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早就催促他让他快些与姜皖宁圆房,谢清俊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姜皖宁嫁给他也半年有余了,一直不和她圆房确实说不过去。思及此,谢清俊突然欺身下去想吻上姜皖宁的唇。 福禄面上漠然,他点头:“我确实偷听到了,大公子说要与夫人圆房。” 解太傅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阴狠,就凭他谢清俊? 片刻之后解太傅便恢复了冷静,他眼中似有万年寒冰不得融化。 坐直身体缓缓开口
福禄面上漠然,他点头:“我确实偷听到了,大公子说要与夫人圆房。”
解太傅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阴狠,就凭他谢清俊?
片刻之后解太傅便恢复了冷静,他眼中似有万年寒冰不得融化。
坐直身体缓缓开口:“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要让这谢清俊和韫意圆不了房,明白?”
“遵命。”福禄低头回答,随后如一阵风般离开了。
又一日,姜皖宁躺在榻上小憩,谢清俊又来了。
绿竹已经沏好了一壶桂花茶,端着茶水脚步匆匆,将茶盘放置于桌上。
又朝谢清俊行了一礼,担忧地望了一眼姜皖宁,随后出了门。
姜皖宁面容懒懒,看也没看谢清俊一眼,便开口道:“找我何事?”
谢清俊接过那杯茶,轻抿一下,桂香盈口。
谢清俊脸上浮现出一抹柔情。
母亲早就催促他让他快些与姜皖宁圆房,谢清俊觉得择日不如撞日。
姜皖宁嫁给他也半年有余了,一直不和她圆房确实说不过去。
思及此,谢清俊突然欺身下去想吻上姜皖宁的唇。
谁知被她躲开,紧接着脚上被她狠狠踩了一脚,谢清俊吃痛地叫了一声。
“你做什么?”
谢清俊吃了一瘪,看着姜皖宁,想着刚刚的温香软体与姜皖宁的抗拒,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过自己洞房花烛夜都将她晾在一旁,后来又半年都对她不闻不问。
她心中有气抵触,也是很正常的。
来日方长,谢清俊心中虽怒,可也明白这事急不得。
于是便起身看着姜皖宁,一改之前对她不耐烦的态度。
“韫意,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不过我们毕竟是夫妻,房是肯定要圆的,你寒疾才愈,好生歇息,我明日再过来看你。”
明日还来?姜皖宁如临大敌,眉头紧紧蹙起。
圆房?她可不愿意,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法子,彻底打消谢清俊的心思。
什么法子呢?有了!
姜皖宁突然眸光一亮。
若是一个女人,被毁去了容貌,应该就能引起厌恶了吧?
……
解太傅身着玄色朝服,眉眼凌厉,鬓若刀裁。
才入谢府,福禄便如一阵风似的站到了他的身边。
他神色冷淡,慢慢踱步道:“如何?”
福禄弯腰恭敬道:“回公子,都办妥了,按照您的吩咐,在谢清俊出门时安排了疯马,他被踢上一脚。”
这一脚,恐怕要让他在床上好好躺上一段时日。
解太傅冷嗤一声,眸光微敛。
在院子里,姜皖宁也收到了消息。
“大爷被疯马踢中,现在昏迷不醒……”
姜皖宁松了一口气,原本还担心他隔三差五要来与自己圆房。
好在被疯马踢了,这下估计能消停一阵。
姜皖宁连忙吩咐绿竹:“拿身厚袄子给我,我去看看他。”
刚出门不久,身后传来一声冷沉的声音:“嫂嫂这是要去看望兄长?”
姜皖宁愣了一下,回过头来,解太傅视线凌厉,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她垂下眼眸,点点头;“是。”
解太傅眸中情绪幽暗。
他也不犹豫,立刻道:“我同嫂嫂一同前去。”
两人一路无言,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