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你的气,以后我会注意的,不会再和周医生见面。” 得到白颜的保证,姜司琰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清早,姜司琰便带上白颜出了门,说是要去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白颜睡眼惺忪的坐在车上,打着哈欠。 一旦开始流眼泪,她便控制不住了。 其实也说不上多伤心,可就是忍不住的流眼泪。 平日里虽然姜司琰对她很好,可她总觉得心空空的,好像缺失了什么。 他给她讲的那些过往,对于她而言,都是那么的陌生。 就
一旦开始流眼泪,她便控制不住了。
其实也说不上多伤心,可就是忍不住的流眼泪。
平日里虽然姜司琰对她很好,可她总觉得心空空的,好像缺失了什么。
他给她讲的那些过往,对于她而言,都是那么的陌生。
就连同姜司琰这个人,对她而言,也都是陌生的。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长久以来,她已经觉得精疲力竭。
唯有这一次回到北临,见到傅瑾洲,才让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见到白颜哭得伤心,姜司琰赶紧收起脸上的怒意,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好了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用这样的态度和你说话,你要知道我只是太担心你了,所以才一时之间乱了方寸。”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声啜泣。
看着她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姜司琰的心也跟着狠狠的痛了。
是他情绪失控了,忘记她是个大病初愈的患者。
只是傅瑾洲的出现,实在让他大有危机感,好像有了他,白颜总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似的。
白颜哭了好一会儿,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干净后,才终于伸手擦了擦眼泪。
“我没有生你的气,以后我会注意的,不会再和周医生见面。”
得到白颜的保证,姜司琰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清早,姜司琰便带上白颜出了门,说是要去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白颜睡眼惺忪的坐在车上,打着哈欠。
“什么地方,要这么早就出门?”
姜司琰一脸神秘:“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在一个山顶停了下来。
姜司琰拿好毛毯给白颜披上,又领着她走到观景台的边缘,指着山下的海平面说道。
“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北临最美的日出。听说,北临的人们相信,在日出的瞬间许愿,那他们所祈求的愿望便可以梦想成真。”
一直以来白颜都不是一个迷信的人,所以听到这样的话也只是笑笑:“那要是真的可以成真,世界上哪里还有那么不如意的事情。”
姜司琰愕然,在这一刻才明白即便她失忆了,也不能完全成为之前的白颜。
他的妻子是个浪漫主义到极致的人,所以她喜欢玫瑰,喜欢烟花,喜欢日出和一切浪漫的传说。
如果此时是他的妻子在身边,听到这样的话只会欢呼雀跃,和他一起许下无数个心愿。
只可惜,他的白颜,永远也回不来了。
“司琰,你怎么了?”
听到耳边白颜的呼喊,姜司琰猛然回过神来,他笑着握住她的手:“傻瓜,别瞎说,你看看旁边这么多人都在许愿,小心被听到。”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远处正好站着一位女士背对着两人祈祷,因为隔得不远,两人还能听到她自言自语的声音。