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度八?还是有些低烧。” 庄非鸢对江衡道:“要不给艾可姐或者你助理打个电话,让他们来个人照顾你。” 江衡一顿,闷声道:“不用了,我助理陪我熬了三个月,好不容易休息,你回去吧,我没事。” 话是这么说,庄非鸢到底还是不放心。 医院里,江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庄非鸢面无表情的脸。 再一看,自己手上还挂着点滴。 庄非鸢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江衡,你多大的人了?自己烧到四十度不知道?” 江衡烧得眼角都有一抹潋滟的绯红。
医院里,江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庄非鸢面无表情的脸。
再一看,自己手上还挂着点滴。
庄非鸢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江衡,你多大的人了?自己烧到四十度不知道?”
江衡烧得眼角都有一抹潋滟的绯红。
他轻声道:“抱歉啊,让你等这么久还搞砸了你的晚餐。”
庄非鸢火越发大:“你就不会跟我说一声吗?就这么不爱惜……”
“你第一次主动约我吃饭,我不想失约。”江衡看着她,眼神可怜兮兮。
一句话,便将庄非鸢满腔怒火浇灭。
她无奈地叹息一声:“你……”
到底还是再说不出一句重话。
“怎么会突然生病这么严重?”她软下语气。
江衡委屈地道:“影视城这两天降温了,然后昨天杀青宴又喝了点酒,可能是出来的时候吹了点风。”
庄非鸢无奈摇头。
“输完这点滴,我送你回家,这几天在家好好休息。”
江衡一听,更委屈:“艾可姐那个无良经纪人给我接了个直播综艺,ʐɦօʊ后天就要录。”
庄非鸢默了默,干巴巴道:“年轻人嘛,是该好好拼事业。”
江衡:“……”
打完点滴,庄非鸢又开车将江衡送回家。
将医生那些药分门别类地放好,担心江衡不记得又在便利贴上写上药量。
“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江衡一双桃花眼依旧有些潋滟发红,哼哼唧唧着:“难受。”
庄非鸢蹙眉,找出医药箱给他量了体温。
“三十七度八?还是有些低烧。”
庄非鸢对江衡道:“要不给艾可姐或者你助理打个电话,让他们来个人照顾你。”
江衡一顿,闷声道:“不用了,我助理陪我熬了三个月,好不容易休息,你回去吧,我没事。”
话是这么说,庄非鸢到底还是不放心。
她烧了热水,让江衡吃下药。
“你睡吧,我在客厅,有什么事你随时叫我。”
江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家也不至于连个房间都没有,你要是不习惯,我的房间给你住也行。”
庄非鸢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不用,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有多余的笔记本吗?借我用用。”
江衡指着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我的,你随便用。”
庄非鸢还是十分注重个人隐私,犹豫道:“不太好吧……”
江衡瞪大一双无辜的眼:“我笔记本里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都没有。”
庄非鸢被逗笑。
看着江衡虚弱到有些苍白的脸,她也不再跟他争执。
到半夜时,江衡体温果然又反复。
庄非鸢给他吃下退烧药后,也是被折腾出一身汗。
有着轻微洁癖的庄非鸢看向睁着一双大眼睛的江衡。
“可以在你家洗个澡吗?”
江衡一双耳朵红起来。
“可以,衣柜里有没穿过的衣服。”
庄非鸢还以为他是发烧,也没在意。
洗完澡后她在沙发上躺下。
翌日一早,庄非鸢被门铃声迷迷糊糊吵醒。
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半。
她揉了揉眉心,嘟囔着:“这个点,谁啊?”
然而那门铃声一直没停。
折腾一夜,她脑子现在还是懵的。
她下意识就起身过去将门打开。
门外,一个话筒怼上来:“surprise!衡哥!”
庄非鸢看着门外大群扛着摄影机的工作人员,脑子嗡的一声,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