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个名字在嘴边过了一遍,全然没有注意身旁之人看她的眼神。明媚的笑似乎能扫清任何阴霾,沈越寒克制着自己的目光,只觉得死寂的心有了活气。他听见江风箬问:“你的风筝坏了,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所谓的缘分,是沈越寒有意撞上的,不过江风箬并不知晓。 她将那纸鸢还了人,便问了他的姓名。 “既然有幸再遇,不如交个朋友?” “我是江风箬,江水的江、清风的风、箬笠的箬。” 沈越寒握着纸鸢,道出心有忐忑地
所谓的缘分,是沈越寒有意撞上的,不过江风箬并不知晓。
她将那纸鸢还了人,便问了他的姓名。
“既然有幸再遇,不如交个朋友?”
“我是江风箬,江水的江、清风的风、箬笠的箬。”
沈越寒握着纸鸢,道出心有忐忑地回道。
“在下沈越寒。”
简短的几个字,便让江风箬了然。
原来她遇到的是自己书里的悲惨男配啊,怪不得颜值超标。
“沈越寒……”
她把这个名字在嘴边过了一遍,全然没有注意身旁之人看她的眼神。
明媚的笑似乎能扫清任何阴霾,沈越寒克制着自己的目光,只觉得死寂的心有了活气。
他听见江风箬问:“你的风筝坏了,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沈越寒顿了顿,轻轻摇头,好似他今日出来就是为了放风筝一般。
江风箬见他没有头绪,便提议道。
“不如我们去酒楼听说书?”
“最近皇城新上了一批本子,讲的是山中志怪,我还没来得及去听。”
“若是你也有兴趣,我们同去如何?”
她的提议,沈越寒自然是觉得处处都好。
他应了声,二人便一道往说书的酒楼里去。
只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临近午时,酒楼生意红火,人一多,少不了会碰见几个熟人。
江风箬前脚踏进酒楼,后脚就被江语怜和江御抓了个正着。
几人一同坐在雅间里时,气氛是说不出的怪异。
“姐姐不是说今日不想出门么?怎么又和八皇子一起来酒楼听书了?”
江语怜在江风箬左手边坐下,脸上是一贯带着笑的。
然而,语气听起来却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语怜方才还在说要去府中寻你来听书,没曾想这样巧。”
江御坐在江风箬右手边,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酒。
他倒不似江语怜话里有话,只是威压感很强。
江风箬被两面夹击,随后是左右为难。
沈越寒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江风箬对他眨了眨眼睛,像是提醒他似的。
他默而不语,面对江御和江语怜一忍再忍。
“哎呦,我不过是出门遇上一位朋友,你们这般盘问我作甚?”
江风箬先开口定了基调,随即一手一个挽着他们的手臂。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总是忍不住的嘛。”
“再说了,我和八皇子一见如故,这便是缘分不是吗?”
她这般哄人的样子令在座的三个人各有心思。
江语怜是仍旧对沈越寒持保留意见,但她吃软不吃硬。
而江御却是被这么一哄就基本上妥协了,甚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至于沈越寒,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活泼的江风箬了。
前世,江风箬在和他相识之后就一直是他的助力。
她多是温柔的,善解人意的,几乎从不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相熟之后他们相知,这时的他们亦师亦友。
江风箬为了让他在皇帝面前更出彩,日夜操劳,像极了前线的运筹帷幄的军师。
此后,她更是强势,在某些事情的定夺上寸步不让。
直到相恋,江风箬才露出了自己柔软的一面,可远不如今日所见这般。
以前的她,撒娇极少,连落泪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
她的情绪似乎从未有过很大的起伏……
除了那三个月,他一再伤害江风箬的时候。
往事如梦魇缠上来,裹得沈越寒不能呼吸。
拼凑回来的心再度隐隐作痛时,江风箬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沈越寒,你怎么了,脸色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