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说出‘将军府人才凋落,靠着两个丫头片子能撑什么事’这样的话。 黎星明攥紧手帕,寒声道:“等从将军府回去,你自行离开我的院子。” 她身边不需要这样的人。 丫鬟瑟缩了一下,低低道:“大姑娘,是夫人说让我们不要用这些事去打扰您。” 黎星明脸色发寒,冷冷瞥了眼丫鬟。 她爹宠爱的这个妾室,虽然美丽,但实在愚蠢,竟妄想用这样的手段离间她跟小韵的感情。 更说出
丫鬟瑟缩了一下,低低道:“大姑娘,是夫人说让我们不要用这些事去打扰您。”
黎星明脸色发寒,冷冷瞥了眼丫鬟。
她爹宠爱的这个妾室,虽然美丽,但实在愚蠢,竟妄想用这样的手段离间她跟小韵的感情。
更说出‘将军府人才凋落,靠着两个丫头片子能撑什么事’这样的话。
黎星明攥紧手帕,寒声道:“等从将军府回去,你自行离开我的院子。”
她身边不需要这样的人。
若不是不想让爹爹操心后院的事,黎星明决计不会如此轻拿轻放。
黎星明在前厅没等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扭头,当看到全须全尾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江虞时,不由眼眶一红。
她站起身走到江韵面前,握住她的手上下打量:“身子怎么样了?对不起,你病了这么久,我竟才来看你。”
江韵心里一暖,拉着她坐下,笑道:“你我之间,不必说这样的话。”
黎星明是丞相故去的发妻所生,据说那个极为受宠的侧夫人,为丞相生下了一子两女。
后院是非多,江韵知道黎星明的日子并不是那么舒畅。
此番,或许又是那位侧夫人弄出来的幺蛾子。
江韵问她:“我最近没去丞相府,你那些弟弟妹妹有没有对你不敬?”
黎星明摇头:“我娘亲的忌日快到了,我一直在佛堂里抄写佛经,跟他们见不到几次,况且,他们那些把戏,也太上不得台面。”
那些个庶子庶女还想恶心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有些事,不必说给江韵听,省的污了她的耳朵。
江韵见她这么说,也就作罢,转而又想起了一件事。
“我听说,侧夫人最近在给你相看人家?”
黎星明脸色微寒,说道:“我的婚事,有外祖父盯着,她做不了什么手脚。”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垂眸道:“只是,该应付的场面却是不少,明日,太傅府的次子邀我去参加诗会。”
江韵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她记得,太傅府的次子傅远杭吃喝嫖赌,是金陵出了名的纨绔。
在这次诗会上,竟使出一些下三滥的招数,让黎星明险些委身于他。
想到这里,江韵攥紧手:“星明,明日我与你同去。”
黎星明有些意外:“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
江韵向来对诗词歌赋不感兴趣,仅有的几次,也是被皇后娘娘带着去的。
江韵笑了笑:“在床上躺了这么久,想出去走走。”
她还记得,这次诗会,周扬恒也会参加。
这两个月以来,林然书那边一直没有传回什么消息。
或许,她的扬恒,依旧好好的存在于这个时空。
而这场诗会,也是她与扬恒的初见。
在诗会上,周扬恒还博得头筹,迎来金陵各方的赞誉。
当初的她并不知晓日后会和周王殿下有什么交集,匆匆一眼便做了罢。
此番,她可要好好看看她的扬恒,是如何大放异彩的。
只是江韵并不打算将某些事提前,让一切顺其自然即可。
她等着扬恒走向她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