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颜先是一惊,想要挣扎却毫无力气,于是她只能用力一咬。 血腥味于唇齿间传来,江谦之原本幽深的目光也渐渐清明。 他退开,嘴角那一抹被鲜血染出的红显出异样的妖。 沈安颜被气得胸膛起伏,又惊又怒:“江谦之你想干什么?” 沈安颜再次醒来时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才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江谦之含着笑的脸:“阿颜,你醒了!” 沈安颜动了动,只觉得浑身虚软无力。 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应:“我竟不知清风霁月的首辅大人,人人称颂的君子
沈安颜再次醒来时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才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江谦之含着笑的脸:“阿颜,你醒了!”
沈安颜动了动,只觉得浑身虚软无力。
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应:“我竟不知清风霁月的首辅大人,人人称颂的君子江谦之也学会了使这种下作手段。”
江谦之轻轻喟叹了一声:“我从来不是什么君子,阿颜,我承认我卑劣下作,自以为是。”他抬手想要抚过沈安颜的脸颊,沈安颜脸一侧,他的手便落了空。
他手心握紧,神色露出悲凉的怅惘:“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说说话。”
江谦之琥珀色的眼眸如一汪酒,看得人几乎要沉醉其中,可沈安颜却不为所动。
她神色平静:“事到如今,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你若现在将我放了,我们就算当不成朋友,也不至于成为敌人。”
“以后见面,还能互道一声同僚之谊。”
说到底,江谦之当初除了不爱她以外,两人也算相敬如‘冰’。
他们之间谈不上天大的深仇旧恨,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将兵符交予他。
就连用杨素素试探江谦之,她也相信江谦之不会真的动手。
她只是想借此让江谦之以后不要再如此纠缠,可她没想到江谦之竟会不管不顾将她绑了。
江谦之俊美的脸再次苍白起来,心脏再次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
痛得他站立不稳,踉跄着跌坐在沈安颜身旁。
沈安颜蹙眉看他:“你怎么了?”
江谦之摇摇头,指了指心脏处,勾出一抹酸涩不已的笑:“不知为何,这里疼。”
“阿颜,你不要再跟我说这种话了好不好?”他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沈安颜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扎在他心上,细密疼痛绵延不绝。
静静看了他半晌,沈安颜无波无澜地道:“是吗?”
她露出一个笑:“没关系,疼着疼着就习惯了。”
她当初痛了千万次,直到最后终于麻木。
江谦之看着她那笑,瞳孔不自觉一缩,下一瞬,他埋头吻下来。
在触碰到那冰凉柔软的唇的瞬间,心中的痛意好似被缓解,令他不自觉加深那吻。
沈安颜先是一惊,想要挣扎却毫无力气,于是她只能用力一咬。
血腥味于唇齿间传来,江谦之原本幽深的目光也渐渐清明。
他退开,嘴角那一抹被鲜血染出的红显出异样的妖。
沈安颜被气得胸膛起伏,又惊又怒:“江谦之你想干什么?”
江谦之抬手用指腹摸过她嫣红的唇,露出一个令她有些心惊肉跳的笑。
“我想要你。”
沈安颜深吸一口气,强抑下骂脏话的心,然而忍了又忍终究还是脱口而出。
“你真是贱!成婚四年你连碰都不愿碰我,现在又是做出这模样来恶心谁?”
江谦之仿似听不见,神色平静地用手描绘她眉眼,又顺着那脸滑落到脖颈最后落于她锁骨处细细摩挲。
“我现在才知道我错过了什么。”
他说着一拉她衣服,然而目光落在沈安颜心口处,声音却颤抖起来。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