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外面将事情听得一清二楚。关淑蓉气的咬牙切齿,“他居然还有脸恶人先告状,这厚颜无耻的家伙。”“这事也不用那么麻烦了,证人就在这里。”关瑾蓉不管不顾拉着乐瑶就往里冲。“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老太太见三人气冲冲走进来一脸诧异。 杜衡押着嗷嗷叫的关瑾铭离开。 央央这才小心翼翼走到乐瑶面前跪地叩头,“多谢姑娘大恩,谢谢!” “快起来吧!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乐瑶忙示意春花将人扶起来。 关淑蓉和关淑颜匆匆走了进来,见
杜衡押着嗷嗷叫的关瑾铭离开。
央央这才小心翼翼走到乐瑶面前跪地叩头,“多谢姑娘大恩,谢谢!”
“快起来吧!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乐瑶忙示意春花将人扶起来。
关淑蓉和关淑颜匆匆走了进来,见此情形忙上前询问:“这是怎么了?”
乐瑶抿唇摇头,示意她们上去再说。
……
“岂有此理,简直就是人渣。”关淑蓉怒拍桌子。
“这一家子非要将我们镇国公府的脸丢尽了才安生,简直是目无王法恶心至极,你不认他是对的,我都替他臊得慌。”
有这样的叔伯兄弟她都觉得丢人,迟早有一天整个镇国公府都要被搭进去。
“姐姐莫气,这事咱们还是禀明祖母,让祖母来决断吧!”关淑颜皱眉看向乐瑶。
“往日里就听说三哥在外面成日里惹是生非,却没想到他居然胆敢当街强抢民女了,这若是被御史参上一本,咱们家岂不是要被牵连。”
“倒也不至于此,但这种行为绝不能姑息。”
按照陛下对关家的宠爱,以及对关家的了解,应当不会因为这个降罪,关瑾铭如此嚣张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肯定早有看关家不顺眼的人参过,可关瑾铭如今还不是好好的。
“走,咱们现在就回去!”
关淑蓉是个急性子,脾气上来等不了一点,拉着乐瑶就要回家。
“哎哎!回什么家我饭还没吃呢!”乐瑶扒着桌子不肯走,“我都饿了一早上了,就为了出来吃个稀罕,我有低血糖不能饿,我要吃饭走不了,走不了。
再说他已经被杜姐夫拉走教训了,咱们吃完了再回去也不耽误事。”
她真是服了关淑蓉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
“还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关淑蓉给一旁的关淑颜使眼色,两人架着她往外走。
“你属仙女的吃气就能饱,我不行啊!唉……”最终双拳难敌四手,乐瑶还是被拉走了。
谁知她们刚回府,三房一家已经先她们一步去了老太太屋里哭闹。
沈椒兰见儿子被人抬着回来,背上血红一片,又听儿子说在酒楼里被人欺负了,抓他的人还是刚定亲的未来姑爷
瞬间火冒三丈,险些没提刀杀去杜家。
这还忍得了,来不及问清缘由就抬着儿子找来老太太跟前讨说法。
“母亲,您要为铭儿做主啊!”沈椒兰跪在老太太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
“那个杜衡简直无法无天,这婚事刚定下,就不将咱们家的人放在眼里,这今后还得了?您看看铭儿被他打成什么样!”
老太太端起茶杯用茶盖撇了撇浮沫,神情淡然问道:“是因何事挨打?”
关瑾铭闻言,心虚低头只嗷嗷叫疼并不搭话。
沈椒兰愣怔了一瞬,拿起绣帕抹泪。
“这还能为什么?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得志便猖狂,不过就是铭儿言语上冲撞了他几句,他就仗着与咱们家有了亲,就不将铭儿放在眼里。”
“你儿子是什么货色打量我们都不知道?”李青鸾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她虽并不甚满意这个女婿,但既然婚事已经说定,那就是她的半个儿子,岂能容忍三房在她面前诋毁杜衡。
“那孩子母亲也是见过的稳重忠厚,不像某些人整日里游手好闲,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你怎么说话的!”沈椒兰跳起来指着李青鸾对老太太哭诉。
“母亲,您瞧她如今不过是得了个女婿就这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他还没进咱们家门呢!你就这般护起来,终究我们才是一家人。”
“够了,既如此将杜衡叫来一问便知!”老太太一拍桌子怒视二人。
“祖母不可啊!”关瑾铭一听要叫杜衡过来,心里那叫一个慌。
“怎么就不能叫他来?我倒要问问他,都是一家人,他怎么能这般对待未来的三舅哥。”沈椒兰完全没看见自己儿子的焦虑惊慌。
三人在外面将事情听得一清二楚。
关淑蓉气的咬牙切齿,“他居然还有脸恶人先告状,这厚颜无耻的家伙。”
“这事也不用那么麻烦了,证人就在这里。”关瑾蓉不管不顾拉着乐瑶就往里冲。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老太太见三人气冲冲走进来一脸诧异。
平日里出门不到晚饭点是不会回来的,这会儿太阳才偏西。
“好孩子,你刚刚说什么?”李青鸾听出事情似乎另有隐情忙追问。
关瑾铭抬头看向她们,眼神在看到乐瑶时闪过一丝疑惑。
这应该就是那个表妹,怎么感觉在哪见过?
“今日就算你们不过来,我们也会禀祖母请你们过来。”关淑蓉眼神不善的看向二人,请字咬的格外重。
“今日酒楼里,三哥哥仗势欺人强抢民女,表妹看不过上前阻拦,他竟然连表妹都要轻薄,竟当着众人的面口出狂言,说整个禹都咱们家就是王法。
表妹一再好言相劝,他竟然还想对表妹动手,若不是杜郎君经过救了表妹,这会儿估计被抬回来的指不定是谁。”
“原来是你?”关瑾铭诧异的看向乐瑶,今日在酒楼里乐瑶带着幂篱,他之前也没见过乐瑶自然不认得。
“什么?”老太太伸手招乐瑶到身边来,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祖母不必担心,还好杜郎君及时出手相救,我一点事都没有。”乐瑶语气平淡,声音柔和娓娓道来。
“今日之事在场众人都看见了,若是三舅母不信可以去街上打听,听听表哥是如何仗势欺人的。
单凭他那一句狂悖之言,若被有心人听了去,在朝堂上参上一本,咱们百口莫辩。”
“我瞧着那歌女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被哥哥吓的魂都没了,只知道哭看着可可怜了。”关淑颜拧着帕子声音压的极低,似在呢喃。
“你们在胡说什么?咱们才是一家人,你们怎么能联合起来帮着外人。”沈椒兰指着乐瑶。
“瑶儿,三舅母平日里待你不薄吧!这可是你嫡亲的表哥,即便他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也不该这般污蔑他不是。”
“你给我住口”老太太指着沈椒兰骂道:“一门的混账东西,平日里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谁承想竟纵得你们无法无天起来。
这里是禹都天子脚下,你竟敢如此猖狂,若我老婆子再装聋作哑,你祖父和大伯用命挣下来的这份家业就要被你们给败坏光。”
“母亲,母亲,您消消气。”沈椒兰见老太太这般生气,心里也有些慌了。
“去请宗族耆老,再将家里人都叫回来,今日我,我就要将三房从族谱上划出去,免得将来他们做了什么滔天的祸事带累全家。”
“祖母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关瑾铭顾不得身上的伤爬起来,滑跪到乐瑶脚边。
“表妹,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吧!”
“来人,将他拖去祠堂跪着。”老太太面色铁青,话落丫鬟婆子立马上来抬人。
“母亲,我们才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这般对我们,父亲若是在世也不愿看到咱们骨肉分离啊!”
沈椒兰跪在老太太面前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儿媳知错了,我今后一定严加管教,再不叫他出去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