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来是有猫腻的,不然干嘛方才要编瞎话?莫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邓宁氏故意拔高了嗓门儿,阴阳怪气道。“你!”萧玖儿被这么平白泼了一身脏水,顿时涨红了脸。周围人听到这话,渐渐都围了过来,议论起来。 “退药?可方才明明听到掌柜的是从你手里买药的呀,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邓宁氏没好气地说。埗 “既然您都听到了,又何必问呢?”萧玖儿话锋一转,爽快承认。 “哼,想来是有猫腻的,不然干嘛方才要编
“退药?可方才明明听到掌柜的是从你手里买药的呀,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邓宁氏没好气地说。埗
“既然您都听到了,又何必问呢?”萧玖儿话锋一转,爽快承认。
“哼,想来是有猫腻的,不然干嘛方才要编瞎话?莫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邓宁氏故意拔高了嗓门儿,阴阳怪气道。
“你!”萧玖儿被这么平白泼了一身脏水,顿时涨红了脸。
周围人听到这话,渐渐都围了过来,议论起来。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萧玖儿只觉得手脚发麻,浑身发抖。
本想着干脆逃走算了,却冷不丁听到了旁边人意淫自己,议论自己的话,污言秽语,实在是听不下去。
这让她想到了差点被卖给徐家当小妾那天的事,她突然有点明白,原来自己的胆怯懦弱,在别人眼里竟会被扭曲到这般不堪。埗
她一咬牙,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躲起来的心情,朝着邓宁氏回敬道:“连靠自己赚钱养家都嫌丢人,看来您平时在家,应该是一分钱也不赚,只坐享其成吧?”
“你这是什么话,赚钱养家本就是男子的事,女子就应该在家中操持家事,无才便是德。你这样在外面抛头露面、牙尖嘴利的,像什么样子!”邓宁氏训斥道,“更何况,大家也都是多年邻居了,你连女红也不会,又如何会辨识什么草药呢?分明就是借着卖药来卖春吧!”
“我家自是比不上你家,我哥哥在山中捕猎,鲜少在家;家中嫂子身体娇弱,干不了重活;侄子尚且五岁,tຊ体弱多病。
“我身康体健,有手有脚的,虽然不会女红,但至少也有能做到的事,若是不帮着哥哥分担一些,岂不是德行更失?!若是您连这都要站出来指责,真不知邓举人平日所谓‘书香门第,诗礼世家’都败坏到哪里去了!”萧玖儿说这番话时,刻意留了三分,既没出头说是自己认识草药,也没否认,想必这样一来,邓宁氏也揪不到什么错处了。
听了这话,连同邓宁氏在内的众人,都不再出声议论。
许是第一次将自己内心的话讲出来,萧玖儿觉得畅快极了,又转向掌柜的,开口道,“掌柜的,邓家婶子方才那话,可是连您都骂进去了,就当是为了您自己,烦请您将方才我卖给您的草药拿出来,让老师傅当着大家的面验一验,也好证一证你我的清白!”
王掌柜也不是第一次收她的药,对萧家的情况也有了一些了解,对萧玖儿更是十分钦佩,方才他就想站出来帮忙说话,但又怕被那泼皮般的老妇反咬一口,帮了倒忙,故而一直沉默,如今萧玖儿一番话驳得那老妇哑口无言,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埗
“这个自然。”王掌柜点头,吩咐伙计将才从萧玖儿那里收的药材拿到柜台上,又请了资历最老的徐老师傅为大家验药。
众人跟着掌柜,围在了柜台前。
伙计将包着药材的麻布取开,将里面的药材一样样摆在了柜台上。
不等徐老师傅开口,人群中的明眼人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声。
“哟,这金银花,花朵大而完整,茎短,无杂叶,是不错。还有这桂枝,每捆枝条匀称笔直,同样没有杂叶,还和旁边的桂枝尖仔细分开,看得出是行家精心挑选的,也不错。”一个老大夫,许是怕其他看客看不出门道,一边解释,一边连连点头夸赞,“这山参虽然普通,但却根须清楚干净,不沾泥土,老掌柜,人家这么用心,你没有欺负人家是女子就压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