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往日热闹的惊鹊宫寂寂寥寥,连风都是冷的。渐渐地,沈惊鹊甚至数不清她被关了多久。无人伺候,她无法再穿上那些华丽的衣服,只能随意披着一身白衣,好似在追悼成亲当天就逝去的夫君。 沈惊鹊僵住了身子。 半响,她忍不住颤抖朝后看去,视线落在男人无情又决然的双眸中,她眼眶一热倏然落下泪珠。 身后之人是她异父异母的弟弟,谋权篡位后的皇帝谢逢舟! 此时,谢逢舟身着隆重的婚服
沈惊鹊僵住了身子。
半响,她忍不住颤抖朝后看去,视线落在男人无情又决然的双眸中,她眼眶一热倏然落下泪珠。
身后之人是她异父异母的弟弟,谋权篡位后的皇帝谢逢舟!
此时,谢逢舟身着隆重的婚服,看起来他才是这场婚礼的新郎。
可他手里提着一把仍在滴血的剑,更像是顾家惨案的罪魁祸首!
谢逢舟毫不在意沈惊鹊恐惧害怕的情绪,对她露出一个残忍的笑:“阿姐,这份新婚之礼,你可喜欢?”
沈惊鹊只觉得周身寂冷,哑声问道:“谢逢舟,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顾彦?要毁了我的婚事?”
疯子。
沈惊鹊觉得他就是个疯子!
她颤着眼睫,望着脚边彻底没了气息的顾彦,眼泪一滴一滴滑落。
却不知为何激怒了谢逢舟。
他狠狠掐住了沈惊鹊的脖子,冷笑着:“阿姐,他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你?你只能是我的!”
沈惊鹊望着谢逢舟,只觉万念俱灰,她失了力气般跌坐在地。
她从没想到,她亲手抚养长大的阿弟,对她竟然有这种心思。
但谢逢舟却全然不顾她的失神,挥手呼来了侍卫:“请公主回宫,自此不准踏出宫殿半步。”
……
沈惊鹊被锁进宫中。
宫中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往日热闹的惊鹊宫寂寂寥寥,连风都是冷的。
渐渐地,沈惊鹊甚至数不清她被关了多久。
无人伺候,她无法再穿上那些华丽的衣服,只能随意披着一身白衣,好似在追悼成亲当天就逝去的夫君。
没人可以认出,如此萧条的女人是身份尊贵的惊鹊公主。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逢舟终于带着人找来,他穿着一身龙袍,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人。
“阿姐,这些日子我没来看你,你感觉如何?”
沈惊鹊呆呆地坐在角落,望着他那一袭明黄的龙袍,望着他冷漠的面容。
回忆忽然涌上心头。
她记得,谢逢舟是她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
尽管他只比她小三岁,但却是她亲手养大的。
她是悉心照料他,与他日夜相伴的阿姐啊!
那数十年的过去里,她竟从未发现,为何谢逢舟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
“阿弟,我们之间,为何会变成这样?”沈惊鹊落了泪,喃喃问道。
谢逢舟喉头滚动,屏退了左右,空荡萧索的宫殿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他上前,从背后拥住了沈惊鹊,握住了她手腕上的一根红绳。
那是他在十年前亲手为她编制的,她一戴便是十年之久。
谢逢舟埋首在她的颈间:“阿姐,我爱你,如今天下是我的,你做朕的皇后,好不好?”
沈惊鹊望着窗外浓稠的夜,压下心头的酸涩,推开了谢逢舟。
她扑通一声跪下,含泪道:“逢舟,放我走吧,我是你的阿姐,伦理纲常,不可违背。”
早在她教他第一声‘阿姐’时,他们就绝无可能了。
但这话却激怒了谢逢舟。
她被谢逢舟用力压在身下,毫无章法的啃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