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棠叹了口气,这下是真的瞒不住了:“妈,如果我和严崇离婚了,你会怪我吗?”宋母那边短暂的没有了声音,大概是在思考,过了一会之后电话那头又重新传来了声音:“晚棠,你要是觉得你受到委屈了,就回家,家里爸爸妈妈永远是你的依靠。”她鼻尖一酸,竭力忍住了想要掉眼泪的冲动。 那几个声音戛然而止。 苏丝媛的脸色有些白,不过随即恢复了正常:“这不是宋副机吗?刚刚我们的话是在开玩笑啦。” 玩笑? 苏丝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我倒是很好奇,宋副机是怎么把严机长追到手的呢。” 她的阴
那几个声音戛然而止。
苏丝媛的脸色有些白,不过随即恢复了正常:“这不是宋副机吗?刚刚我们的话是在开玩笑啦。”
玩笑?
苏丝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我倒是很好奇,宋副机是怎么把严机长追到手的呢。”
她的阴阳怪气简直肉眼可见。
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好的话,她装模作样的捂住嘴:“诶呀,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太好的话,宋副机你可千万别在意啊。”
宋晚棠目不斜视的和这几个人擦肩而过,淡定的走到洗手池拧开水龙头:“我为什么要在意?”
“不过,苏乘务长还是管好自己的组员,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要像个长舌妇一样。这个应该用不着我来提醒吧。”
宋晚棠冷笑:“玩笑是要当事人觉得好笑才叫玩笑,我可不觉得好笑。”
苏丝媛面色铁青,身边的人也唯唯诺诺不敢讲话。
宋晚棠懒得和她们废话,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苏丝媛脸色僵硬的看着宋晚棠逐渐走远的背影,眼里的嫉恨藏也藏不住。
……
宋晚棠回到自己办公室后,便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妈妈打过来的:“晚棠啊,你……最近快升机长了吧?工作的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顺利?”
宋晚棠愣了:“啊?没有啊,我挺好的呀。”
宋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了出来:“你老实和妈说,严崇有没有欺负你啊?我今天在家时签收了一个快递,你快告诉妈妈,为什么要准备离婚协议这个东西啊?”
宋晚棠觉得大脑有些宕机,她怎么会把离婚协议寄到老家那边去?!
结果现在还让最不想知道的人知道了。
宋晚棠叹了口气,这下是真的瞒不住了:“妈,如果我和严崇离婚了,你会怪我吗?”
宋母那边短暂的没有了声音,大概是在思考,过了一会之后电话那头又重新传来了声音:“晚棠,你要是觉得你受到委屈了,就回家,家里爸爸妈妈永远是你的依靠。”
她鼻尖一酸,竭力忍住了想要掉眼泪的冲动。
她太久没有感受过来自家里的温暖了。
重生之前,她在父母的墓碑前,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能想哭就哭了。
她的十八岁成人礼,用两位至亲去世的代价,换得她一夜长大。
“晚棠?晚棠?”宋母叫了两声,把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宋母有些忧心忡忡:“我刚刚说的你听见了吗?”
宋晚棠抹了一把湿润的眼角,笑了起来:“听见了,妈妈,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宋母失笑:“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工作加油。”
宋晚棠用力点点头,哪怕屏幕另一边的宋母根本看不见。
父母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
她合上手机,眼前又浮现出了严崇的脸。
她暗自下定决心。
如果这一次离婚成功的话,那就是彻底和过去割席了。
她深呼一口气,开始写今天的报告。
只是今天的意外好像出奇的多。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紧接着,严崇走了进来,他一脸平静:“等会要开会,我来通知你一声。”
倒是看不出之前两人起争执的痕迹。
宋晚棠点头:“好,我马上就过来。”
听完这句话,严崇抬头深深地看了宋晚棠一眼。
随即便走出了宋晚棠的办公室。
……
宋晚棠刚到会议室,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太对劲。
她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会议室一圈,除了严崇,会议室里众人的目光都或多或少的落在了自己身上。
而为首的,自然是苏丝媛。
在众人不曾注意的视角,苏丝媛悄悄朝着宋晚棠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