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苒……又是姜小苒!” 宋父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半辈子的怒火好像都集中在了这一刻。 许少聪立刻问:“那姜小苒呢?” “她想杀晚秋,被我开枪打死了。”慕容阀低低回应。 看着姜小苒倒地,慕容阀目光落在她身边的君照临身上。 他呼吸猛地一滞,立刻脱下外套冲过去把君照临裹住,匆匆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晚秋,晚秋,我来了……” 慕容阀说着,声音中含着遮掩不住的颤抖。 他将
看着姜小苒倒地,慕容阀目光落在她身边的君照临身上。
他呼吸猛地一滞,立刻脱下外套冲过去把君照临裹住,匆匆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晚秋,晚秋,我来了……”
慕容阀说着,声音中含着遮掩不住的颤抖。
他将人抱在怀里,女人冰冷的体温像是把刀,深深扎进了他的胸口。
可任慕容阀怎么呼唤,君照临表情呆滞,冰块般的身体不断抽搐,失去焦距的眼神空洞的像个假人。
“我带你回去,坚持住!”
慕容阀红着眼,竭力忍住心脏致命的紧缩感,将人打横抱起跑了出去。
东海军医院。
医生护士推着移动病床飞快往抢救室跑,慕容阀握着君照临冰冷的手,几乎失了声:“晚秋!坚持住!”
君照临半睁着眼,伴着身体的颤抖抽动,刺眼的鲜血从她嘴角流出,顷刻染红了枕头。
慕容阀瞳孔一紧,只觉整颗心都被生生挖空了一角:“晚秋!”
护士拦住他:“江旅长,请在外面等候。”
抢救室的门被关上。
慕容阀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君照临惨白的脸。
如果……如果他能堤防姜小苒,不相信姜小苒,如果他能能点找到君照临,她就不会……
‘砰’的一声,慕容阀的拳头狠狠砸在墙壁上。
他紧咬着后槽牙,满心的懊悔和害怕如万千只蚂蚁般啃噬着骨血。
没一会儿,得到消息的宋父和许少聪赶了过来。
“少野,晚秋怎么样了?”
一向沉稳的宋父此时慌得不行,生怕从慕容阀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慕容阀声音嘶哑:“还在抢救……姜小苒把她带到河上游林子里的旧砖厂,周围都是垃圾,影响了军犬的嗅觉才找不到人,是姜小苒开枪杀了人,我们听到声音,才找到了她……”
“姜小苒……又是姜小苒!”
宋父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半辈子的怒火好像都集中在了这一刻。
许少聪立刻问:“那姜小苒呢?”
“她想杀晚秋,被我开枪打死了。”慕容阀低低回应。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没有精力去顾及姜小苒,只有提着一颗心等待君照临抢救结果。
一个小时后,抢救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宋父率先迎上去:“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表情凝重:“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但是……”
他突然停住,看着宋父的眼神有些犹豫,似乎是怕他受什么刺激。
“但是什么?”宋父脸色越来越难看。
医生叹了口气:“她被注射了过量的可卡因,之后肯定是要进行戒毒干预。”
一句话,像是道响雷震响在三人的脑子里。
他们无法想象被注射可卡因时的君照临有多绝望,在毒枭身边卧底大半年也能保全自身,可却在这儿被强行注射了最恨的东西。
宋父身形踉跄,硬朗的身躯仿佛一下就瘫软了。ᏕᏯᏃᏝ
“宋军长!”许少聪忙扶住他,红着眼安慰,“晚秋那么坚强,她一定能挺过来的。”
慕容阀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着,眼眶像是被火烧着,又热又疼。
恍然间,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君照临。
一切的悲剧其实都源于他,是他的放纵,让姜小苒一次次伤害君照临,以至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