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和新服都不再是上次的模样,比之前还要华丽繁重。 就连她的宫女都说,皇上对娘娘好用心,这凤冠上的每一颗红玛瑙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呢。 人人都道这皇后好风光,谁又知晓这凤冠有千斤重呢。 半月之后,沈朝惜正式被册封为皇后。 这一次,沈朝惜再次见到十里红妆。 坐在铜镜前,宫人们为她描眉画唇,镜中的模样再也不是与他人相似的模样,而是她自己的妆容。 原来她也可以如此娇美。 沈朝惜不禁想
半月之后,沈朝惜正式被册封为皇后。
这一次,沈朝惜再次见到十里红妆。
坐在铜镜前,宫人们为她描眉画唇,镜中的模样再也不是与他人相似的模样,而是她自己的妆容。
原来她也可以如此娇美。
沈朝惜不禁想。
凤冠和新服都不再是上次的模样,比之前还要华丽繁重。
就连她的宫女都说,皇上对娘娘好用心,这凤冠上的每一颗红玛瑙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呢。
人人都道这皇后好风光,谁又知晓这凤冠有千斤重呢。
就连这皇后新服,里里外外都有几层。
眉心一点红,衬得沈朝惜好不娇媚。
大红色的喜盖头遮住了沈朝惜的视线,她在宫人们的搀扶下踏上了凤栾轿撵。
同样的路,同样的红,人也是上次的人。
却只是这轿撵之上人的身份不同了。
轿撵在祭台外停下,卫公公的声音响彻长空:“大理寺卿嫡女秋允惜到——”
隔着薄薄的红纱,沈朝惜望向祭台之上一身龙袍的男人。
这一次,会是陆云洲吗?
九十九阶台阶,沈朝惜记得清楚。
最后一步,她缓缓走上,来到了陆云洲面前。
是他,陆云洲。
看见沈朝惜,陆云洲嘴角露出淡笑。
“大理寺卿嫡女秋氏,秀毓名门,贞静柔和,久昭淑德,立为皇后,钦哉。”
“拜——”
陆云洲牵过沈朝惜的手,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行跪拜大礼。
凤仪殿。
陆云洲和沈朝惜坐在主位上,秋络瑶身着贵妇服制,端着一杯茶,向沈朝惜行礼:“臣妾秋络瑶,向皇后行礼。”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若不是册封大礼,沈朝惜还真不想喝秋络瑶这杯茶,谁知道她会不会在茶里又放些什么东西。
“平身。”沈朝惜淡淡接过茶,小抿一口。
秋络瑶瞧着这一身大红色的喜服,不禁妒恨。
上次大婚,自己为了让陆云洲心中留有愧疚,竟错过了穿皇后喜服。
两次,都是沈朝惜。
沈朝惜,沈朝惜,什么都是沈朝惜,到底为什么要有沈朝惜的存在?
“姐姐今日穿的好生鲜艳,跟上次代替我行册封礼时一样呢。”秋络瑶娇娇地说。
闻言,沈朝惜的脸色一沉:“若是淑贵妃无事的话,可以退下了。”
秋络瑶微微笑着,眼底却是敢怒不敢言的情绪:“是,那姐姐,妹妹先告退了。”
秋络瑶离开后,喜婆子在旁边提醒说:“皇上,该掀盖头了。”
宫女端着个喜盘,上面放着把如意秤。
陆云洲接过如意秤,轻轻挑开沈朝惜头上的红纱。
她英姿飒爽的模样真的是在他的记忆中待的太久了,眼前这个红唇媚眼的她,当真叫陆云洲看花了眼。
看得好不真切。
怎的上一次,他却没发现呢。
“皇上。”沈朝惜喊了声。
陆云洲这才回神,看见她手上端着的两杯酒。
他接过,两人交臂,共饮一杯。
收好被子,喜婆子遣散了一众宫人,对陆云洲说:“皇上,可以洞房了。”
说完,就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
沈朝惜在心里笑,逢场作戏而已,洞什么房。
她坐到妆台前,缓慢地摘下凤冠,终于松了一口气。
沈朝惜没看到,身后的陆云洲连饮三杯酒。
等到她转过身来时,陆云洲的脸颊微微透着红润。
她有些愣,问:“皇上,你……”
话没说完,陆云洲站起身,一把拉住了沈朝惜的手臂,然后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
“阿惜,你今天……好美。”
他轻声说道,仿佛像是怕惊吓到沈朝惜一样。
沈朝惜心中猛然一动,心口处不受控制一般地狂跳起来。
他说的真诚,望向沈朝惜的眼中满满的只有她一人。
这让她失了神,如今这一切好像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