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枳夏想不通,旋即立马订了回北安的机票。第二天,北安市。由于长时间没有选择回去,租住的房子虽然签订了一年的合约,但由于积灰,所以肯定也是住不了的。她就选择了住在酒店。 他所求的不应该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孩子身体健康吗? 她又问:“你确定这七本经书都是他所抄?或许是别人抄的,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弥陀忽然笑出声:“你在怀疑我的记忆力。他当时凭借认真抄经书的帅照火出
他所求的不应该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孩子身体健康吗?
她又问:“你确定这七本经书都是他所抄?或许是别人抄的,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弥陀忽然笑出声:“你在怀疑我的记忆力。他当时凭借认真抄经书的帅照火出圈,很多人来看他。他当时说过他喜欢的女孩得了心脏病,所以希望她岁岁康健。”
林枳夏这一刻指尖滞在书本上,久久缓不过来神。
弥陀又道:“你的姻缘我想不用祈求了,你已经找到答案了。”
林枳夏失魂般开车回了民宿,可她现在一时间真的没有办法理解。
一个已婚男人难道真的只是凭借着对自己已故老师的思念,又或是对一个失去双亲的他视作妹妹的女孩做到这一步。
每年一本,从未缺席。
她愣坐在床上,窗户外是一望无垠的洱海。
海浪轻轻拍打在岸上,也好似轻轻拍打在她的心上,在她的心里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出神之际,林枳夏的手机蓦然震动。
她打开一看,忽然发现带有自己名字的热搜瞬间冲到了第一名。
【新晋作家林枳夏抄袭】
林枳夏立马从床上惊起,她翻看着手机,却发现里面满满都是对自己的控诉。
甚至还有读者细心做了调色盘,里面的内容确实与还未开拍的一部短剧剧本高度重合。
林枳夏心莫名慌乱,可她从未抄袭。
可大编剧又怎么会来抄袭小作者的内容呢。
林枳夏想不通,旋即立马订了回北安的机票。
第二天,北安市。
由于长时间没有选择回去,租住的房子虽然签订了一年的合约,但由于积灰,所以肯定也是住不了的。
她就选择了住在酒店。
她刚办完入住手续,把行李箱放下,就立马给那位编剧打了电话,可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她那本短篇小说虽然从构思到完结才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但都是她的心血。
更何况对一个原创作者来说,最致命的伤害就是被污蔑抄袭。
这部小说早已经在她去云南前就已经卖出了版权,所以她现在要处理肯定也是三方一起处理。
若是她陷入这次抄袭风波,很有可能会被判违约,承担高额违约费。
下一秒,江羡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的嗓音很清醇:“你……现在还好吗?”
林枳夏默了一瞬:“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谢谢关心。”
他有家庭,她也不清楚于他而言,自己到底是什么存在。
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好与他的距离。
江羡之又问:“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吗?”
林枳夏紧紧攥住手机,过了半晌才道:“我已经联系了专业的律师团队,以后咱们就不用联系了。”
一夜几乎无眠。
她仔仔细细查看着调色盘,确认是与自己所写的《囚爱》这部短篇小说相差不大。
可她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的确确没有抄袭。
而对方编剧也联系不到,自己也并不知道这本剧本是什么时候所写的。
所以她没有办法自证。
没有时间线,如何能自证。
陷入抄袭风波,唯一能做的便是拿出时间线对比,确认自己构思的时间比对方要早。
林枳夏刚起床洗漱完,敲门声就响起。
她以为是送早餐的服务员,可打开门却发现是宋淮初。
宋淮初猩红着眼站在门外,他手里紧紧握住的是他前几天拿到的世界级金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