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纸箱撑开,再把一边按着痕迹折好,钉上专用的钉子,箱子里再铺上专用的硬纸板,一个箱子就好了。严晓晓拿着个藤条编的圆形篮子,开始先摘这颗树上较大的梨,这是怕一会儿树上的梨不小心掉下来把地下放好的梨砸了。她很快把自己能够到的摘完了。这些树还是有一定的高度的,她能够到的不多。 她家在这个不算太大的果园有七颗梨树,五颗苹果树,是村里分的。 这些果树都有些年头了,两个人都抱不住。 严国庆把开来的拖拉机停在两排梨树的过道里,他们今天就是过来摘梨的。 梨树下已经有不少
她家在这个不算太大的果园有七颗梨树,五颗苹果树,是村里分的。
这些果树都有些年头了,两个人都抱不住。
严国庆把开来的拖拉机停在两排梨树的过道里,他们今天就是过来摘梨的。
梨树下已经有不少人了,各家都有分到几棵,有些梨树上的梨都摘的不多了,只剩下些小的,这些要再长长。
严国庆把拿来的塑料布铺在一棵梨树下,再铺上一层破棉被,把车上装梨的纸箱搬下来,开始钉纸箱。
先把纸箱撑开,再把一边按着痕迹折好,钉上专用的钉子,箱子里再铺上专用的硬纸板,一个箱子就好了。
严晓晓拿着个藤条编的圆形篮子,开始先摘这颗树上较大的梨,这是怕一会儿树上的梨不小心掉下来把地下放好的梨砸了。
她很快把自己能够到的摘完了。这些树还是有一定的高度的,她能够到的不多。
严国庆把箱子订好后就踩到简易的梯子上开始摘高处的。
“晓晓,篮子装满了叫我,太沉你拎不动。”
“爸爸,我能拎的动!”说话间严晓晓就毫不费劲的拎起刚装满的篮子,几步走到破棉被前,把梨一个个小心的拿出来摆好。
严晓晓家分的这几棵梨树,只有两棵是雪梨,其他都是鸭梨。鸭梨汁水多,皮薄。很容易被扎破皮,一旦有伤痕就放不住了,所以都是轻拿轻放。
严晓晓想到后世梨都是套袋子的,很多人都把耕地改种上了梨树,都是整篮子往车上倒。
那时的梨哪有现在这么金贵?
现在村里除了这一片的果树,还都是种的粮食。
严晓晓的速度很快,她还徒手爬上树梢摘,灵活的像一只小猴子,把严国庆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直喊,“小心!”。
两人tຊ两个小时左右,就把这些梨都摘下来了。
严国庆把车上拉来的地秤搬下来,找了一块平整的地方调整好。
箱子放上隔板,隔板盛梨的数量是一定的,就这样一层一层的放,中间用硬纸板隔开。完了还要称重,每箱梨的重量都是一定的。
所以摘梨的时候大的不行,小的也不行。
严国庆不断调换着梨的大小,直到重量合格,才把整箱的梨搬下来,放在一边。
严晓晓坐在旁边,把称好的梨用专用的纸包起来。包好的就可以装车,拉去收购站。
两人赶在天黑前把所有的梨都包好了。严国庆开着拖拉机到收购站的时候那里灯火通明。
所谓收购站就是路边搭得简易棚子,此时路边停着好几辆拖拉机,棚子里人也不少。
严晓晓诧异,“爸爸,这里怎么有电?”
他们村子七天有五天是停电的,大概晚上十一点后才会来。
“收梨的都是南方的老板,他们为了更快的收梨,跟附近的供电站借了发电机,你听那么响的动静就是发电机发出的。”
严晓晓此时才发现确实有机器的声音,只不过棚子里人声嘈杂,有些盖住了。
严国庆尽量把拖拉机停在了离棚子近的地方,嘱咐严晓晓好好在车上等着,就进棚子找人了。
不一会儿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那人说话就是一口南方的口音,不仔细听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人看见严晓晓眼睛亮了一下,“哟,这是你家小孩儿,真靓!”
严国庆笑笑,“对,这是我家的,就一熊孩子。”
严晓晓:……
那人从车上随意打开三箱梨,认真看了品质。
“可以,过称吧!”
严国庆忙把梨搬下车,排队等着过秤。过秤是有专人看着的,大家都是提前过好的,现在也就是走个形式,速度很快。
很快严国庆就拿着一张纸条出来了。这就是过几天领钱的条子。基本上都是在收完梨,要运走的时候,才会给钱。
这些收梨的人基本上每年都会过来,他们借住在村民家,与村民也还算熟悉,大家也不怕被骗。
不过严晓晓知道这些人还真是说不准,因为前世她家就被骗了。据说梨运到南方赔了,当时还是村里的人做了保的。
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一个村子的还能把人怎么样,最后领到了几套不值钱的茶杯,就很坑人。
农民是不容易的,不但要看老天爷的脸吃饭,一旦被骗一年的收入都没了。
但这就是现状,严晓晓也无能为力。
回到家,尹秀已经做好了饭,简单的吃了点儿,就各自休息了。
严晓晓照样背了半夜的书,又打坐了半夜,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师父那里。
一边站桩,一边给师父背诵,完了又问了几个自己不太明白的地方。
宴清一一给她解释了,就去做饭,让严晓晓自己练剑。
吃完饭,严晓晓刷了碗就赶去了学校。
下午又跟着严国庆去摘棉花,严晓晓家的棉花种在了村北,她家在村北有一块地,每年就种些油菜花、棉花之类的。
严晓晓照着严国庆的样子,拿一个四方形的包袱,一头绑在自己腰上,一头绑一起挂在脖子上。
一个简易的兜兜就做好了。
棉花杆长得跟严晓晓差不多高,她灵活的在地里钻来钻去。
棉花上还有很多绿色的像是青色的桃子一样,那是还没长好的,严晓晓他们要摘的是长开的,露出白白的棉花的。
棉花一般都是四瓣,一只手就能都揪下来,严晓晓两手飞舞,很快就采了一大包,把兜里的装进带来的编织袋里,编织袋就放在一侧的田埂上,一会儿返回来的时候,再带走放拖拉机上。
摘累了,就把兜兜解下来铺在地上,整个人躺在上面,看着周围的棉花杆,以及高高的蓝天白云也很是惬意。
再咬一口昨天摘下的梨,真甜!尽管梨是剩下的残次品,但还是心里美美的。
回家把编织袋里的棉花倒出来,摊开晾晒。几天后就可以装起来,等都摘完就可以找人去弹棉花了。
一天很快过去,严国庆对自家闺女展现的超强“战斗力”有些适应了。
虽然不知道她跟着师父都学了些什么,但那充沛的精力,那比他还大的力气让他感慨不已。
严晓晓在劳动了两天后,又恢复了下午去师父那学习,因为自家老爸说玉米还要过几天收。
她每天下午不是在炼药就是在认识草药的路上,还要不时忍受宴清的叹息,“这些药材你没见过,才认不出来,明年师父带你去钻老林子,咱们一定把草药认个全。”
说的严晓晓也开始对明年的出游期待起来,其实她本来就很期待,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