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同志名义上的那个未婚夫,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浑身都是血,情况并不太妙。上前细细查看,就发现江逸城的手筋和脚筋接被挑断,又因为夜晚高度紧张,性命堪忧。谢云殊也顾不得狩猎,提溜着瘦弱的江逸城,就往山下走。原本不想多管闲事,毕竟这知青不是好东西,不知好歹,祁同志如此绝妙的人,都不会珍惜,足以看得出来,这个知青是个眼瞎的。至于江逸城的为人,谢云殊并没有兴趣了解。要不是因为知青在村里出了事,... “嗷!”声声狼嚎,在林中不绝于耳。江逸城闻言,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头皮发麻,为了不引起野狼的注意,只能强忍着挑断手筋脚筋带来的剧烈疼痛,人躺在血泊之中,左顾右盼,急切的想要寻找庇护之所。终于,皇天不负有
“嗷!”
声声狼嚎,在林中不绝于耳。
江逸城闻言,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头皮发麻,为了不引起野狼的注意,只能强忍着挑断手筋脚筋带来的剧烈疼痛,人躺在血泊之中,左顾右盼,急切的想要寻找庇护之所。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不远处有一棵参天大树,下面有一个很大的树缝,江逸城的身形刚好可以侧躺进去。
这样想着,江逸城艰难的挪动着身躯,每挪动一步,伤口处便有着钻心刺骨的疼。
但为了活命,只能咬牙坚持,艰难的挪动着身躯,在野狼到来之前,成功的滚进了树缝之中。
很快,林中出现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在血泊周围不断的徘徊。
江逸城躲在树缝之中,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头野狼好似有察觉一般,慢悠悠的走到了参天巨树的下面。
江逸城吓的不敢再看,紧闭着双眼,汗珠不断的从额头渗出,不敢有半分松懈。
好在野狼只是过来徘徊一会,就转身跟着狼群离开了。
江逸城不敢轻易冒险,一直在树缝之中,狼是一种智商极高的动物,血液还热乎着,见不到猎物,肯定会藏起来,暗中观察,要是现在出去,肯定要被狼群撕的粉碎,尸骨不全。
躲过了祁蔓那个怪物的迫害,绝不能死在狼群的口中。
而罪魁祸首,此时此刻已经回到了家中,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呼呼大睡。
相比祁蔓的惬意,江逸城可谓是生死难料。
手筋脚筋皆被挑断,根本无法行走,也找不到下山的方向,血液不断的流失,让江逸城慌了神,再这么下去,好不容易涉嫌捡回来的一条命,必然会血流而亡。
林中山路陡峭崎岖,双腿行走都尤为困难,更别说强忍着疼痛蠕动。
此时此刻的江逸城犹如一条血色的蛆一般,不断的在地上蠕动,拖出长长的血痕,落叶上全是江逸城拖拉时所遗留的鲜血。
体力不断的消耗着,江逸城心中燃起了一抹绝望,躺在地上面如死灰,望着皎皎月光,眼泪夺眶而出。
生怕哭出声,惹来猛兽们的察觉,落得一个尸骨不全的下场,江逸城紧紧的咬着下半唇,泪水如同决堤一般,拼命的往外涌。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在了一个穷乡僻壤的村庄内。
他本是天之骄子,只需要一个契机,回了京城,便可成龙。
现如今,却因招惹了一个怪物,而导致一不小心丢了性命。
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泪水涌的更欢了。
江逸城已经没有力气在蠕动,只能借着巧力,转进一个隐蔽的草丛之中,躺着等死。
不知等了多久,天朦朦亮,江逸城已经奄奄一息,半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
“咔嚓”一声,附近忽然传来了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还剩一口气的江逸城,忽然回光返照,半抬起头,想要看清出现的究竟是人还是猛兽。
视线逐渐模糊,江逸城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只晓得靠近的是一个人。
那人生的高高大大,背上还背着一个大背篓,手上的镰刀不断的挥舞着,砍掉面前的杂草,开路。
江逸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求救音:
“救…救命。”
说着,就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谢云殊身为猎户,感官向来敏锐,即便江逸城的声音再怎么小,谢云殊也听得一清二楚。
朝着声音来源寻觅而去,一边观察四周,发现周围到处都是血痕,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血腥味和清晨林中独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些淡淡的刺鼻。
拨开草丛,就看见了已经晕死过去的血人,即便江逸城已经血肉模糊,但谢云殊还是轻而易举的认了出来。
是祁同志名义上的那个未婚夫,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浑身都是血,情况并不太妙。
上前细细查看,就发现江逸城的手筋和脚筋接被挑断,又因为夜晚高度紧张,性命堪忧。
谢云殊也顾不得狩猎,提溜着瘦弱的江逸城,就往山下走。
原本不想多管闲事,毕竟这知青不是好东西,不知好歹,祁同志如此绝妙的人,都不会珍惜,足以看得出来,这个知青是个眼瞎的。
至于江逸城的为人,谢云殊并没有兴趣了解。
要不是因为知青在村里出了事,会带来不好的影响,绝对会让此人躺在床上自生自灭。
村中的人睡得早起的也早,天蒙蒙亮,不少的村民家中的烟囱已经起了袅袅白烟,在做早餐。
还有一些村民坐在门口处,啃着手里的干馒头,喝着不见几粒米的白粥,这样的早餐,在村里头已经算得上是非常的丰盛了。
谢云殊提溜着血肉模糊的江逸城出现在村庄,惹得不少村民的侧目,心中好奇心作祟,不由的开口问道:
“哟,云殊,手里提溜的那个人是谁,咋浑身都是血勒,要不是长着人手人脚,我都还以为你一大早上进山里头猎到了大猎物呢,瞧着这样子,活不了多长时间吧?”
“该不会已经死了吧,这是哪家的小子,楞个倒霉?”
“指不定是村里头的那些小年轻,想着吃荤食,冒险进山林,这不,就是这个下场。”
不少村民们聚了过来,交头接耳着。
看着被堵得水泄不通的路,谢云殊眉头紧促,语气不悦:“让开,人要死了。”
此话一出,村民们纷纷识趣的让开了一条道。
谢云殊把人提溜到了村里头的赤脚大夫家中,表明了江逸城的身份,转身就走。
昨天晚上陷阱中应该有猎物,晚些给祁同志送去,可不能因为一个知青,就耽误了大事。
想起祁蔓那张明媚张扬的小脸,谢云殊嘴角微勾,向来板正的一张脸,也不自觉的变柔和了几分。
青云村不大,再加上谢云殊提溜江逸城回来的时候,不少村民都瞧见了,没好一会,江逸城的事情就被传的家喻户晓,个个为之震惊。
江逸城人看着瘦弱,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孤身一人进林中,真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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