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英明。”宋铎的吼声已经停了。看着随意把玩刑具的女人,第一次觉得自己从来没认清过顾绾。原来,她这么狠,又这么恨。他不解的呢喃。 身体不受控制的伸展,眼珠子瞪的极大,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顾绾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眼皮都不抬一下,将一块烙铁从他的皮肉里拿出。 皮肉烫熟的味道,瞬间弥散在房间内,令人作呕。 “顾,顾绾!”
身体不受控制的伸展,眼珠子瞪的极大,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顾绾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眼皮都不抬一下,将一块烙铁从他的皮肉里拿出。
皮肉烫熟的味道,瞬间弥散在房间内,令人作呕。
“顾,顾绾!”
宋铎被束缚住的四肢,止不住的颤抖,一片腥红的眼睛中,满是怒色。
他吞咽下去一口血沫,不甘的低吼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害宋家?”
顾绾没有理会宋铎的质问。
她丢掉烙铁,转身捏起一柄闪着寒光的小刀,看的津津有味。
衙役提醒。
“大人小心,此刀名为蝴蝶刀,锋利无比。因可将人身上的皮肉,一点点割下,片片薄如蝶翼,而得名。”
顾绾满意点头,“不错。”
又转向一旁的粗盐罐子,感兴趣的问。
“若再在伤口上抹一层盐,想来效果更好。”
此言一出,衙役身上一冷。
再也不敢小看顾绾,将身子伏的极低,回话极近谦卑。
“大人英明。”
宋铎的吼声已经停了。
看着随意把玩刑具的女人,第一次觉得自己从来没认清过顾绾。
原来,她这么狠,又这么恨。
他不解的呢喃。
“为什么?”
顾绾握着蝴蝶刀,轻巧的在宋铎脸上,划下一片皮肉。
看到果然如透明如蝶翼,心情好了起来。
开口为宋铎解惑。
“宋世子移花接木,诬告自己老师谋逆那天,没想过今日吗?”
“欠帐总是要还的。”
宋家早已暗中站队大皇子,失败后,却惧怕新皇清算。
所幸将罪名安在顾家身上。
从叛逆者,摇身一变,成了揭发有功的拥护者。
可宋家做错事,凭什么顾家买单。
顾绾一边笑着,一边将宋铎脸上的皮肉,一刀刀割下。
不大一会儿,宋铎就疼晕过去。
“来呐,上盐。”
顾绾不为所动,等宋铎清醒后,再次动手。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席卷着宋铎的神经。
他想死,却被堵住口,想活,顾绾不允许。
宋铎只好把目光投向衙役,不断的呜咽,表示愿意招供。
衙役为难的望着顾绾,不敢吱声。
倒是顾绾玩累了,主动罢了手。
她随意甩甩手上的血珠,笑的如地狱罗刹。
“带回牢里,找人给他治伤。国公府就剩这一个人,不要太苛刻。”
“毕竟,来日方长。”
27
宋铎像死狗一样,被拖回牢里。
许烟尖叫出声。
连滚带爬的扒着牢门,跪求顾绾。
“我错了,我错了,顾绾,我再也不和你争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争?”
顾绾失笑,指着被耗子啃咬的宋铎,揪着她的头发,让她看。
“你之蜜糖我之砒霜,我从来不屑于和你争。”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害到我家人。”
许烟的头皮被揪的生疼,却不敢还嘴。
她护着头皮,煞白着脸,求饶。
“我去给周蓉赔罪,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肯定不还手。”
“顾绾,我怀孕了,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放我回许家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一步都不出来。”
“怀孕了?”
顾绾拍手恭喜。
“真是太好了。”
“你放心,我会安排人,好好照顾你,直到分娩那天。”
她要让许烟,也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