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皖宁坐下来,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于是率先发问:“母亲,找我来,所为何事。”老夫人拿起桌上的茶水民了一口:“为你和俊儿的事情。”姜皖宁心里升起些不好的预感,却装傻充愣:“何事?” 还没进门,便听见陈轻轻在里面哭天喊地。 谢清俊受了重伤,听大夫说没个三月压根下不了地。 姜皖宁低头,唇边漾起一抹淡笑。 转瞬即逝,可还是被解太傅捕捉到了。 姜皖宁上前去假模假样关心了
还没进门,便听见陈轻轻在里面哭天喊地。
谢清俊受了重伤,听大夫说没个三月压根下不了地。
姜皖宁低头,唇边漾起一抹淡笑。
转瞬即逝,可还是被解太傅捕捉到了。
姜皖宁上前去假模假样关心了一下谢清俊的伤势,陈轻轻一看到她便如临大敌。
“这里有妹妹照顾着,姐姐不必操心。”
姜皖宁喜上眉梢,自己正愁没什么好的借口离开,这陈轻轻便帮了忙。
她正好顺水推舟:“既如此,我也不好插手,夫君便交给妹妹照顾了。”
说完出了门,爽快得很。
解太傅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陈轻轻看着他跟在姜皖宁身后脚步匆忙的背影,对婢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看着。
解太傅自然是早就注意到了陈轻轻婢女跟踪。
为了不给姜皖宁添麻烦,出了院门后便故意走了与之相反的方向。
姜皖宁手上提着盏灯笼,因为夜晚风大,火光被风吹得忽明忽暗。
这时,身后突然有婆子叫住她:“夫人请留步。”
姜皖宁转过身,听她继续说:“老夫人请您去一趟。”
姜皖宁心里打起鼓来,不知道老夫人叫她有何事。
她稍微福了福身:“我就来。”
到了寿熙堂,老夫人闭目养神坐在檀木椅上。
姜皖宁上前去请了个安。
老夫人稍微睁开眼,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坐。”
姜皖宁坐下来,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于是率先发问:“母亲,找我来,所为何事。”
老夫人拿起桌上的茶水民了一口:“为你和俊儿的事情。”
姜皖宁心里升起些不好的预感,却装傻充愣:“何事?”
老夫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是正妻,该拿出正妻的气势来,被一个妾室压在头上,你心里可甘?”
姜皖宁很是甘心,她莫名其妙重生,莫名其妙醒过来就多一个便宜丈夫,又没丝毫感情,她有什么不甘心的?
不过表面上,姜皖宁还是得装。
她笑了笑:“老夫人,我也不甘,可夫君他一门心思都在陈姨娘上,儿媳又能有什么办法?”
老夫人怒而拍桌,茶水震荡,将姜皖宁吓得整个人紧绷。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继续道:“你怎么这么不开窍,这么不会讨丈夫欢心!”
姜皖宁只能将头垂得更低:“儿媳愚昧,如今夫君受伤,身边有陈姨娘照顾,不缺儿媳,儿媳想明日去一趟大慈恩寺,为夫君祈福。”
“你有这个心,也是好的。”
她起身行了个礼:“儿媳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
她转身离开。
翌日,姜皖宁起得极早,匆匆食完早膳,在绿竹的伺候下更衣梳妆。
她今日穿得素雅,脸上也是略施粉黛。
髻上插了一支白玉步摇,身姿袅娜如弱柳扶风。
候府门口,却看到低眉顺眼的陈轻轻。
她怎么也跟来了?
陈轻轻早看到了姜皖宁,迎了上去。
“姐姐要去慈恩寺为大爷祈福,怎么都不同妹妹讲,妹妹也正有此意呢!”
姜皖宁语气诧异地“哦”了一声,声音清冷:“姨娘既然也有此意,怎么还未出发?”
“既然都是入慈恩寺给大爷祈福,我们同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