我,好啊,看你们在我爹娘那怎么说。”
说罢,念锦汐带着花菱去找爹爹和巧哥儿。
花厅之上,众人到齐。
大伯娘给念瑶清喂了一些温热牛乳,念瑶清才苏醒,整个人睁开眼睛。
念瑶清发疯似的指着念锦汐,“你这个贱人!你害我好惨啊!”
念夫人和念老爷也了解到什么情况。
念夫人斥责念瑶清,“不知廉耻的狗东西。你与老乞儿幕天席地干那无耻勾当,还把脏水泼在我女儿锦汐身上,这是何道理!难道说,是我家念锦汐威逼着你跟老乞儿成其好事不成?”
这念夫人话音刚落,无疑是极有份量,听得念瑶清肝胆俱裂!
众人也开始不淡定了。
“我的天哪,这念夫人说的不错,念瑶清自己做错了,怎么攀诬旁人害的呢,真是不知羞!”
“这样的话,念瑶清怎么能讲的出来,她脑袋真的很不清楚…”
“真清楚的话,也不知道跟老乞儿做那样的事。”
众人言语纷纷,大都是云州地界上有头有脸的人家,他们看到念瑶清这般行为举止,深深引为耻。
很多看不下去了,他们开始指责念瑶清的爹娘,“这事儿,你们应该责怪自己女儿,这干念锦汐什么事儿!真是的!”
听见大家这么说,花菱很开心,赞赏看着大家,“还是明理的人多,不像某些人,倒把一耙,颠倒黑白。”
众人也点点头,默认花菱的话。
念夫人和念老爷面面相觑,站在念锦汐战线之上。
怒急攻心的大伯父狠狠掌掴清醒的念瑶清,“不知廉耻的狗东西!你怎么不去死啊!”
“爹啊!我是被陷害的!是念锦汐这个贱人害我折损了清白。”
念瑶清捂住脸颊,因为大伯父抽地极重极狠,念瑶清还吐出一颗门牙来。
“到底念锦汐怎么害你的!快说!大不了去见官!”
大伯母抱着念瑶清哭泣。
念夫人把巧哥儿递给念老爷抱去,念夫人这边也抱着念锦汐,呵斥念瑶清,“念瑶清!你口口声声说锦汐害你,你倒是说说看,怎么害的!你污蔑我家锦汐,我们也跟你没完!我们也是要报官!”
明明是念瑶清自己拿迷魂药帕子,她要把念锦汐弄晕倒,然后她再让老乞儿对念锦汐做那种事,可是,念瑶清万万想不到,最后吃下那苦果的人,竟然是念瑶清自己。
这叫念瑶清怎么说出口。
念瑶清只知道哭泣,她抓着大伯娘的袖子,“娘啊,我想死,你帮我准备三尺白绫,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呵呵,现在知道没脸见人了,早干嘛去了?”
念锦汐嘴角弯弯,勾起一抹讥讽。
“你…”
大伯父大伯母忌惮瞅着念锦汐。
“瑶清!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伯父威逼念瑶清说出真相。
那老乞儿也被家丁们五花大绑押上来。
大伯父冲着老乞儿咆哮起来,“到底谁派你来害我女儿瑶清的!快说!说了!我给你留一条全尸!”
“这位老爷,是有个贵人,给我一笔银子,说…”
老乞儿没见过如此大阵仗,他害怕得要死,说话结结巴巴。
“继续说…”
大伯父狠狠逼迫老乞儿。
念锦汐和爹娘淡淡看着这场大戏。
“有个贵人在后巷找到我,说我一会从狗洞钻进去,那里会有一个昏睡千金小姐,说我可以随便一亲香泽,我这辈子都没有尝过女人味,我又去不起窑子,又是不要钱的,对方还是千金,我肯定心动,我见了那小姐皮肤白皙,很是美貌,我就迫不及待揭开我的裤腰带,就贴上去,我只顾着爽快,我…”
老乞儿说完,他的浪荡目光时不时游离在念瑶清大小姐身上,很是恋恋不舍。
“闭嘴!你说的贵人是哪个贵人!是不是她?”
大伯父快听不下去,可他拿出手指头,当老乞儿面指向念锦汐。
老乞儿瞥向念锦汐更是惊呆不已,这位大小姐风华气派更胜一筹呀,他忍不住看痴了。
蓦地,花菱拿起鸡毛掸子狠狠敲打老乞儿面门,“混账!我家小姐也是你能仰视的!”
老乞儿吃痛一声不敢再看,摇摇头,对大伯父说,“不是她,我说的贵人好像是你们府邸中的一位丫鬟姐姐。”
“既是如此,那就把所有丫鬟都叫上来,让老乞儿辨认。”
花菱话音刚落,所有人都觉得有道理。
谁知,外头飘来祈砚舟懒洋洋的声线,“何必如此劳师动众。老乞儿,可是这个你口中的贵人?”
祈砚舟把遍体鳞伤的月儿丫鬟,他拎起来就跟拎小鸡似的丢到老乞儿跟前。
老乞儿大声指着月儿丫鬟,“就是她!她给我足足一百两,让我钻狗洞轻薄你们府中千金小姐的!”
众人一愣,不敢置信,“月儿是念瑶清贴身丫鬟,自己的亲信丫鬟怎么可能害自家小姐呢?”
“呵呵,这叫害人不成反害己,不用我多说,大家明白了吧?”
祈砚舟的话如同石破天惊!
这一石,惊起了千层浪。
念锦汐瞅着,大伯父大伯娘和念瑶清三人脸色满满惊恐。
“小姐,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咬牙的月儿朝着花厅柱子撞去,鲜血喷了念瑶清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