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和墨敬渊告别的欲望过于强烈,强到让自己久久不能迈出步伐。沈执与陪着她,也不催促,只说:“告个别也挺好,免得总是牵肠挂肚的想着。”许芳菲没回答。又半个小时过去,铝驺天上忽然开始下雨,密密麻麻的洗刷着这座小镇。 许芳菲病房外。 墨敬渊站在门口,手里捏着许芳菲这三年来的行踪调查。 所有的一切都没问题,除了那家心理咨询室。 他猜测许芳菲是去了那家心理咨询室,然后用特殊的方法做了催眠,忘了他们在一起的那三年。 推测出
许芳菲病房外。
墨敬渊站在门口,手里捏着许芳菲这三年来的行踪调查。
所有的一切都没问题,除了那家心理咨询室。
他猜测许芳菲是去了那家心理咨询室,然后用特殊的方法做了催眠,忘了他们在一起的那三年。
推测出这一切的那刻,他心口一阵绞痛,连呼吸都痛到发颤。
甚至不敢去想,许芳菲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说出:“你有你的职责,我不怪你,但我也没法再继续爱你”后,走进这家咨询室。
他当时就按捺不住,直奔许芳菲的病房。
没成想却在病房门口听见了她和沈执与的对话。
两人对未来规划的讨论声不断透过门缝传来,一切都很好,只是没有自己。
墨敬渊顿时没了推门而入的勇气。
他站在门口,王则民喊了几次“墨队,墨队!”,他都没反应。
王则民一头雾水,只好伸手去拍墨敬渊的肩头。
不料墨敬渊却突然回过头来:“走吧。”
王则民顿时被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惊到,一边跟上他的步伐,一边小声嘟囔着:“怎么颓废的跟失恋了似的。”
墨敬渊没听见,脑子里满是许芳菲即将离开的事情。
他满怀心事,干脆将一切安排好,当晚就带着人和案卷回了当地警局,甚至都没和许芳菲说一声。
许芳菲觉察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
沈执与不想让她的身上留下疤痕,待到伤口开始结痂,就联系了海城的最好的医院,坚持要给许芳菲最好的医疗条件。
许芳菲没法反驳,只能任由沈执与安排。
离开城镇的那天,许芳菲在医院门口等了又等,也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期盼什么。
只是想和墨敬渊告别的欲望过于强烈,强到让自己久久不能迈出步伐。
沈执与陪着她,也不催促,只说:“告个别也挺好,免得总是牵肠挂肚的想着。”
许芳菲没回答。
又半个小时过去,铝驺天上忽然开始下雨,密密麻麻的洗刷着这座小镇。
起初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多时就变成了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打的街边的树枝都低了头。
司机按下车窗,探出头来提醒:“沈总,这雨下的太大了,再不走的话,说不定今天就走不了了。”
沈执与看了眼许芳菲说:“再等等。”
“不了,执与哥,我们走吧。”
许芳菲攥紧手,率先迈出一步,准备上车。
偏偏此时,身后传来呼声:“许芳菲!等等!”
许芳菲驻足,惊喜回望,却只在转角处看见了墨方念。
她眼里的光霎时散去,只剩无尽的怅惘:“墨警官……”
墨方念皱着眉头,上前来递给她一个盒子:“这是我哥让我给你的,他忙着查赵家村的案子,没时间来和你道别。”
许芳菲五味杂陈的接过盒子:“赵家村的案子还没查完吗?一周前不是就查的差不多了吗?”
提起这些事,墨方念就火大。
她挥了挥手,“别提,就赵家村学校里的那个校长,不知道求了谁,竟然请动了秦淮哥给他做辩护。”
“现在对方咬死,我哥那天救你的时候对已经被抓捕的校长动了手。”
“我哥他现在已经被停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