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叔母迈步进来,立刻将书挡在身后。“怎么了?”谢清秋有些疑惑。燕时绥将书塞给她,悄声说:“这书是在叔母的禁书库里翻到的……”“别藏了,”叔母温柔摸着猫,眸都不抬,说:“我早看见了。” 叔母家。 燕时绥将一本泛黄的书放在桌上。 那书看着十分陈旧,连边角都有了缺损。 谢清秋试着读了读封面上的字,却被污了大半,只能依稀辨认出两个字: “……蛊……术……这是什么?”
叔母家。
燕时绥将一本泛黄的书放在桌上。
那书看着十分陈旧,连边角都有了缺损。
谢清秋试着读了读封面上的字,却被污了大半,只能依稀辨认出两个字:
“……蛊……术……这是什么?”
燕时绥眼中难掩喜悦,缓缓翻开书页,道:
“这是我在叔母家翻出的书,里面记载了无数蛊毒的解法,其中就有忘忧蛊。”
他翻开,指着书页说:“这本书上记载,忘忧蛊虫是用忘忧草喂养的,若是有忘忧草,便能将蛊虫引出身体。”
谢清秋心下一喜:“引出身体,就能解开蛊毒了,对吗?”
“应该是这样……”燕时绥眼中闪烁着与她同样的光芒。
还不等他们开心,叔母抱着猫缓步进了屋子。
“应该什么应该?”
燕时绥听见她的话,笑容一僵:“叔母,你怎么来了?”
他见叔母迈步进来,立刻将书挡在身后。
“怎么了?”
谢清秋有些疑惑。
燕时绥将书塞给她,悄声说:“这书是在叔母的禁书库里翻到的……”
“别藏了,”叔母温柔摸着猫,眸都不抬,说:“我早看见了。”
燕时绥动作顿住,问:“那你也早知道忘忧草能将蛊虫引出?”
谢清秋看向叔母,眸中带着疑问。
叔母点了点头:“我自己的书,我自然知道。”
“那您为什么不说……”她看着她,心中疑惑更深。
“我不说……”叔母冷声道,“自然是因为这个方法不能救命!”
燕时绥沉声问:“您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能?”
叔母抬起头,一改往日温柔模样,问:“你还没看到后面吧?”
“后面?”燕时绥赶紧往后翻,“我还没来得及破译……”
“我来告诉你。”叔母声音冰冷,眸中闪烁着寒光。
“蛊虫被忘忧草引出后,饲主会血竭而死。”
此话一出,谢清秋只觉浑身冰冷,血液倒流。
“怎么会……”燕时绥不可置信地看着叔母。
谢清秋只觉得所有的声音都离她远去,她仿佛被罩在玻璃罩中,麻木的感受着一切。
叔母轻叹一声,将猫放在桌上:“我不愿告诉你这个方法,就是害怕这一幕。”
她看着呆愣的他们,慢慢摇头。
谢清秋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刚刚升起的微弱希望又被冷水浇息,她摇晃了几下,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猫咪碧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像是通灵般,湿漉漉的看着她。
它似乎感受到了谢清秋的悲伤,凑过来闻了闻她的手指,用头拱了拱她的手。
指尖一凉,接着便是毛茸茸的温暖触感。
谢清秋被它讨好撒娇的动作唤回理智,问:“忘忧蛊,真的没有解法了吗?”
叔母看着她这副模样,唇抿了又抿,犹豫再三,说:“没有。”
燕时绥捕捉到叔母一闪而过的犹疑,抓着她手,急切追问道:“真的没有吗?您在犹豫什么?”
叔母抿了抿唇,一锤定音道:“没有。”
谢清秋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燕时绥还欲追问,她却摇了摇头,“叔母不愿说,就算了。”
谢清秋起身告辞:“谢谢你,燕时绥,但……”
燕时绥打断她的话,对着叔母跪下:“叔母!还有什么办法,您就告诉我吧!”
“燕时绥!”谢清秋被他动作吓到,赶紧扑过去拉起他,“你快起来,为了我,不值得的。”
燕时绥甩开我的手,定定看着叔母:“叔母,求您救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