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意图谋反,但还没有实际行动,便被逮了。三家人聊了会,到了时间,押送犯人的官吏怒斥道:“行了,别叙旧了,该启程出发了。”听到这,刘玉紧张兮兮道:“将军,你...你还能走吗?” 江醉和祁沉潦草的敬完茶后,刘玉见祁沉不是好糊弄的主,便匆匆让其离开。 刚离开不久,一群官兵突然闯了进来。 一个个气势汹汹,为首的是羽林将军大喝一声,“来人,围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出。” “
江醉和祁沉潦草的敬完茶后,刘玉见祁沉不是好糊弄的主,便匆匆让其离开。
刚离开不久,一群官兵突然闯了进来。
一个个气势汹汹,为首的是羽林将军大喝一声,“来人,围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出。”
“是。”
由于,江宏胜不在,出面的人是刘玉,“这位官爷,不知有何要事。”
羽林将军,拿出圣旨,宣布: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远将军江宏胜,结党营私,通敌谋反,罪证确凿,按律当斩,然,朕念其征战沙场多年,撤除将军一职,贬为庶民,与膝下后代发配边境岭南,钦此。
听到圣旨的内容,刘玉差点跌倒在地,急切的向对方求证,“不可能,不会的,我家将军绝不会谋反,官爷,是不是有误会?一定有误会,对不对?”
此刻的刘玉已经完全没有了像刚才那般欺负祁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成为了一个疯婆子。
而江醉身边的祁沉,脸上带着满满的担忧,握住江醉的手不断用劲,小声道:“夫君...”
刚开口,就被江醉的眼神制止。
他知晓流放一事,已成定局。
辅国公有钱,又和镇远将军府有姻亲关系,才被皇帝忌惮。
而镇远将军府则是因为功高盖主,江宏胜飘了,握着手里的兵权迟迟不肯撒手。
至于户部尚书府,是因为户部尚书赵永年是江宏胜的人。
“夫人,此事已成定局,镇远将军被打一百棍,正在牢里等着你们呢。”
说完,转头看向官兵,吩咐道:“仔细搜查干净。”
“是。”
听到消息后的小妾,小侍,以及下人纷纷拿着金钱欲要逃跑,可惜被官兵抓了回来。
一番查探,官兵将整个镇远将军府搜刮干净,然后,让人将所有人搜了一遍身,把一些贵重的首饰,金钱等统统搜了出来,以免有人私藏。
让其换上囚服。
此时,府内的所有人,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全部跪在地上,眼神惊恐无措。
祁沉本就是个小哥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害怕得紧紧抱着江醉的胳膊不撒手,一步也不愿意离开江醉。
江醉轻声细语的安慰道:“没事,放心,有我在。”
顿了顿又道:“阿沉,你...你想和离吗?”
祁沉听到这话,瞬间懵了,双手骤然从江醉的胳膊上撤了下来,质问道:“你...你为什么...要说这话?”
“阿沉,你也看到了,我们昨日刚成婚,如果我们和离,你还可以继续做你辅国公府的小公子,不用跟着我,去那偏远落后,烟瘴暑热的岭南。”江醉解释道。
“不...我不要...我们肯定还有办法的,还有我父亲,父亲一定会救我们的。”念及此,祁沉霎时眸子一亮,带着满满的期待道。
江醉叹息:哎...
江醉没有将辅国公府也要跟tຊ着他们一起流放的事告诉祁沉,第一,他怕对方承受不住。
第二,目前根据他的人设,他根本无法事先知晓此事。
仅仅不到半日,原本辉煌的镇远将军府变成了现如今破败不堪的样子。
皇城外,辅国公府,户部尚书府,以及被打昏迷的江宏胜,人人穿着囚服,所有男子脖子上统统戴着枷锁,腿上带着脚镣,披头散发,看起来狼狈至极。
待官吏押送江醉等人来到时,祁沉才看到流放途中居然有辅国公府,着急的上前开口询问,“父亲,阿爹,大哥,二哥,你们...”
江醉紧随其后,朝着祁毅问道:“岳父,岳丈,大哥,二哥。”
祁泽一副不服气道:“狗皇帝,居然诬陷辅国公府结党营私,投敌叛国,真是该死,偏偏还有证据,屁的证据。不过就是他们为了陷害我们,伪造出来的。”
听此,祁沉眼神暗了暗。
一旁的尹悦转了个话题道:“沉沉,你跟哥婿相处的好吗?”
祁沉嘴角微微勾起,害羞道:“阿爹~”
尹悦见此,便知自家儿子很满意江醉。
祁沉:“父亲,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祁泽:“还能怎么办?”
祁毅:“哎。”
这边聊得正欢,而江舟那边却不怎么好。
早上被抄家时,江舟正巧不府内,去了户部尚书府找赵星鸢,便跟着赵星鸢等人来到了这里。
而刘玉一见到江宏胜,连忙走上前,扶起受伤的江宏胜,诉说道:“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大夏鞠躬尽瘁,结果却被皇帝狠心流放,这还有天理吗?”
“行了!闭嘴。”江宏胜咬牙切齿道。
他的确意图谋反,但还没有实际行动,便被逮了。
三家人聊了会,到了时间,押送犯人的官吏怒斥道:“行了,别叙旧了,该启程出发了。”
听到这,刘玉紧张兮兮道:“将军,你...你还能走吗?”
江宏胜被打了之后,没有治伤,反而因为劳累,使得伤口更加严重,只能趴着,无法站立行走。
刘玉找到官吏询问道:“官爷能不能借辆马车?我家老爷实在是走不了。”
官吏看了眼江宏胜的状态,毫不留情道:“走不走的动是你们自己的事,反正不能耽误我们的行程,否则,皮鞭的滋味就让你们享受享受。”
无奈,刘玉只好让江舟背江宏胜。
江舟身上带着银子,贿赂了官吏,让他没戴枷锁,只戴了脚镣。
可江舟嫌累,不愿意背,并且将锅甩给了江醉,“娘,我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如何能背动父亲,再说,这件事不应该交给大哥吗?”
刘玉想了想,朝着江醉的方向喊去,“小醉,你过来一下。”
江醉听到,朝着祁毅等人道:“岳父,岳丈,我先过去。”
说着,指了指刘玉的方向。
“嗯,你去吧,沉沉你也跟上。”
江醉走到刘玉面前询问道:“母亲,有何事?”
“你父亲受伤,不能行走,就由你来背吧。”刘玉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而跟在江醉身后的祁沉,听到这话,连忙反击道:“母亲,江醉脖子上戴着枷锁,如何背父亲?”
刘玉这才想起江醉身上有枷锁,无法背人,咳了咳道:“是母亲忘了。”
就在此时,刘玉看到祁沉身上没有枷锁,突然想起一主意,“小沉,既然小醉身上有枷锁,没办法孝敬长辈,不若你替小醉孝顺。”
“父亲,我一个哥儿,力气小得可怜,我都害怕我能不能走得动,您让我背父亲,先说我能不能背得动。
就说,我做儿媳的,怎能背公公?这于理不合。
我看二弟身上没有枷锁,想来他一定十分想要孝敬父亲。”
祁沉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让刘玉不知该如何办。
“舟舟身上虽没有枷锁,但从小体弱,背你父亲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刘玉假模假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