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在,别让他看出端倪。”男人低头轻语,高挺的鼻梁堪堪擦过她的脸。不安分的女人终于静下来。此时,一楼的灯光渐暗,拍卖会也正式开始。“欢迎各位来到今晚的拍卖,接下来,请允许我先为各位讲述此次……”主持人正在进行开场白,秦棠捧着牛奶,随意翻看着册子,百无聊赖。 电梯门开,秦棠捏了捏张贺年的手臂,企图让他快点走。那人身上的烟味和他女伴身上浓烈的脂粉气混杂在一起,让她头晕。 哪曾想男人却将手搭在了她腰间,微微弯腰侧身附耳,“怎么了?” 秦棠今天的裙子在腰部有镂空设
电梯门开,秦棠捏了捏张贺年的手臂,企图让他快点走。那人身上的烟味和他女伴身上浓烈的脂粉气混杂在一起,让她头晕。
哪曾想男人却将手搭在了她腰间,微微弯腰侧身附耳,“怎么了?”
秦棠今天的裙子在腰部有镂空设计,如此一来,他的掌心就相当于同她的肌肤相触。见她不说话,张贺年轻轻捏了捏那片软肉,引得她下意识颤了颤。
“没什么,快点走吧。”
看着女人双颊浮起的红晕,他突然心情更好了。
宴会厅的地上铺着厚厚的酒红色地毯,到处都装点着鲜花丝带,空气中有好闻的清香,散去了刚才的不适。此刻拍卖会还未开始,灯光如昼。
男人的手还在腰间未撤,秦棠别扭地动了动。
“你是我太太,忘了?”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气息像是一阵温热的风,吹进了耳道。
“大哥,夏小姐。”
清冷的声音从旁传来,她推了推张贺年,“有人来了。”
抬起头,看到张贺年的弟弟也出现在这,他的怀里,正是自己前些日子遇到过的当红小花,林之星。
前些日子林之星一跃成为了VT的珠宝代言人,两人有过接触,在那之后又成为了好朋友。她面露喜色,想着从张贺年怀里解脱出来,甜笑着跟林之星打招呼。
“叫大嫂。”张贺年掩下面色的不悦,侧目看到秦棠正开心地挥着小手跟人打招呼,酒窝印在靠近他一侧的脸颊。男人眼中覆上了一层柔情,捏了捏她的小手,“想跟林小姐一起?”
秦棠自然是忙不迭点头,就差把脖子摇断了。她之前也参加过不少拍卖会,想到在场的位置都是根据宾客名单安排的,她有些犹豫地拧了拧眉,“可以吗?”
张贺年下意识地抬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轻笑一声,“有什么不可以?”
语气中,是属于高位者的随意与笃定。
她本以为张贺年会将四人的座位安排在一起,哪想到经理直接带着四个人上了二层的包间。包间里的是沙发,比楼下的椅子舒服不少。正对着的玻璃能将楼下一览无余,而包间里的显示屏更是能近距离地观察到今晚的拍品。
想到自己以前也算参加过不少拍卖会,但从来没上过二层。果然,这就是资本家的世界。
“几位请问需要喝点什么?”包间专属的服务员放下茶点,脸上露着专业的微笑。
“给我太太拿杯温牛奶。”
服务员的确没遇到过来拍卖会喝牛奶的,他们准备了各种水、酒、茶乃至可乐,但温牛奶……
“温…牛奶吗?”
许斯眼瞥了一眼,沉声道:“有问题?没有就给她买过来。”
服务员知道包间的客人都是得罪不起的,想着牛奶而已,也不是什么难事,点头应下。
秦棠和张贺年同坐在一张沙发上,手依旧被他握在掌心,腰间的温热也没消失。她推了推男人的胸口,低头示意他可以放开自己了。
“我弟弟在,别让他看出端倪。”男人低头轻语,高挺的鼻梁堪堪擦过她的脸。
不安分的女人终于静下来。此时,一楼的灯光渐暗,拍卖会也正式开始。
“欢迎各位来到今晚的拍卖,接下来,请允许我先为各位讲述此次……”主持人正在进行开场白,秦棠捧着牛奶,随意翻看着册子,百无聊赖。
“你怎么知道我想喝温牛奶?”
“所以你以为每天早上的温牛奶是谁给你准备的?”
“在这里喝牛奶不会很奇怪吗?像小朋友。”她本来是想点杯特调的。
张贺年俯身抽了张纸,捏过她小巧的下巴替她擦掉嘴角的奶渍,眼底笑意明显。“你难道不是小朋友吗?”
秦棠感受到了浓浓的鄙视,瞪了他一眼,准备继续看拍品。哪想着男人手中的里不卸反增,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继而低哑开口:“我的太太,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她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每次他说自己是他太太的时候,心率总是会倏尔失常。像是一只还未找到出口的小鹿跌入森林,在林间小路横冲直撞。
“这颗帕帕拉恰蓝宝石源于斯里兰卡……” 楼下的拍卖台上,站得笔挺的女主持人已经在介绍新的拍品,显示屏里出现了一颗精美绝伦的蓝宝石正闪着光勾引秦棠。
海洋主题的珠宝设计,这颗蓝宝石绝对是不二之选,光是看着它,秦棠的脑海中就已经出现了喷涌的灵感。
她今晚第一次按下了手边的按钮,举牌竞拍。
张贺年的眼神整场都黏在她身上,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抬眸,随意瞥了眼屏幕上的蓝宝石,又快速回到她身上,“钟意这个小玩意儿?”
秦棠点点头,眼底泛着兴奋的光芒,“它可不是小玩意儿,是我的大宝贝。”
听到大宝贝三个字,张贺年的眼神莫名黯了几分。
可惜,秦棠眼中的光暗了一丝,因为楼下有人加价。没想到这颗蓝宝石这么受欢迎,她注意到买手席上也有人在隔着电话不断加价。几轮下来,价格已经是起拍价的几倍,她瞬间有些泄气。
“怎么不喊价了?不要你的大宝贝了?”这话听着还有些酸。
秦棠瞥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出来,内心忍不住吐槽,谁能放着喜欢的东西不喊价,还不是因为贫穷使人懂事!
“因为公司老板太抠了,只给我批了这么点资金啊,我一个小小设计师总不能自掏腰包吧。”她叹了口气,靠回了沙发。“算了,再拍下去就是傻子了,虽然它的确很美,但不值得这么高的价格。”
张贺年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耳垂,“你现在是在控诉我作为公司领导太抠了吗?”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秦棠立马否认三连,这事怎么也怪不到他头上。
楼下还在继续加价,男人眼底闪过一阵不耐,伸手按下了身旁的按钮,举牌喊了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价格。
会场一阵惊讶ᴊsɢ,不少人在楼下转头望过来,看到是张贺年时,了然于胸。得了,今晚这东西,谁还敢跟许氏抢?
就连一旁的林之星和许斯清也侧身望过来,秦棠分明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出了人傻钱多,财大气粗八个字。
“你干嘛呀!这个数……钱太多了没地方扔吗?”她拉着张贺年的胳膊,生怕楼下有缺心眼再喊价,然后他又举牌。
张贺年低头看着缠在自己手臂上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眸中波澜泛起,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这点钱还是够你花的。”
秦棠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愉悦,小声嘟囔了句缺心眼资本家。
张贺年捏住了她的两颊,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了嘴边的软肉,“许太太不是吐公司给你批的钱不够吗?我给你买还不好?”
注意到一旁林之星的眼神,秦棠挣不开他,一双桃花眼怒得水汪汪的,眼角泛着红晕,像是一把钩子,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