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一进来,就看到温慕初趴在地上,虚弱不已。这分明就是一场伤害温慕初的法事。“贫道能来,自是有善人相邀。”商瑾序想要抱温慕初,可几次还是捞了空。 商瑾序直直闯入祭坛,一脚便踢翻了围起法阵的旗帜。 挡在温慕初身前,质问玄吉子:“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来这里办法事的?” 他刚刚一进来,就看到温慕初趴在地上,虚弱不已。 这分明就是一场伤害温慕初的法事。
商瑾序直直闯入祭坛,一脚便踢翻了围起法阵的旗帜。
挡在温慕初身前,质问玄吉子:“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来这里办法事的?”
他刚刚一进来,就看到温慕初趴在地上,虚弱不已。
这分明就是一场伤害温慕初的法事。
“贫道能来,自是有善人相邀。”
商瑾序想要抱温慕初,可几次还是捞了空。
他气得转身,直接骂起了玄吉子:“让你来你就来,你没有职业道德吗?”
温慕初看起来已经十分虚弱,他这样作法,说不定还会让她消失。
可明明前不久,玄吉子都还在帮他复活温慕初。
“祛邪驱鬼,本就是贫道的职责所在。”
“滚!”
玄吉子还在好心解释,商瑾序却听不进半句。
不想再让温慕初受到伤害,他顾不得教养,言语粗鲁的赶走玄吉子。
玄吉子完全没跟他计较,很快云淡风轻离去,马上就有人进来收拾东西。
温慕初半天没力气起身,商瑾序想帮忙都无从下手。
法事没做完就结束,道长还被商瑾序赶走,容母见状,满心不悦。
她推门出去,走到商瑾序跟前,为自己辩解。
“大院最近不安宁,我请道长回来做法事也是为了大院好。”
“你也不忍心看到大院其他人受到什么‘脏东西’的影响吧?”
仗着自己是长辈,容母看待商瑾序也有种天然的傲慢。
但她还是尽量拣着好听话说,也不想就这样和商瑾序撕破脸。
商瑾序却瞪她:“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这些?”
温慕初还在一旁艰难起身,这法事伤她不浅。
商瑾序看到她这样,心里那团火更甚。
他扭头看向一脸可惜的容母,毫无礼貌可言:“大院这么多年亲如一家,家里有人去世,你不伤心也就罢了,还怕他们缠上你?”
“你请人回来做法事,是为了自己的恐惧,还是为了大院其他人不受影响,你自己心里清楚。”
“瑾序,你这么说,姨可就要伤心了,我们家安宁被邪物吓到现在还神志不清呢,我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安宁想吧?”
她说得有理有据,也一点错都没有。
可听在商瑾序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
温慕初已经自己起身,跌跌撞撞回了温家。
商瑾序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容母:“容安宁会变成那样,也是她咎由自取。你要是真的担心她,就该带她多给温慕初烧点纸钱。”
他撂下话头就走,也不管容母是不是还在看着,跟在温慕初后面进了温家。
容母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沉默了片刻,转头回了容家。
……
温慕初虚弱躺在沙发上,嘴唇发白。
这场法事灼烧她并不存在的五脏六腑,让她喉咙全是血腥味道。
商瑾序如果再晚回来一点,她或许就真的消失了。
门被推开,商瑾序走了进来。
她没说话,视线看向别处。
“你怎么样?”
“死不了。”
本来就只是灵魂,总不会还能再死一次。
“今天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如果我早知道,一定……”
温慕初愿意相信这件事没有他的参与。
可是玄吉子对她说的那些话,似乎都是有指引的。
而容母对容安宁说的话,更让她坚定这样的猜测。
“商瑾序,有关我爸妈的所有事,无论是接受调查还是受伤,和容家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