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飞鸽传书送到东狄王手上。东狄王大发雷霆,扬言要踏平南诏。可当他看到姜云惜时,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到底是昏聩风流,道如此绝色,替嫁也罢。便挥了挥手,收回了派兵的旨意。 “若你再敢污蔑均瑶,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君释槿咬着牙,将剑架回姜云惜的脖子。 姜均瑶的目光转到君释槿脸上。 她缓缓走近,仔细打量着他细微的表情。 他蹙着眉,似乎真的对眼前的女人深恶痛绝,但手却在微微发
“若你再敢污蔑均瑶,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君释槿咬着牙,将剑架回姜云惜的脖子。
姜均瑶的目光转到君释槿脸上。
她缓缓走近,仔细打量着他细微的表情。
他蹙着眉,似乎真的对眼前的女人深恶痛绝,但手却在微微发颤。
姜均瑶心里发笑,早已死灰般的心没有任何波动。
“姐姐。”姜均瑶蹲下身子,指腹轻抚姜云惜的脸颊:“你不是说我斗不过你吗?”
“可现在,躺在地上命悬一线的人是谁呢?”
姜云惜狠狠瞪着姜均瑶,想张口咬姜均瑶,却被她躲开,咬了个空。
“你既然这么容不下我,那我成全你,就让你替我嫁到东狄,从今往后你不用再看见我啦。”
说罢,姜均瑶哈哈大笑着拍着手。
复而,她看向君释槿:“北澹国力强盛,让你劝说你父皇调几万强兵,来保护南诏免受东狄报复,应该不是难事吧?”
嘴上说着‘不是难事’,可姜均瑶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件事对于君释槿来说难如登天,他如今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罢了。
若是他不同意,正好让他知难而退从她世界滚出去也罢。
“好。”
君释槿却毫不犹豫地答应。
姜均瑶意料之外地张了张嘴。
“但我有个条件。”君释槿有些底气不足。
听到这话,姜均瑶意料之中地冷哼一声:“什么条件?”
“跟我……回北澹。”君释槿满脸紧张。
“原来,你的爱是有条件的。”姜均瑶玩味地看着他。
君释槿立马摇头:“不是!你别误解我……”
“我帮你,不求回报我也会帮你,我只是……”
“罢了。”姜均瑶淡淡一笑:“我跟你回去。”
君释槿浑身一震,激动得连剑也掉在地上。
……
君释槿亲自派人将姜云惜送到了东狄。
她前脚刚踏进东狄王宫,后脚东狄二皇子就不知从哪里得来了替嫁的消息。
一纸飞鸽传书送到东狄王手上。
东狄王大发雷霆,扬言要踏平南诏。
可当他看到姜云惜时,又马上改变了主意。
到底是昏聩风流,道如此绝色,替嫁也罢。
便挥了挥手,收回了派兵的旨意。
满朝武将张大眼睛,巴巴地望着朝堂上搂着姜云惜乐呵呵的东狄王。
又是无奈又是敢怒不敢言。
有忠心的老臣痛心疾首振臂哭喊:“有此昏君,东狄日薄西山,国将必亡啊!”
君释槿像是说趣事一般,兴致勃勃地讲给姜均瑶听。
可姜均瑶却只是淡淡哦了一声,继续修家书给南诏报平安,连眼皮都没有掀起来。
她其实心里就有过这样的猜想。
东狄尽管强盛,但也不是说举兵就能举兵攻打南诏的。
东狄王生性多疑,刚登基之时就把兵权分给了好几个人,相互制衡。
东狄的大将军她很了解,是个很谨慎的人,绝不会贸然出兵。
其他几个人也和大将军素来不和,几人的意见从不会聚到一起去。
逃婚之事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像现在这样,东狄王色心一起自己阻止出兵。
二是几个掌管军权之人意见不合无法开战。
君释槿本以为她恨极了姜云惜,听到这样的消息会很开心。
却没料想是这样的反应。
他怏怏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