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男人更愤怒了。沈凌洲在一旁看着,只觉得阴寒遍布全身。他忍不住喊道:“别信这个女人,她骗你的。”可无人听得到他的话语。病床上沈凌洲还在不停咒骂着,仿佛他的枕边人是他仇敌一般。 深夜。 漆黑的房间内。 蒋云深闭着双眼躺在床上陷入了沉睡。 过了一会。 他的神色惊恐起来,手控制不住的挥舞着。 梦境中。 沈凌洲仿若一个幽魂一般,飘荡在医院里。 骤然间,他看到了宋苏荷对着医生说着:“无
深夜。
漆黑的房间内。
蒋云深闭着双眼躺在床上陷入了沉睡。
过了一会。
他的神色惊恐起来,手控制不住的挥舞着。
梦境中。
沈凌洲仿若一个幽魂一般,飘荡在医院里。
骤然间,他看到了宋苏荷对着医生说着:“无论多少钱,我们都要治,求求您救救他吧。”
他正疑惑着,身子仿佛被黑洞吸了一样,来到了一处病房。
他看到了中年模样的自己躺在病床上,全身插着管子。
沈凌洲惊愕不已。
自己这是出车祸了?
这时,方雅走了进来。
她哭肿了双眼,面带愁色:“凌洲,医生说你一辈子都得在病床上度过,今后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沈凌洲有些动容。
病床上的他也是一样的。
不想,下一秒,方雅话锋一转:“可是你知道吗?宋苏荷她说,让医生不要救你,说你是个累赘。”
“你说,她怎么这么狠的心呢?”
沈凌洲愣住了。
他刚刚明明看到宋苏荷说要救他的?
怎么到方雅的嘴里就不一样了?
而病床的沈凌洲,表情愤怒了起来,怒骂道:“这个贱女人,老子让她吃喝不愁,他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方雅装似哭泣,可在病床上沈凌洲的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她期期艾艾说着:“凌洲,她还说等你死了,你的遗产就都是她的了。”
这话一出,男人更愤怒了。
沈凌洲在一旁看着,只觉得阴寒遍布全身。
他忍不住喊道:“别信这个女人,她骗你的。”
可无人听得到他的话语。
病床上沈凌洲还在不停咒骂着,仿佛他的枕边人是他仇敌一般。
见沈凌洲气得狠了,方雅才暴露出真实目的:“我和孩子都没有保障,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他可怎么办呀?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呀?”
病床上沈凌洲好似也想起来了,连忙喊来了律师,要求立遗嘱。
而方雅,眼里的野心和暗笑,都没有逃过沈凌洲的眼睛。
沈凌洲在一旁看着,摇了摇头。
没救了,自己有这么蠢吗?
眼前的景象又一转。
病床上的沈凌洲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似病入膏肓了。
这时,方雅又进来了。
这次的她眼里满是嫌恶:“你的医药费太多了,一天就得大几千,治不下去了。”
病床上的沈凌洲虚弱开口:“我不是……给你留了钱吗?”
方雅轻蔑一笑:“你死了,不就是我的钱吗?”
说完,她轻轻地拔下了氧气管。
病床上的沈凌洲看见瞳孔一缩。
他震怒,想要喊人,却被逐渐稀薄的氧气挤压着心肺。
怎么都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最终,头一偏,没了呼吸。
沈凌洲想要阻止,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惨死在方雅的手中。
他全身遍布深寒,死死盯着又装作哭泣的方雅。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她居然敢杀人。
就在他控制不住想要打方雅时,他突然醒了。
一下子,他仿若隔世。
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沈凌洲大口的喘息声。
他环顾着四周,看到熟悉的房间,慢慢的捡起了自己的记忆。
沈凌洲眼里还是未退的惊恐:“刚刚,那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