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楚玦从小便不认输,可她不是楚玦和言珩争高下的物品。 楚玦的笑僵在了嘴角:“我拿你消遣?” 南莞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再说话。 正欲走却被人拉住手腕,楚玦愤怒的眼眸如同粹了火:“你觉得我方才是消遣你吗?” 南莞心中莫名发虚,想要抽回手,却被紧紧握住。 她转头去看言珩,只见他脸色依旧平淡,只是那双眼的眸色却深了下去。 他平静的说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呵。”楚玦冷笑一声,缓缓往这边走来。 南
南莞心中莫名发虚,想要抽回手,却被紧紧握住。
她转头去看言珩,只见他脸色依旧平淡,只是那双眼的眸色却深了下去。
他平静的说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呵。”楚玦冷笑一声,缓缓往这边走来。
南莞只觉心中一阵寒意,楚玦便已走到了她身边,他轻轻摩擦着她的脖颈,轻声道:“我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你以为你很了解她吗?”
他靠的极近,呼吸几乎打在了她的发间。
南莞浑身一酥,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唇上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她瞳孔猛然睁大,紧紧看着楚玦近在咫尺的眼眸,心跳骤然停了下来,脑海中只剩下了一句话。
这是……吻吗?为什么?
她呆呆的睁着眼睛,楚玦眉头一皱,似乎嫌弃她的反应,在她唇上重重一咬。
南莞不知该作何反应,只看见楚玦缓缓直起身体,看向言珩,唇角勾起:“你这么了解她,那不如猜猜她现在可否开心?”
言珩看着南莞呆呆的神情,一种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紧紧抿唇压制住这股怒意,一转身便已消失在了原地。
南莞还未从方才的吻中回过神来,便见楚玦露出胜利者般的笑容,猛然跳动的心脏骤然冷了下去。
“王爷不要再拿我消遣了。”
她知道楚玦从小便不认输,可她不是楚玦和言珩争高下的物品。
楚玦的笑僵在了嘴角:“我拿你消遣?”
南莞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再说话。
正欲走却被人拉住手腕,楚玦愤怒的眼眸如同粹了火:“你觉得我方才是消遣你吗?”
手腕被握得生疼,南莞心中竟也生出了几分怒意,她直视着楚玦愤怒的目光:“不然呢?”
随即她被楚玦猛然拉进了几步,近的能听清他咬牙的声音:“可我若说那不是消遣呢?我若是我真心想要吻你呢?”
南莞有些怔然,还未回话楚玦便又说道:“是否我在你心中当真如此不可信?那我若说我心悦于你,你可会相信?”
他轻声说着,语气中竟有些许梗塞。
南莞呼吸几乎停止,她看着楚玦眼中的猩红,思绪开始纷乱,却终究理不清,也剪不断。
最终,她看着楚玦握着她的手腕,轻声道:“我该如何相信?”
王府中、皇宫内,楚玦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在耳。
每一句都是狠心绝情的一把利刃,剖开她的全部,去饲养他对宁婉的爱。
她该如何相信,不过是半个月,楚玦便能爱上她,这太可笑了。
楚玦怔怔的松开了手,两人之间不过半尺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山川与大海。
修整了一夜,第二日便上到了火山口。
从山口往下看去,底下暗红色的岩浆被包裹在火山灰中,底下偶尔一阵一阵的涌动。
言珩飞身轻略过火山底下的边缘,衣袍落在岩浆中,瞬间冒出了一点点火光,他眉尖微蹙,手轻轻一挥,清风便吹灭了火光。
他足尖临空一点,便落在了山口边缘,他看了眼南莞与楚玦。
“就在底下。”
楚玦始终冷着一张脸,南莞问道:“这下面该如何去拿?”
言珩摇摇头:“不用去拿,它自己会出来的。”
南莞皱眉不解,下一刻便觉得脚下一阵晃动,岩浆开始不断翻滚沸腾。
滚滚黑烟之下,一条火红的长痕裹挟随着山灰裹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