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颜惜笑了:“也罢,刚好帮我当个司机和向导,不少小路都是本地语言,我看不懂路标。”顾寒烨醒来后悄然离去,但替韩颜惜续了房间,方便韩颜惜随时吃饭、休息,并发消息说有空就来。韩颜惜笑了,这种感觉,真像在T情,颇有一种提前适应同居生活的既视感。翌日九点,韩颜惜在两个保镖兼司机、翻译的陪同下,到达G国的画展中心。外围是一个贝壳形状的建筑,此刻往里走的人络绎不绝。韩颜惜知道,能在这样的地方举办个人画展, 韩颜惜的电话响起,是本地的一个陌生号码:“喂,你好。” “韩颜惜小姐,我是白锦婳。”好听的女声传来,“冒昧打扰,不知你是否回国,明天我有个画展,想约您来一趟,有些关于顾寒烨的事,想和你说。” 韩颜惜犹豫
韩颜惜的电话响起,是本地的一个陌生号码:“喂,你好。”
“韩颜惜小姐,我是白锦婳。”好听的女声传来,“冒昧打扰,不知你是否回国,明天我有个画展,想约您来一趟,有些关于顾寒烨的事,想和你说。”
韩颜惜犹豫片刻后答应:“好的,请您将地址告诉我。”
“什么情况?这几天不管去哪,你最好带上保镖。出事的时候咱们在一起,加上设计大赛上咱们都第一次露脸,我还当众告白,难免有心人把你当作我的软肋。”霍良奚心说,你就是我唯一的软肋,千万不能有事。
韩颜惜笑了:“也罢,刚好帮我当个司机和向导,不少小路都是本地语言,我看不懂路标。”
顾寒烨醒来后悄然离去,但替韩颜惜续了房间,方便韩颜惜随时吃饭、休息,并发消息说有空就来。韩颜惜笑了,这种感觉,真像在T情,颇有一种提前适应同居生活的既视感。
翌日九点,韩颜惜在两个保镖兼司机、翻译的陪同下,到达G国的画展中心。外围是一个贝壳形状的建筑,此刻往里走的人络绎不绝。韩颜惜知道,能在这样的地方举办个人画展,白锦婳的身为画家的地位自不会低。
韩颜惜在门口给白锦婳打了电话,很快,一个蹁跹的白色身影出现在门口,冲韩颜惜微笑。
“你好,又见面了。”白锦婳虽长得超凡脱俗,却丝毫没有架子,这种矛盾感令白锦婳显得格外神秘。
白锦婳瞄了眼韩颜惜身后的车和保镖,提议道:“一起进去看看画展?”
“却之不恭。”
白锦婳一进去,好像来到自己的主场,不断有人冲她点头致意,或跑过来和她合影。韩颜惜很羡慕白锦婳,白家对白锦婳,一直视若珍宝,白锦婳真的可以一心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考虑其他。
“你有看新闻的习惯吗?”白锦婳忽然开口。
韩颜惜摇了摇头:“偶尔跳出来会看吧,忙的时候几天不碰手机也是正常的。”
白锦婳拿出手机:“这是我看到后截屏的,目前已经下架了。”
韩颜惜这才看到霍良奚出事后和自己在一起的照片,这就是顾寒烨昨天ᴊsɢ赶来的原因?
“说实话,我和顾寒烨一起长大,是彼此的初恋。”白锦婳不等韩颜惜开口,娓娓道来,“后来我到了G国,两个人长期异地。怎么说呢,得知你们结婚的消息,我心如死灰,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David。”
“墨辰当时和我一再解释,五年前,我回过一次江城,他说和你离了婚。可当时,我和David感情已趋向稳定……他无法违拗爷爷的意思,我也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说到底,两个人没有缘分,没有谁对谁错。”
“我是真心希望你们俩好,所以当我看到这则新闻,着实吓了一跳。今天你来,也是霍少派人送的吧?我能冒昧问一下,你和霍少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韩颜惜心底泛起一丝酸楚,白锦婳订婚了也不忘关心顾寒烨,而顾寒烨再见白锦婳亦同样情绪波动,不愧是彼此的白月光,真是令人羡慕。
“当年,我勤工俭学的时候,替霍少挡过刀,霍少懂得感恩,在G国帮过我不少忙。”
白锦婳点点头:“原是这样,或许我没有立场这么说。顾寒烨这个人,别看他表面强势,内心很敏感脆弱,对在乎的人,他是很在意的。”
“多谢白小姐的提醒。”韩颜惜心想,这样美丽温柔的人,她见了都心生怜爱,何况顾寒烨呢?
“对了,我画了一幅画,未展出,送你们作为贺礼吧,希望你们幸福。”白锦婳说着,引韩颜惜往画展内厅走。
内厅挂着不少未装裱的画,仅最中间一幅装了木质的框子,画面正中央是一棵大树,无数蔷薇花环绕着大树,向阳而生。
“就是这一幅,喜欢吗?”
韩颜惜点头:“自然。”
“我入行几年,自认虽不是最棒的画家,但一幅画好歹卖个五位数。除了伊甸,我自认没有同行的身价可以超越我,你不嫌弃就姑且收藏着吧。”
韩颜惜眼底的复杂一闪而过:“多谢。”
韩颜惜和白锦婳告别后,先让两个保镖将画送到了顾寒烨订的酒店。等来到医院,霍良奚已经能下地走路了,Zora在一旁虚扶着。
“Aurora。”看到韩颜惜,Zora十分开心,“今天刚被学校通知,你设计大赛上的获奖作品,已被皇家学院收藏了。学校还在给你设置相框,打算将你作为名誉校友放在墙上。”
韩颜惜开玩笑:“没想到尚未百年之后,我就被提前挂在了墙上。”
“呸呸呸,童言无忌!”霍良奚听闻,直翻白眼,“你没事儿就去学校看看,再不济早点儿回国,别老搁我跟前晃眼。”
Zora看着眼前两人直摇头,这霍良奚,实在没救了,等着一辈子打光棍吧。
“等你出院我就走。”
韩颜惜回到酒店,就见顾寒烨定定站在那幅画前,右手触碰着右下角部位。那里。有白锦婳的名字缩写,是习惯性留下签名的方式。
韩颜惜走到顾寒烨身后,后者仍未发现。再见白锦婳的情景、白锦婳说的话逐一在韩颜惜脑海中闪过,韩颜惜不忍打搅顾寒烨回忆过去,兀自去房间休息。
顾寒烨听闻关门声,才意识到韩颜惜回来了。轻轻推开房门,韩颜惜刚躺下。
“回来了?”
“嗯,霍良奚已经能下地了,我准备回去了。”
“好,我让南佳多订一张机票。”顾寒烨开心道。
顾寒烨在韩颜惜身边躺下,后者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抱在怀里。
“别动,我什么都不做,就想抱抱你,睡吧。”顾寒烨轻拍韩颜惜的头,让韩颜惜将头枕在他胳膊上。
韩颜惜乖巧闭上眼睛,鼻尖都是顾寒烨身上的香水味儿,大海混杂着青草的气息,闻着叫人格外安心。
“韩颜惜,我爱你。”良久,顾寒烨不知是呓语还是梦话,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