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牛看想阮卿卿,像是在劝告:“卿卿,这当兵的要不得,赶紧让他走吧。” 阮卿卿头隐隐作痛:“谢团长,屋顶事谢谢你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谢时逸没有动,反而问:“他是谁?” 谢时逸转过头,只见一个三十来岁,高高壮壮的男人拎着一条草鱼走来。 他脚上的解放鞋全是泥,绿色的裤子裤腿卷到了膝盖,外罩着件发黄的棉麻衣,里头只穿了件工字背心。 男人皮肤黝黑,国字脸,五官周正,但右眉
谢时逸转过头,只见一个三十来岁,高高壮壮的男人拎着一条草鱼走来。
他脚上的解放鞋全是泥,绿色的裤子裤腿卷到了膝盖,外罩着件发黄的棉麻衣,里头只穿了件工字背心。
男人皮肤黝黑,国字脸,五官周正,但右眉上有道半指上的刀疤,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凶神恶煞。
阮卿卿走上前:“二牛哥,你咋来了?”
田二牛咧嘴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鱼:“我不是去犁地了吗,回来的时候路过塘子,顺便摸了条鱼回来给你。”
说着,又指了指外头:“对了,村子里怎么多了那么多当兵的?”
阮卿卿刚要解释,田二牛视线突然落在谢时逸身上,他才发现这里还站了个男人。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军装,外罩雨衣的男人,脸上有警惕也有不满。
谢时逸冷着脸,虽然听不懂他们两个刚刚说了些什么,但看到阮卿卿和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很熟的模样,就是觉得扎眼。
“他谁啊?”田二牛问道。
阮卿卿解释:“……他是谢团长,他们路过这里,暂时修整。”
田二牛不知道团长意味着什么,但在阮卿卿家里看到其他男人,就让他不舒服。
他刚要伸手拉过阮卿卿,谢时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田二牛眼一横。
谢时逸看了眼愣住的阮卿卿:“说话就好好说,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听了这话,阮卿卿面色一僵,眼中有些不悦。
他什么意思?是在教训自己?
常年训练的谢时逸手劲很大,让干惯了农活的田二牛都有些吃不消,他龇牙咧嘴地抽出手,瞪着谢时逸的眼神更加不和善。
田二牛看想阮卿卿,像是在劝告:“卿卿,这当兵的要不得,赶紧让他走吧。”
阮卿卿头隐隐作痛:“谢团长,屋顶事谢谢你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谢时逸没有动,反而问:“他是谁?”
阮卿卿头更疼了。
看她不说话,谢时逸面色一沉:“你的再婚对象?”
阮卿卿气一下就上来了:“他是田二牛,是支书的侄子,是我朋友!”
得到这个回答,谢时逸的表情才松了些。
再看面前站在一起的两人,根本不般配,阮卿卿就算要再找,也不该找田二牛这样的。
见谢时逸还是不动,阮卿卿又气又无奈,偏偏田二牛在,她总不能把人给赶出去。
无奈之下,她只好转头看向田二牛:“二牛哥,你先回去吧,谢团长明天得走,我跟他说说村子外头的路。”
一听阮卿卿让自己先走,田二牛当即不乐意了,可又听对方明天就走,也舒心了。
反正这人又不是村里的,能待多久……
田二牛把鱼塞给阮卿卿:“那行,这鱼给你,你炖了吃好好补补。”
阮卿卿尴尬又感激地笑了笑:“谢谢二牛哥……”
田二牛瞥了眼谢时逸,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阮卿卿目送他离开,视线却很快被挡住。
谢时逸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含着不满和显而易见的妒意:“你跟他感情很好?”
面对他一再试探的挖掘,阮卿卿恼了:“对,我跟二牛哥感情一直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