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要沈靖川回来了,也一定会走这条路,她只要再城墙呆着,总会见到沈靖川的。抱着这样的思绪,梁以璇从日出等到了日落。她站在城墙高处,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却没有一个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 虽然不知这几日一向主张要少战争,少流血的帝师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可军令如山,也只能遵守。 另一边,又是新的一日,可梁以璇还是没有得到沈靖川的任何消息。 她实在是再也呆不住,一大早就上了城墙。 每
虽然不知这几日一向主张要少战争,少流血的帝师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可军令如山,也只能遵守。
另一边,又是新的一日,可梁以璇还是没有得到沈靖川的任何消息。
她实在是再也呆不住,一大早就上了城墙。
每日只要有将士们打了胜仗回来,总会从这里经过。
那只要沈靖川回来了,也一定会走这条路,她只要再城墙呆着,总会见到沈靖川的。
抱着这样的思绪,梁以璇从日出等到了日落。
她站在城墙高处,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却没有一个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
“帝师回来了,帝师回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朝沈靖川的方向看过去。
其中,当然还有一直揪着心的梁以璇。
只是和男人对视的刹那,她满心欢喜,他却冷漠至极。
短短的都没有一秒的时间,沈靖川就收回自己的视线。
霎那间,梁以璇眼中疑惑,心口也莫名不安。
难道沈靖川当真还在因为那日她上了司马微的马车而生气?
可不应该啊……
沈靖川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更何况,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早该忘了。
她看着被世人拥戴的男人,心里满满失落。
好像又回到了她高不可攀的境地。
很久之后,热闹的人群散去,梁以璇才从城墙上下来,她独自回了家。
又把自己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可等到夜色都降临了,沈靖川还是没有来找过自己。
她也没想那么多,或许沈靖川根本就不想来找她吧,没关系,她过好自己的就行。
接着,梁以璇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便去了厨房找了些吃的东西,然后又看着下人门踢毽子,甚至还在院子里种花,以前喜欢的东西,她全都做了一个遍。
却不知为何,这次既然没有半点开心,或许是根本就开心不起来。
梁以璇站起身,淡淡的说:“你们都下去吧。”
很快,下人们离开了,花园里只剩下梁以璇一人,她看着天空,脑子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后,终于,梁以璇坐不住了。
她直接动身去了沈府。
她实在想不明白,要当面找沈靖川问清楚,为什么自己都回来了,他还不来见自己。
难道三月之期限,这么快就让他厌烦了吗?
胡思乱想间,梁以璇终于来到沈府,下人知道她的身份,并没有拦她。
这倒是另梁以璇意外了一下。
接着,她走了进去,赶到院中,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忍住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和担忧。
然后,清了清嗓子,声音平淡的开口:“沈靖川!”
话落,沈靖川回头,就看到一抹浅蓝色的身影,他愣了愣。
紧接着,他想上前,可又想到那封一点都不关心他死活的书信,立马停下脚步,脸上也恢复了冰冷。
瞧见男人眼底的冷漠,梁以璇更加疑惑了,她走上前,开口问:“既然都回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
可她明明是关心的语气,可这话听在男人的耳里。
却更像是质问。
男人眼里的不悦刺得梁以璇心尖一颤。
她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也就下意识的问出口了。
“沈靖川,你难道在外面受了伤?失忆了?将我忘了?”
“你怎么能这样,是你说要和我谈三个月恋爱,现在说话不算话,就算你失忆了,也不行!”
沈靖川眉头一皱。
他明明是在生她的气,这女人到好,现在还把所有的误会都抛给了他。
好像他沈靖川做错了什么一般。
沈靖川眼神疲惫,一下也难得解释。
便随口说道:“你要是想这么想,那你就这么想吧,我累了。”
说完,他就转身朝静室走去,独留梁以璇一个人待在原地。
梁以璇眼眶泛红,心头泛着酸楚。
她那么担心他的安危,到头来,到显得是自己自作多情。
梁以璇看着男人决绝的背影,跺了跺脚:“沈靖川,你最好是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