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沐云书打断曲夫人的话,“阿娘,可老是往坏处想,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况且不是还有我们吗。” 曲夫人叹了口气,“也罢,事已至此。” 突然想起沐云书回京城的目的,“诶,你这次会京城做了些什么,为何殿下还是选的你做王妃?” 沐云书耸了耸肩,“阿娘,是殿下自己要跟来的,事先也未曾跟女儿提起。” “就不能把殿下再劝回去?这边关和在京城不同,况且殿下来了边关,那京城的事情该怎么办?” 沐云书倒是不替娄鹤筠着急这些,“哎呀,阿
沐云书耸了耸肩,“阿娘,是殿下自己要跟来的,事先也未曾跟女儿提起。”
“就不能把殿下再劝回去?这边关和在京城不同,况且殿下来了边关,那京城的事情该怎么办?”
沐云书倒是不替娄鹤筠着急这些,“哎呀,阿娘,殿下竟然来了,心里自有分寸,咱操心这些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万一殿下在边关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和陛下交代?”
“呸呸呸!”沐云书打断曲夫人的话,“阿娘,可老是往坏处想,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况且不是还有我们吗。”
曲夫人叹了口气,“也罢,事已至此。”
突然想起沐云书回京城的目的,“诶,你这次会京城做了些什么,为何殿下还是选的你做王妃?”
沐云书将来龙去脉都跟曲夫人讲了之后,曲夫人便没再说些什么,只道殿下一直在京城,初来边关或许会不习惯。
“知道了,阿娘。”
只是他们都想错了,娄鹤筠意外的很快就适应了边关的生活。
甚至跟将士们都渐渐的熟络了起来。
一点也没有皇子的架子。
沐云书练兵之时见娄鹤筠站在不远处,心中悄然地掀起了一道涟漪。
这几日,她经历的,都是上辈子未曾得到的。
今日恰巧碰上沐云书的生辰。
将士们都围在一起庆祝着,沐云书却怎么也不见娄鹤筠的身影。
心中爬上一层焦虑。
夜晚,他们搭起了篝火,围成了一圈。
见将士们欢乐、无忧无虑的样子。
沐云书也陷入了这欢愉当中。
见娄鹤筠给自己递来了一根糖葫芦,她微笑接过,疑惑地问道:“糖葫芦?哪来的?”
这才想起今天一天都没见着他。
莫不是去城里了?
但其实娄鹤筠是到山中摘了点山楂,自己做的。
他突然在身旁大声喊道:“将士们,我先将你们的将军带走了。”
“殿下请便。”
娄鹤筠便私自带着沐云书到了最近的城中。
热闹的很。
家家户户都点着灯,街市上来来往往的百姓脸上都挂着笑容。
沐云书从未平日见过家家张灯结彩,问:ʝ“今日是逢什么节了?”
“打听着是七夕节。”
她看着娄鹤筠,很久才缓过神。
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
娄鹤筠二话不说便领着沐云书到了街市上。
“据说啊,在很久以前,有一位帝王是个痴情种。”
“皇后因病早逝之后,你们猜猜那位帝王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