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明谦并没有猜中的喜悦感。只是将酒杯碰了碰姜泽的酒杯,男人之间的话,全在酒里。姜泽笑笑,又是一口干了。酒水顺着嘴角缓缓落在喉结,一滴,两滴…… 后海酒吧,酒吧包厢里。 秦明谦刚走进去,就看到姜泽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往自己嘴里灌酒。 他皱起了眉头:“裴少,你不是来找我喝酒吗?怎么自己先喝上了。” 姜泽并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酒杯。 几
后海酒吧,酒吧包厢里。
秦明谦刚走进去,就看到姜泽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往自己嘴里灌酒。
他皱起了眉头:“裴少,你不是来找我喝酒吗?怎么自己先喝上了。”
姜泽并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酒杯。
几秒后,又是一闷下。
秦明谦也没有气恼,坐在一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和姜泽的酒杯交碰。
他在等姜泽告诉自己,他了解他,等姜泽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姜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一口闷下。
随后,斜靠在沙发上,开口时,声音听不出情绪:“或许,你说对了。”
一开始,秦明谦还没有反应过来姜泽话里的意思:“我说的什么对了?”
看着好友惊讶的神色,他继续开口:“我是喜欢阮舒。”
闻言,秦明谦并没有猜中的喜悦感。
只是将酒杯碰了碰姜泽的酒杯,男人之间的话,全在酒里。
姜泽笑笑,又是一口干了。
酒水顺着嘴角缓缓落在喉结,一滴,两滴……
姜泽却毫不在意,索性解了领带,挽起袖子,又是一杯下肚,心里才好受些。
秦明谦看着喝得如此凶猛的男人,并没有伸手去拦。
或许,让姜泽一嘴解千愁,也不为是一种放松的办法。
他眯着眼眼好像回想起一件事情。
一年前,真是裴氏和秦氏争抢东南区那块地皮的时候,两家抢得是热火朝天。
姜泽更是不遗余力的动用了所关系,势必拿下东南亚的那块地皮,因为象征着裴氏在东南亚的扩产能否顺利进行。
然后,就当大家都以为裴氏稳赢的时候,却出现了变故。
最终,这块地皮却破天荒地被秦氏得手。
一周后,秦明谦才得知,姜泽在地皮敲定的前一天,在董事会上宣布将不再担任裴氏总裁一职,从而缺席了地皮的拍卖。
后来如果不是裴老出面,姜泽或许在那时候就离开了。
只是从那以后,姜泽就很少参与裴氏的业务了,一门心思扑在了医学上。
真就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大家都以为,姜泽是厌倦了商场的尔虞我诈,殊不知他只是把心思放在了另一件事。
如果不是那天姜泽在喝醉酒后,不小心说了醉话。
秦明谦或一直都不会知道,姜泽一直在找那些接受了阮舒器官捐赠的病人,甚至还以匿名的方式赞助他们,每找到一个患者,他就会去见那个人,就好像去见那个女人一样。
他满世界的寻找阮舒的痕迹,看起来好像忙得没有时间想任何人。
可每次找到那些被阮舒救助的人,他都很后悔,很想要再见见那个女人。
还有每个深夜,思念和后悔就会如潮水般发狂地朝他袭来。
他只有用褪黑素才能勉强入睡,而每一次入睡,都会梦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而在每个不能入睡的夜晚,都是靠在那张小小的照片,才能勉强入睡。
没人知道他有多后悔,就有多很讨厌自己对阮舒所做的一切!
“或许,我真的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