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凶险,君屿之也被连累受了重伤。姜明鸢举着伞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君屿之,却没有扶起他的意思。“姜云惜呢?”姜明鸢却问。手下有些意外地愣了愣,回道:“在外面马车里。” 接下来的日子,姜明鸢便鲜少看到君屿之了。 偶尔看到他,也通常是胡子拉碴精神不振的样子,没跟她说句话就急匆匆出府了。 姜明鸢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在心里谋划着自己所要做的下一步计划。 终于在一
接下来的日子,姜明鸢便鲜少看到君屿之了。
偶尔看到他,也通常是胡子拉碴精神不振的样子,没跟她说句话就急匆匆出府了。
姜明鸢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在心里谋划着自己所要做的下一步计划。
终于在一个狂风雷电的暴雨夜。
君屿之回来了,伤痕累累,喊着姜明鸢的名字,没走几步就吐了好几口血倒在雨中。
君屿之的手下看到姜明鸢,连忙焦心地向她解释君屿之为她做的一切。
原来东狄王已经过了新鲜劲,将姜云惜厌弃了。
君屿之派人制造了一场假死,带着姜云惜来了北澹。
计划凶险,君屿之也被连累受了重伤。
姜明鸢举着伞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君屿之,却没有扶起他的意思。
“姜云惜呢?”姜明鸢却问。
手下有些意外地愣了愣,回道:“在外面马车里。”
“把她一起带回君屿之的房中。”姜明鸢嘴角勾起笑意。
坐在君屿之塌边守了半晌,姜云惜就被推了进来。
只见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的皮肤因为不明的刑罚留下了许多狰狞的疤痕。
整个人哪还有从前的傲气,像只小虾米一般蜷缩着身子捂着脑袋瑟瑟发抖。
姜明鸢蹲在她面前只轻轻戳了戳她,她便吓得撕心裂肺地尖叫。
似乎是积攒了许久的怨气,见到是姜明鸢,她双目瞪得满是红血丝。
“姜明鸢,都是因为你!害我被那个老东西折辱!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姜云惜似乎真的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一说到这里,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下唇咬出血。
姜明鸢悠悠一笑:“姐姐,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是我错了。”
“我不该跟你争,就像父王母后说的那样,我们姐妹之间就应该相亲相爱。”
姜明鸢倒了一杯水给姜云惜,被推开洒落,她却不在意继续道。
“姐姐,前段时间我给父王母后修了家书,跟他们说了你的事情。”
“我说,和亲那天是你主动要求替嫁,因为我们姐妹情深,你不忍心看着妹妹受苦。”
“父王和母后尽管生气,但还是赞赏你了呢。他们还说,要给你也修个泥塑放进神女祠里。”
“姐姐,我是真心想跟你求和的。”
姜云惜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发火却又好似找不到话口。
“还有一个好消息哦,姐姐。”姜明鸢笑着凑近她:“你猜猜,你为什么会从东狄王宫中被救出来?”
姜云惜被她的话引导,不自觉地问:“是你的意思?”
得到的却是姜明鸢的摇头。
姜明鸢故意露出苦涩的笑,拉起姜云惜的手,指向榻上的君屿之:“是他。”
“什么?”姜云惜不敢置信。
“第一次见你,他因为受我影响所以才对你无礼。”姜明鸢继续道。
“后来,他却时常懊悔当日之事,时常念起你呢。”
为了让姜云惜打破心防,姜明鸢又走到塌边掀开被子,叹息一声。
“你看,他为了你宁愿以身犯险,还不够证明他对你的心意吗?”
“你跟他什么关系?”姜云惜表情有些松动。
姜明鸢却啜泣起来:“姐姐有所不知,前段日子东狄也不知是何恶趣,将我们两姐妹的画像献给了北澹,被他瞧见了。”
“他对姐姐一见钟情了,可我们毕竟是双生,长相相似,便……认错人了。”
“你喜欢他?”姜云惜冷哼一声。
姜明鸢却故意不作答,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