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急切询问:“小姐,你怎么了?”脚踝处传来了骨裂之痛,她倒吸一口凉气。不愿在解太傅面上露怯。然而解太傅淡淡地瞥了一眼,走过来,在姜皖宁身前蹲下。 手起刀落。 解太傅扔掉淌血短匕,面上凛冽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他看着面前的伸韫意,眼神暗含无限温柔。 “没事了。” 姜皖宁看着遍地尸体,从心悸之中回过神来。 她愣神片刻,才惊魂未
手起刀落。
解太傅扔掉淌血短匕,面上凛冽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他看着面前的伸韫意,眼神暗含无限温柔。
“没事了。”
姜皖宁看着遍地尸体,从心悸之中回过神来。
她愣神片刻,才惊魂未定地开了口:“多谢相救。”
说完,她拉住绿竹的手,不想再与解太傅有过多纠缠。
“天黑了,我得尽快回府。”
解太傅听了这话,眉头紧皱,眸光中的不悦一闪而过。
姜皖宁说完就想走,可是脚步太快,只听到脚踝一声“咔嚓”脆响。
她吃痛地跌到在地。
绿竹急切询问:“小姐,你怎么了?”
脚踝处传来了骨裂之痛,她倒吸一口凉气。
不愿在解太傅面上露怯。
然而解太傅淡淡地瞥了一眼,走过来,在姜皖宁身前蹲下。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姜皖宁心里一惊,连忙想要往后缩。
可是稍微一动便有剧痛,最终,解太傅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还想挣扎,可解太傅却出声提醒:“别动,让我看看伤势如何。”
姜皖宁面露惊色,甚至都来不及制止,解太傅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姜皖宁红肿的脚踝。
他眼眸中染上一抹雾色。
男女本就授受不亲,更何况这一世,他们是叔嫂关系,解太傅此举实在是太过放肆。
姜皖宁语气中有压抑的怒火,义正言辞道:“要是别人看到,我的清白就全毁了,你快些放开我。”
解太傅置若罔闻。
姜皖宁又开口:“你快放开我。”
解太傅声音淡淡:“荒郊野岭,杳无人烟,哪里有人看到。”
这时,姜皖宁感觉到不对劲:“既然杳无人烟,你为何会在此处?”
他抬起头,视线灼灼看着她,只觉得心脏中有千万只毒虫在撕咬啃噬,一口一口吸他的血,痒得很。
为何会在此处,自然是知晓她要来大慈恩寺拜佛,后看到陈轻轻暗地给马夫贿赂。
知道她有难,特意赶来帮她的。
但这些,解太傅没有明说,只是含糊其辞:“恰好路过。”
恰好路过?那有那么巧的事?
姜皖宁心里像是鼓槌在敲,不自在得很。
解太傅低眸,声音中有一股压抑的沙哑,他清了清嗓子:“你的脚踝,像是脱臼了。”
“脱臼了,那得尽快回府,找大夫医治。”
解太傅宽厚粗砺的手指在姜皖宁脚踝上细细摩挲,声音低沉:“我可以医治。”
姜皖宁眉头微蹙,刚想说不用,谁知解太傅冷不防手掌用力,狠狠捏紧姜皖宁脚踝。
疼!
如同一柄利剑扎在脚踝深处。
疼的很!她的腿似乎是断了!
咔嚓一声脆响。
姜皖宁疼得叫出了声,咬紧牙关,眸眼通红,眼泪毫无预兆地便落了下来。
解太傅面上满是疼惜之色,他连忙过来,朝她伸出了手。
手臂便被姜皖宁狠狠咬上。
为了减轻疼痛,她下口可不轻,自始至终,解太傅连哼都未哼过一声。
疼痛减轻,姜皖宁这才睁开眼,抬头怒瞪了解太傅一眼。
“你!”
解太傅却只是表情淡淡:“刚刚是在给你正骨,你动动,是不是好些了?”
姜皖宁一怔,动了动,果然好多了。
她这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解太傅。
抬眼,想到自己刚刚那样狠厉地咬上他的胳膊。
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悻悻问道:“你的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