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睡一觉午间吃的斋食就消化没了?带的兔头怕是不够你一天吃的。”沈随说着也净了手拿起一个吃了起来,再不吃她自己辛苦做的只剩下骨头了。“嘿嘿!实在太好吃了嘛!”程洛苒头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她,依旧对着兔头埋头苦吃。 “我不来怎么知道您还对月倾动手?为什么?母亲!为什么您总是对月倾这样不满?”他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温柔的母亲对着月倾就总是恶言相向,今日更是动了手。 昨日他与人相约外出,想到母亲对妻子的态度,
“我不来怎么知道您还对月倾动手?为什么?母亲!为什么您总是对月倾这样不满?”他不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温柔的母亲对着月倾就总是恶言相向,今日更是动了手。
昨日他与人相约外出,想到母亲对妻子的态度,交代了他身边的人看着点。但是友人有事爽约了,让原本三日的行程变成了他今日就回来了,回府后得知母亲将月倾带来了大凡寺,心知不好便马上赶了过来,他的担心果然没错,一来便看到了这样让他痛心的场景,幸好,幸好他回来了,不然月倾不知道还要遭受几次这样的伤害。
想到这,冯原的手紧紧的环住月倾,一只手还不住的轻拍她的背安抚她,月倾看到丈夫来了再也忍不住在他怀里抽泣起来。
看到两人的动作,老太太眼里的嫉妒盖过了不安,死死盯着冯原怀里的月倾。
【呵!为什么?因为你母亲变态啊,爱上了自己的儿子,这样的不伦让她感觉刺激啊!】沈随心里嘲讽,她刚刚知道的时候真是感觉自己吃了坨屎,心情都不美丽了。
听到这声音,夫妻俩震惊的看向老太太,当看到老太太眼里的惊慌后,两人更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啧啧。这老太太在儿子十五岁的时候,突然闯进儿子的房间,看到正在换衣服的儿子光裸的身上时便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在这种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时代,找各种借口和自己的儿子同睡,有时候忍不住还对儿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可是自从月倾嫁入冯家,老太太不就没了理由和自己儿子同睡了,开始对月倾生出了埋怨】
【可是没想到啊,这老太太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得花啊!当着儿媳的面跟儿子说他们以后可以三个人一起睡,这样她觉得这样更刺激啊!】
沈随一连串的话向他们砸去,惊得几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但tຊ是沈随还在不断输出。
【以为这就完了?呵!天真!这老逼登在外面养了一院子的男宠啊,各个都是十几岁的少年郎,在他们身上总能找到冯原的身影,古代版替身文学啊!长见识了!】
虽然沈随话中时不时蹦出的他们不能理解的词汇,但是重点他们听得懂啊!
冯原除了羞愤,还承受着母亲形象的彻底坍塌,他不怀疑话中的真实性,因为她母亲确实要求过他们夫妻两要三人一起睡,当时妻子与他说母亲有些怪怪的,他怎么说?他说应该是母亲太过依赖他才这样的,他真该死啊!
想到母亲对他的那些心思,冯原胃里一阵翻涌,这是不伦啊,母亲怎么敢,她到底怎么敢?
月倾也是震惊不已,原来这才是婆母厌恶她的理由啊,可笑她还真的以为是自己不能生孩子的原因。当初婆母提那个要求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后来夫君跟她解释了两句她就打消了怀疑,没想到,一向信奉神明的婆母竟然做出这等不伦之事。
【咦~她还喜欢抠脚,她还让男宠给她抠脚!】yue,午间的斋饭都要浪费了!
老太太见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全部给这声音给抖了出来,脸上一时青红交加,见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逐渐生出厌恶,心底缓缓生起的钝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仅玩得花,她还恶毒啊!月倾根本就不是不能生,月倾每日上妆的胭脂水粉无一不是被下过药的。】
本来就身子不适的月倾骤然知道真相,一时接受不了晕了过去。
【月倾月倾!】冯原一惊,慌忙摇了摇月倾
“母亲!从今日起我和月倾会搬出冯府外住。等您百年,儿子再给您尽孝!”顾不得什么孝悌之义,冯原抱着月倾头也不回的走了。
呵!她筹谋半生,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儿子在她百年之后烧的那几炷香吗?难道真的是神明对她的惩罚吗?
看着儿子毫不留情转身离去的身影,老太太气血翻涌而上,倒在身边的丫鬟身上。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沈随心里嗤笑!
被坏了心情的沈随将她用银杏叶做好的玫瑰花拿好,爬下银杏树拍拍裙摆,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刚回到她的厢房,就看见程洛苒在她房中喝着茶吃着兔头。
嘿!她还真是不客气!
“我说!你睡一觉午间吃的斋食就消化没了?带的兔头怕是不够你一天吃的。”
沈随说着也净了手拿起一个吃了起来,再不吃她自己辛苦做的只剩下骨头了。
“嘿嘿!实在太好吃了嘛!”程洛苒头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她,依旧对着兔头埋头苦吃。
“而且年后我都要回封地了,吃不了你做的美食了,趁现在多吃点。”
沈随满脸黑线,她用力掰开一个兔头,年后还有好几个月呢!这丫头不会是打算这段时日都赖着她了吧?
“这些吃食的方子等你回去的时候我给你一份,这样你回去也能吃得到。”
所以你现在别吃了,本来带了三、四天的量,照她这么造,怕是一天都不够吃的。
就是小郡主心大啊,压根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还在那吭哧吭哧的吃着。
“方子能给我?”程洛苒眼睛一亮,哈哈!这样她就不愁回封地的时候吃不着了。不过一般吃食方子不是都是秘方,不轻易外传的吗?
“怎么不能?我又不靠着方子谋生。况且给你也是自家做着吃。”她之前是打算过自己开个吃食铺子,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多不是?但是吧!这生意做起来吧,她咸鱼的日子就会一去不复返,她是嫌前世还不够累吗?现在家里也宠着她,从不缺吃喝。她觉得没必要!
“呵呵!那可不一定!”程洛苒气短道,她是不会拿这些方子干啥,但是吧,她那个爹可不一定。
“嗯?什么意思。”沈随纳闷,怎么,这丫头还打算拿着方子干点啥?
“那个,就是我爹这人吧!为了军中的士兵们能吃顿好的,没少贴补那些将士,你这方子一看就很赚钱,要是让我爹知道这方子怕是保不住”虽然有点揭老爹的底,但是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要是到时候她因为一个方子失去好朋友,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